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2/4 頁)
都已經發燒,昏睡了兩天了,這會子才剛清醒,他怎麼能,便是在如何沒分寸,斷然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要她的。
她哪裡又禁得住他的折騰啊,他一旦做起來,便是沒輕沒重的,怕是沒幾下便會將人給弄暈了過去吧。
沈毅堂顫著身子隱忍著。
卻沒有想到,在他渾身顫慄的時候,她忽的伸著小手,探到了他的身下,一個用力,便將他底下的腫·脹一把握住了。
她的力道那樣重,那樣生澀,那樣忽如其來,疼的沈毅堂身子都弓著起來了。
可是被她握上的那一刻,疼痛中,又有著一股子強烈的快感油然而生。
沈毅堂只脹得發疼,疼了一整晚的炙熱彷彿瞬間找到了出口,他抽氣,可又舒服的呻·吟出聲——
痛並快樂著。
沈毅堂只咬緊了腮幫子,嘴下一個失力,便將春生的嘴巴咬出了一道血口子,沈毅堂只喘著粗氣,含糊不清的道著:“丫···丫頭,你可別點火,你的身子受不住——啊!”
春生一隻手握不住,原本撐在他胸前的令一隻手便又順著探了下去,然後兩隻小手抓著他,抓著他的源泉,抓著他的野獸,然後,抬起了*,對準著,一點一點地,慢慢的坐了上去。
“啊,丫頭——”
沈毅堂渾身的肌肉繃緊了,他發硬發燙的巨物就那樣生生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裡,只覺得忍了一整晚的疼痛瞬間消散,可是,更大的脹·痛,更大的空虛卻隨之而來。
沈毅堂只緊緊地摟著春生,手臂上的肌肉都將要蹦出來了似的,將她狠狠的壓在他的胸膛上,彷彿要將她生生的嵌入身體裡。
她胸前的兩團軟綿被擠壓在了他的胸膛上,變了形,她的嘴還被他含在了嘴裡,被咬出了血,而他的身子已然進入到了她的身體裡的,他們緊緊相擁,身體相連。
到了這個時候,沈毅堂還如何忍得住啊。
可是···可是她的身子還那樣虛弱,他會傷著她的。
沈毅堂全身都繃緊了,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在打顫著,他緊緊地閉上了眼眸,只咬緊了腮幫子,咬著牙顫著聲兒威脅著:“丫頭,你···你快些出來,不然···不然爺會忍不住···爺會弄·死你的···”
恍然間,春生已經撐著他的胸膛,下意識的上下緩緩地動了起來。
她的身子那樣柔軟,她身下的那張小嘴那樣緊緻,那樣嬌嫩,而他那樣粗·大,那樣發·硬,而此刻他們身體結合著,她緊緻的小嘴此刻正咬著他的巨物上下吞吐著,他如小臂粗的硬物就那樣在她的身下進出。
他始終想象不到,她那樣細小的小嘴是如何吞下他那樣粗·長的。
一波一波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熱潮隨著春生的動作清晰的由著身下傳入胸口,傳入大腦,沈毅堂緊緊地閉著眼,粗粗的喘·息著,額頭上的青筋依然蹦起了。
他的思緒已經有些凌亂了,喉嚨發乾,發緊,體內的血液砸噴張著,渾身的肌肉在打顫著,他已經紅了眼。
到了此時此刻,他哪裡還忍得住。
只忽然間赤紅了眼,五官因著亢奮而微微扭曲起來,他的神色已經不清晰了,滿腦子,滿眼裡,都是她,都是要她,他要要她。
沈毅堂咬牙低吼著:“陳春生,爺今日便要弄·死你——”
說著,大吼一聲。
雙手緊緊地掐著春生的腰部,握著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用力的提了起來,然後一個大的力道,便將她整個身子往下按壓,而他的身下卻用力的,死命的往上挺進著,一個挺入,他已經深深的撞入了她身體裡的最深處,撞進了她花心的最深處,撞入了她靈魂的最深處。
還未待春生回過神來時,沈毅堂便又狠狠地抽了出來,隨即,又是一道大力的貫穿,便又深深的撞入了進去。
沈毅堂的思緒已經有些混亂了,滿腦子,心心念唸的只有一個念頭,便是用力,狠狠地用力,誰叫她點火,誰叫她胡鬧,誰叫她不聽他的,誰叫她生病了還要這樣任性胡鬧,他要撞死她,他要撞碎她,他要讓她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他已然忘記了春生的身子還病著,還虛著,還剛從昏睡中醒過來。
他像是一直脫了韁的野馬,瘋狂的發怒,咆哮著,看著她在他身下低·喘嬌·吟,看著她在他身下喘·息求饒,看著她在他身下軟成了水,沈毅堂內心的獸·欲便愈發忍不住,悉數宣洩了出來。
浴桶大力的晃動了起來,水花四濺。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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