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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睜了睜眼,一眼,便瞧見了身下是一具赤·裸·裸的身子。
春生一頓,這才發現自己是赤·身裸·體的貼身躺在了上面,她忙撐著他的胸膛想要起來,掙扎間,便覺得身下···
感覺身下的人在抽氣。
春生小臉一白,只忙停住了動作。
沈毅堂只摟著春生,一翻,就將人復又壓在了身下,緩緩的,咬著牙,總算是從她的身體裡磨著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哎,這一段總算是寫完了,感覺心力交瘁。
第144章
春生只覺得身體內有一股熱流隨著他的動作正源源不斷地傾巢而出。
渾身痠痛不已,下身更是如火燒一般,鈍痛得不行。
她只掙扎著想要起來,又發現自個一時赤·身裸·體的,便又縮回了被子裡,只將被子緊緊地裹在了自個身上。
春生渾身打著顫,只緊閉著雙眼,抿緊了嘴唇,踉蹌的將臉埋在了枕頭裡。
至始至終,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
沈毅堂只有些憐惜的湊過去,隔著被子擁著她輕聲的哄著:“好了好了,都是爺的錯,爺昨晚確實是有些忍不住了,這才一時沒了輕重,爺保證往後定會輕些,不會再傷著你呢,可好?都過去了,小丫頭,別在跟爺鬧性子了可好?”
見縮在被子裡的身子微微輕顫著,卻是一動未動,沈毅堂默默地瞧了一眼,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末了,只往地上隨手撿起了件衣裳披在身上,高聲吩咐著叫水進來。
蝶依從昨個一直候在了外頭,按理說到了這個時辰,她早就該回去歇著呢,可是因著昨晚裡頭···蝶依到底有幾分不放心,只與歸莎打了聲招呼,是以,這會子便一直守在了外頭。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聽到了裡頭的動靜,只趕忙吩咐著一眾丫頭婆子將昨晚就備好的熱水給抬了進來。
蝶依自個端著銀盆,身後的小丫頭提著一個長嘴銀壺,幾人小心翼翼地往裡走著。
一眼便瞧見散落在地上被仍得滿地皆是的衣裳,床鋪上似乎也有些凌亂,床尾的被褥有一角都將要落到了地上了,床榻上的簾子被掀開了半邊,隱隱瞧見裡頭被窩裡微微供起了一個小包,分明還有人躺在上面呢。
而一走近屋子裡,立馬就聞到了一股不同於以往清爽暗香,而是一股濃郁勾鼻的靡靡之音。
而那沈毅堂正衣衫不整的立在床頭,下身只穿了條褲子,身上隨意的披了件外袍,露出赤·裸的胸膛。
蝶依幾個不敢明目張膽的往裡瞧,隻眼觀鼻鼻觀心,輕手輕腳的端茶遞水,伺候梳洗。
蝶依往床榻裡頭瞧了一眼,只以為床榻上的春生還未曾醒來呢。
正走近了幾步,卻見那沈毅堂指著蝶依手中的那個銀盆道著:“將溫水備好後放這裡就行了,你們幾個且先退下,待會子在進來伺候。”
蝶依只有些訝異。
一時又往床榻上瞧了一眼,只領著幾個丫鬟退下了。
見下人們退下以後,沈毅堂又回到了床榻前,只伸手將簾子都被撥到了兩旁,自個坐到了床榻一側,盯著被子裡隆起的那一片瞧了會子。
末了,又直徑起身,拿了塊乾淨的帕子往銀盆裡打溼了,然後又攪幹了,又往床頭的小暗格子裡尋了一支藥膏,便又重新坐回了床榻一側。
只伸手去扯春生身上的被子。
輕輕拉著一掀,就將春生下半身的被子給揭了起來。
埋在被窩裡的春生一驚,只覺得身下一涼,她渾身頓時猛地繃緊了,只扭著頭驚恐的看著一側的沈毅堂。
卻見那沈毅堂握著她的大腿,就湊近了要往腿心裡瞧。
春生慌忙的合上了自個的雙腿,她都已經這樣呢,不知道他究竟還要對自個做些什麼。
可是她渾身上下已是難受得緊,便是動彈一下都覺得疼,只咬著牙做無聲的對抗。
沈毅堂見她死死的咬緊了雙唇,緊緊地閉著眼,頓時一愣,忽然明白了過來,只一時無奈的笑著道:“你放心,爺不動你,爺是替你擦拭身子,替你上藥了,你莫要怕···”
見沈毅堂這樣說,春生只垂著眼,半晌,卻見她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啞著嗓子低聲的道著:“我···我自己來···”
沈毅堂瞪了她一眼,道著:“你自己如何上藥,乖乖地躺好便是,爺今兒個親自伺候你···”
頓了頓又小聲嘀咕了一聲:“爺還是打頭一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