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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有著自個的心思,輕易不能動搖,可是到底年紀還小,怕是不會為了自己個深遠、長久的打算。
當然蝶依並不知道,其實春生尚且還不是沈毅堂的人,她的身子尚且還是清白的呢!
蝶依一時嘮叨了許久,未見有人回應,一瞧,頓時唬了一跳。
浴桶裡哪還有半個人影啊!
蝶依頓時緊著心,忙幾步走了過去,恰好瞧見春生從水底裡猛地冒了出來。
春生喉嚨裡似乎被嗆了一口水,只拼命的捂著喉嚨狠狠地咳嗽,好不容易晃過神來了,又捂著胸口,趴在浴桶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兒。
蝶依瞧了頓時倒抽一口氣兒,眼裡心裡滿是震驚,又是心疼,只趕緊的過去不斷的拍打著春生的後背,替她順氣兒。
待春生終於順過了氣兒,漸漸地平靜下來了,蝶依瞧著不由嘆了一口氣。
想要再勸上幾勸,可是一時瞧見春生蒼白無一絲血色的臉,只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旁人便是說得再多,當事人深陷其中,執迷不悟,便是再如何勸解亦是徒勞,終會無功而返的。
除非,哪天自個認清了,醒悟了呀!
蝶依為春生將頭髮絞乾了。
她頭髮齊腰,一頭青絲又濃又密,直直的垂在身後,這會子披著發,看上去秀美婉約,襯托得一張小臉愈加的清新脫俗,婉風流轉。
蝶依與小蠻兩個將春生送去了沈毅堂的臥房裡。
待將人送到了後,兩人就極有眼色的退了下去,末了亦是將一眾下人們皆給打發了下去。
春生一抬眼,便瞧見那沈毅堂坐在了方才的太師椅上似乎已經等了很久了。
他下身穿了條白色的裡褲,上半身不過堪堪披了一件外衫,裡頭卻是未著半縷,只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來。
春生瞧著,只心裡頭漸漸地發緊,她嘴裡緊緊的咬著牙關,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沈毅堂自春生進來的第一眼起,眼睛就痴了,只見春生穿了一身凌白的小衣,包裹著玲瓏玉致的身段,那小腰堪堪一把,盈盈一握,往上,胸前微微隆起,裡頭小荷初露尖尖角,已是待君來採摘呢!
又見她身後三千青絲披散著,燈光下,只襯得整個人娉婷秀雅,美撼凡塵,不知不覺,那張小臉上,已有了一絲小女人的嬌態呢。
沈毅堂瞧著眼神發直,喉嚨發緊,不由自主的從太師椅上站立了起來。
他的喉嚨有些乾燥,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一下,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恍然之間,幾步便已經到達了她的跟前。
他的眼直勾勾的,裡頭一片炙熱。
那裡頭彷彿有一團火,瞧得春生打從心底裡害怕,春生渾身僵硬,只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拳頭。
沈毅堂輕輕地捧起了她的臉,只小心翼翼的往她的眼睛上親了一口,見她睫毛不停地抖動,他只將力道放得很輕,很輕,若有似無的一口一口的淺啄著。
春生只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夾雜著淺淺的酒味,又像是清清淡淡的茶香,渾身被一股陌生而危險的男子氣息給籠罩著,她的身子不受她控制的直抖動著。
沈毅堂察覺到她的緊張,只像以往那般,溫柔的,纏綿的輕輕淺淺的吻著她,他吻她的臉,吻她的唇。
一雙大掌小心翼翼的探上了她的肩頭,感覺她的身子在他的手心發顫。
沈毅堂心中一陣憐惜。
唇下的肌膚如雪,細膩光滑,所到之處,每一寸都讓他流連忘返,讓他魂·牽夢繞,讓他無法自拔。
他輕吻著,輕·舔著,輕咬著,湊到她的耳尖,咬著她的耳朵,輕舔·舐著,撫弄著她的小耳垂,輕聲的呢喃著:“莫怕,莫怕···爺會憐惜你的···”
一邊呢喃著,一邊將人緩緩地往懷裡帶著,他終於將又她緊緊地摟在了懷中。
懷中的人兒如此的纖細,如此的柔軟,他雙手一握,彷彿能夠掐得出水來,沈毅堂心中一陣悸動。
頭已經下意識的埋進了她的脖頸,她的髮間。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裡喃喃的喚著:“小丫頭,爺的丫頭···”
一邊說著,一邊伸著手從她的衣襟裡探了進去。
春生嚇得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臂。
沈毅堂只微微喘·息著,頭抵在了她的額間,啞著嗓子悶聲笑著:“是不是又要咬爺的手呀···”
說笑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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