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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自家孃親一眼,抿嘴沒有說話。
一來二去,晉哥兒漸漸地倒也未在畏懼沈毅堂了,爬到了他的腿上,嘴甜著,一口喚著一個“叔叔”,沈毅堂聽了,卻是微微皺眉,他比她大了太多,他心中本身就有些介懷這件事兒,此刻,聽著晉哥兒這般喚著,只覺得自個彷彿···是有多老?
一時,心中不由又想著她有朝一日若是也隨著喚他一聲···叔叔?
沈毅堂渾身打了個顫,頓時,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半晌,只仿似有些彆扭的瞪了春生一眼,末了,只對著晉哥兒低聲道著:“往後無人的時候,你便喚我一聲姐夫吧,今後不許再喚叔叔了,知道麼?”
晉哥兒懵懂點頭。
姐夫,於情於理,其實皆有些不合,不過晉哥兒到底年幼,童言無忌,倒也無甚關係。
沈毅堂並未曾待多久,春生怕家裡人不自在,亦是早早的盼著他快快離去的好。
他離去的時候,春生一家人隨著護送,沈毅堂卻是大手一揮,只握著春生的手道著:“你來送爺就行了···”
春生見他如此親暱,尋常倒也習慣了,只是此刻當著家人的面,只有些不自在,只紅著臉小聲地道著:“你···你先鬆開下···”
沈毅堂卻是未置一詞。
一邊握著她的手一邊踏著步子往外走,蝶依,小蠻兩人緊緊跟隨其後。
林氏,張婆子一行將人送到了庭院,便止了步子,站在原地目送著自家閨女將那位威嚴的主子給一步一步的送了出去。
沈毅堂不時低下頭,問著春生,道著:“可還記得爺之前說過的話?”
他說過那麼多話,春生哪裡曉得他此刻道的究竟是哪一遭,便見沈毅堂嘴裡哼了一聲,佯裝幾分不悅的道著:“你個小沒良心的,竟如此不將爺的話放在心上,哼···”
春生只提快了步子,想要將這渾人快快送走才好,隨意敷衍著幾句,結果那人愈加不悅了,只板著一張臉站在馬車前,也不見上馬車,半晌,只忽然低過頭來,湊到春生耳邊低聲的道著:“喚爺一聲···”
春生見這外頭人來人往,又有這麼多隨從隨行瞧著,與他在這裡這般廝磨咬耳的,只覺得臉上都是燒的,見他絲毫不見避諱,當眾與之打情罵俏,春生嘴裡只小聲的擠出了一個字:“爺···”
頓了頓,只催促著:“您今日不是還有公務麼,您快些走吧···”
沈毅堂卻是不依不饒,只忽地想到了一茬什麼,眼底一暗,繼續道著:“在喚一聲旁的!”
哪裡來的這麼多鬼名堂啊,春生只有些欲哭無淚,咬著牙,道著:“你···你還走不走了···”
沈毅堂只捏著春生的下巴,湊過來,眯著眼道著:“快喚聲哥哥來聽聽,喚聲好哥哥,不然爺可真不走了···”
春生只瞪大了眼睛,從他手中掙脫開了,知道他說一不二的性子,見他這般無賴,只恨不得張嘴咬死了他便好了,半晌,委實不想在這般糾纏下去了,只抬起了頭四處打量了一眼,末了,只快速的湊到他的耳邊,嘴裡極快極輕的喚了一聲,卻是學著晉哥兒故意的喚了一聲:“叔叔···”
本是故意噁心他的,結果剛喚完,還未曾看他的臉色,自個的臉卻是忽然刷的一下紅了,春生臉上是燒著似的,只不去看他,也不去敢去搭理他,轉身,便推開了他的手,只往裡跑著進去了。
留下沈毅堂咬著牙立在外頭,半晌,只覺得心尖一燙,渾身一陣酥麻,沈毅堂緩緩地撥出了一口氣,只暗自道著:“回去看爺如何收拾你,個小東西!”
少頃,臉上卻是不自覺的揚起了一道淺笑,這才拉開了簾子踏上馬車離去了。
卻說春生面紅耳赤的,只覺得面上發燙著,不斷用手往臉上扇著風,不敢進去,見蝶依與小蠻兩人正側對著她,捂嘴偷笑了,春生面上又是一紅,待臉上的餘熱散去後,這才隨著一同進入了後頭的院子裡。
遠遠地便瞧見林氏及張婆子立在了庭院中正等著她了,春生一踏進院子,瞧見母親眼中的複雜,只不由放緩了步子,半晌,只忽地快速的跑著過去,一把將林氏抱住了,只將腦袋埋進了林氏的懷裡,眼圈一紅,便喚著:“孃親···”
眼淚毫無徵兆的便滾落了下來。
林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只緊摟著春生,許久,才輕聲的道著:“咱們進屋說···”
卻說在果脯店鋪的後院裡,陳相近牽著晉哥兒到前頭店鋪看店,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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