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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說的也沒錯,橫豎這三年的時間她都得伺候著他,既然是她主動回來的,段然是不會在去與他鬧的。
莞碧見春生神色淡然,言語間也不見任何憤然情緒,亦不像以前那般彷徨失措,便略微放下心來。
莞碧乃是去年配的人,但是依然留在了府裡,許是因著她的緣故,她家那位現如今被沈家提拔,跟在沈毅堂手下當差,算是較為得力的。
莞碧的日子過的較為舒心,是以,這才以過來人的身份勸說著她。
兩人復又聊了一陣。
莞碧便又與她說道了一番現如今沈家的情形,大抵皆是一些內宅之事。
春生聞言只有些驚訝,幾乎與她離去之時,無甚差別。
莞碧說沈毅堂幾乎未曾踏入過內宅半步,只偶爾往那林姨娘屋子裡坐坐···但是,整整兩年光景,那林姨娘依然並無所處。
沈毅堂已年近三十了,依然無所出。
春生聞言,捏著拍著的手不覺有些緊。
期間,抽空去了一趟鋪子裡,得知了鋪子那頭也已經安穩了下來。
那邊原先忽然間要漲價的,忽然間又恢復了原價,原先那因批誤了事耽擱的上萬兩銀子的訂單,忽然間又被人給一次性訂走了。
不僅如此,無論是首飾鋪子還是綢緞鋪子,這一連著好幾天竟接了好些大府邸的單子,齊叔滿上只樂開了花,只覺得前段時間那一段黴運總算是過去了,總算是迎來了新的運道。
春生見狀,面上笑了笑,卻是未置一詞。
到了夕陽落下時,方回的靜園。
卻不想,一走進院子,便發覺與往日有些不同。
遠遠地便發覺大丫鬟菱蘭候在了門外。
見著了她,菱蘭忙迎了過來,只恭敬的朝著春生道著:“姑娘,您總算回來了,爺···爺在裡頭候著···”
春生聽了一愣,微微停下了步子,只抬著眼朝著裡頭瞧去。
第199章
春生進屋時; 發現廳子裡沒人,倒是一眼便瞧見司竹正規規矩矩的候在了臥房門外。
司馬竹瞧見了春生; 立馬朝著她恭敬的福了福身子,只輕聲的道了聲:“姑娘。”
春生聞言,微微頷首,沉吟了片刻,只低聲問著:“爺···在裡頭吧。”
司竹立馬回著:“是的; 姑娘; 爺正在裡頭看書···”
春生雙手交握在小腹前,微微握緊了下,復又抬眼往裡頭看了一眼; 猶豫了下; 便垂著眼朝著裡頭走去。
司竹立馬替她將門推開了,將她迎了進去。
沈毅堂正坐在窗子前的搖椅上看書; 搖椅左側設了一道梨花木矮几,上面置有一套茶具精緻的茶具,上好的紫玉壺; 玲瓏白玉杯,茶壺裡還冒著熱氣。
換了一身墨綠色的常服,比頭幾回瞧見時穿的深紫色要顯得輕便了許多,但是,這樣濃烈的色澤,倒是顯得沉寂,壓抑了些; 只給人有種莫大的距離感。
正背對著坐著,手裡拿著一本書,春生進屋時,也沒有回頭,自顧自的看著。
背影挺得很直,有些威嚴的味道。
與以往很是不同。
春生瞧了目光微閃。
見他未置一詞,沒有一絲反應,便也只裝作沒有瞧見,直接進去,走到了梳妝檯前。
方才的菱蘭很快便領著兩名小丫鬟端著溫水巾子進來伺候洗漱。
素素按著春生的喜好,重新尋了身素淨輕便的衣裳伺候她換上,又接過巾子,打溼了擰乾,將巾子遞到了她的手中。
春生自己拿著擦臉潔面,又洗了把手。
屋子裡靜悄悄的,全程沒有一個人說話,一個個動作放得極輕,便是連一慣活潑鬧騰的素素瞧著這氣氛,也是閉口不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整個屋子裡,只聽得到春生洗漱的聲響。
春生洗漱完後,便見菱蘭領著小丫鬟們退下了,一旁的司竹候在原處,朝窗子前的主子瞧了一眼,便又看著春生。
只小心翼翼地問著:“姑娘,廚房方才派人過來通傳,說是晚膳已經備好了,可是要備膳?”
春生聞言,一時下意識的往那邊瞧了一眼,便道著:“吩咐擺膳罷。”
司竹聞言,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兒,忙朝著春生福了福身子,道著:“是,奴婢這就去。”
說完,便立馬去廚房通傳了。
屋子裡便又徹底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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