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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的呢。
蝶依忙伸手往她額頭上一探,頓時手被嚇得彈了回來,只見那額頭滾燙滾燙的,已是發了高燒呢。
蝶依忙急急的喚著:“春生,春生,你可是還好···”
卻見春生迷迷糊糊間抬眼看了蝶依一眼,嘴裡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蝶···蝶依姐姐···”
復又合上了眼。
蝶依一時心急如焚,尋思著這會子爺還未回來,便忙招呼著小蠻到外頭去將歸莎姐姐尋來。
自個復又往春生額頭,臉頰上探了探,見春生手中還捏著針線,頓時唬了一跳,湊近一看,幸好未曾戳破了手指頭,只忙取了下來。
又扶著春生躺在軟榻上躺好了,趕忙尋來錦被替她蓋上了,又急急忙忙去打來熱水,特她擦臉,擦手降溫,顯然已是有些手忙腳亂呢。
不多時,歸莎聞聲已經立馬趕了過來,見春生一時病成了這樣,又見院子裡尚且無個主事的,二話沒說,自個只親自往前院跑了一趟,尋著管家派人去濟世堂將大夫請來呢。
可是卻不湊巧,管家人一時不在,據說被老太爺吩咐前去辦事去了。
偏偏這前院不知在忙活著什麼,竟一時連個主事的都沒有。
春生雖被主子爺收用了,明眼人知曉其被寵愛得緊,可到底現下無名無分,於身份到底有些尷尬,便是後院的姨娘,通房,無得主子爺下的吩咐,依著府裡的規矩,皆是得到府裡一一報備的。
卻不想,竟是這般不湊巧。
歸莎心中盤算著,要不要去請示太太,大家歷來知曉太太尚且待春生似乎要比旁人高看兩眼,興許是不會為難她的。
可隨即又搖頭,這尚且是鬥春院裡的事兒,爺向來不喜歡與後院扯上什麼干係的。
且也不必讓春生白白的承受了太太這個情。
正思索著要不要私下派人去請大夫,恰好一時瞧見前頭好似是三少爺沈之聰從府外回來了。
沈之聰原本就是個黑臉少言的少年,這些時日,只不緣何,卻是越發的沉默寡言了,加上面黑,時常抿嘴無笑,眼底帶著一絲淡漠,只覺得端得一副沉默冷漠的架勢,倒顯得成熟穩重不少,卻也一時令人噤若寒蟬。
沈之聰原就與鬥春院交好,曾與那鬥春院的歸莎,莞碧一時有些交情的,見歸莎有些神色焦急,便走了過來,問其緣由。
歸莎與春生、莞碧二人走得較近,雖並不是十分清明,但是卻也或多或少知曉當初在書房裡頭髮生的那一遭,是以,此番這三少爺詢問起來,歸莎有些猶豫。
又想著春生那裡病情嚴重,沉吟了片刻,便緩緩地開口娓娓道來。
沈之聰猛地聽到歸莎提及春生的名諱,明顯面上一愣,隨即眼底一片複雜。
許久,只對著身後的隨從元寶道著:“你速速前去跑一趟,將濟世堂的徐大夫請去鬥春院,為···為病人看病!”
元寶瞧了自家少爺一眼,只點頭稱是。
正欲前往,卻猛地聽到身後有人高聲道著:“此乃是叔叔房裡的事情,就不勞煩之聰為著爾等小事費心呢!”
眾人聞言紛紛側過身子張望,只見那頭沈毅堂正從馬背上一個利落的翻身下馬,只指著自個的馬駒對著一旁的楊大吩咐著:“駕著爺的千里馬,速去速回!”
楊大點頭稱是,只牽著沈毅堂的馬,一個翻身便躍了上去,只屈著馬繩掉了個頭,隨即傳來“噠噠噠”的馬蹄聲,人與馬早已經飛奔而去呢。
沈毅堂踏著大步從沈家宅門前跨過,一邊走著,一邊高聲對著一旁的歸莎道著:“往後那丫頭的事兒就是爺的事兒,往後在遇著此類事情不必經由府裡的報備,直接以爺的名義去吩咐便是了,可是知曉?”
歸莎見狀,忙稱是。
說話間,沈毅堂已經來到了沈之聰跟前,沈之聰拱手與沈毅堂問好,恭敬的道著:“小叔。”
沈毅堂微微眯著眼,瞧著差不多將要與自個一般高的侄兒,已是一名英武俊朗的翩翩少年郎了,心裡頭自是有些複雜的。
一時想著上回那小丫鬟喚著他一聲“叔叔”,沈毅堂瞧著眼前的直挺剛毅的身姿,想著,這樣的才適合被她喚作“哥哥”吧。
沈毅堂其實也並不怎麼老,即將而立,二十六七歲,正是男子最好的年紀,可是,不知為何,在那個小丫頭跟前,只時時有些憂慮,生怕被她嫌棄,被她嫌老。
想著有一回,她情起之時,只用力的咬著自己的手,沈毅堂只心疼的掰開,若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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