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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淑河!別忘了當初在你家破人亡的時候,是誰救了你,傳你刀法和武功,讓你苟活到現在的!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子!”
薛淑河冷笑:“你們是在提醒我,惠英姐姐是怎麼被你們陷害死的?”
說話的那名武士聽到這句,盛怒之下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你!你血口噴人!”
相比那名武士的盛怒,薛淑河就顯得從容鎮定多了:“你們誣陷我背叛幕府,又千里迢迢的來中土殺我,不就是怕有朝一日我會告訴將軍惠英姐姐是怎麼死的?要是將軍知道惠英姐姐是怎麼死的,你們這條狗命,還能留多久?”
“薛淑河!”那人呵斥她,“你的一切都是幕府給予的,你背叛幕府,當初竟還幫朱贇登基,在你個人私仇和幕府的利益面前,你分不清孰輕孰重?!”
“我就是分不清。”薛淑河挑釁的笑了笑,“你能奈我如何?”
那名武士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另一人則拉住了他,“跟這個女人,沒必要爭論什麼。”
牢房剛恢復平靜,池臺就過來了,手裡還拿著一些傷藥和需要包紮的東西。
薛淑河自然看到了他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
池臺只是站在牢房外,將傷藥等東西放了進來,說了句:“傷的不淺,趕緊上藥吧!”
薛淑河坐在地上,沒有動一下,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給的傷藥裡有沒有毒?”
池臺聽她這話回頭,面無表情的說道:“真要殺你,我現在就可以直接動手。”
薛淑河輕嗤,眼神和語氣皆帶著明顯的挑釁:“那你就動手啊!”
池臺知道這個女人難纏的很,他不想給她糾纏的機會,準備離開。
“等等!”薛淑河咬牙切齒的看著池臺冰冷的背影,“我倒是想給自己上藥,可傷口在背上我要怎麼上?你好歹也給我請個人過來幫我一下吧!”薛淑河知道他們不會輕易殺了自己,說罷,她頓了頓,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於是語氣開始柔軟幾分:“我這些個師兄下手可是一點都沒有留情,現在傷口還痛的要死呢,不如就勞煩一下池大人,幫我上個藥如何?”
池臺默默回頭,臉上依舊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
薛令微把背轉過去給他看,手還望背上指了指:“你瞧,這背上的傷,我怎麼上的了藥?更何況你們還鎖著我。”她舉起鎖拷,“要是你不給我上藥,我痛死了,就算是死在你的手裡,你們皇上可是要心痛死的。”
池臺沉默片刻,最終開了牢門進來了。
他撿起地上的傷藥,朝她走來。
薛淑河將背轉向他,“那可就有勞指揮使大人了?”
池臺看著她背上的刀傷約莫得有五寸左右,確實不淺,她後背的衣裳幾乎都被血浸了個透,過了這麼些時候幾乎快和傷口凝在一起了。
背上這個傷是需要薛淑河把衣裳脫掉的。
池臺拿著藥瓶在薛淑河背後躊躇了片刻,最終還是作罷,他起身說了一句:“我去找個人來給你上!”
孰料薛淑河立馬扯住他,“我就要你給我上。怎麼?我都不怕,你還不好意思啊?”
池臺臉上的表情也說不清是憤怒還是躊躇,他抿著唇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你不敢,就是你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自作多情!”池臺冷冷回了一句。
“那你怎麼不敢給我上藥呢?”
池臺沉默了一會兒,叫來兩個提綺,將隔壁那兩個武士架到另外一間牢房去。
薛淑河倒是沒有將她那兩個師兄放在眼裡。等這裡僅剩下他們二人的時候,薛淑河這才重新背對池臺,開始解衣帶。
池臺被她這舉動驚的不輕,他身子微微往後仰,質問:“你幹什麼?!”
薛淑河拉著衣帶回頭看他:“我得解了衣裳你才能給我上藥不是?”薛淑河別有深意的又問了一句:“難不成你想親自給我解?”
池臺眼神沉了一沉,啐了一句:“蕩、婦!”
薛淑河毫不在意,她本就是要捉弄一下池臺的,看到他這副又討厭她又不能真的動她的模樣,她可真是痛快極了。
薛淑河將衣裳褪了一半,露出大半個肩頭出來。當少女光滑白皙的脊背映在池臺眼裡的時候,他怔愣了還一會兒。
幕府的武士都是要經過重重磨礪和考驗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武士。幕府裡的武士並不在少數,可女武士卻只是寥寥,因為女武士的考驗往往比其他武士要嚴格的多。池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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