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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瞧見眼前之人,面白如玉,俊眼秀鼻,那眉,那眼,那唇,只覺得俊美的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仙人一樣。
端陽自認所瞧所識所接觸之男子,可謂皆乃是整個大俞最上等優秀人士了,可是,卻從未見過,竟然有生得這般···
端陽也不知該用怎樣的詞語來形容才算恰當,只覺得···終歸是···好看···總該沒錯了。
只覺得這世間果真還有生得比女子還要好看的男子啊。
端陽頓了頓,只有忸怩的盯著春生。
片刻後,想起了春生的話,便立即問著:“公子是舅姥爺的舊友麼?”
頓了頓,又有些狐疑的問著:“公子此番乃是代替我那舅姥爺取的何物?本郡主並未曾拿過舅姥爺的東西啊,尚且並不清楚要取的乃是何物,還望公子明言···”
春生聽到她提及“舅姥爺”二字時,微微一愣,許久都還未曾反應過來。
沈毅堂···乃是這位郡主的舅姥爺?
也是,按著輩分算,理應是如此稱呼的。
春生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舅姥爺的樣子,不知為何,只覺得渾身只不住的彆扭。
愣了許久,這才回過神來。
又瞧著這郡主的神色,及話語的語氣,似乎,對於那首飾的內情···像是並不知情似的。
莫非···難道當真是個巧合不成?
沉吟了片刻,春生只斟酌著,便又看向郡主,問著:“不知郡主昨日上午,是否在一家名為‘金寶閣’的首飾鋪子瞧上了一套紅寶石首飾?”
郡主聞言,有些詫異,問著:“你是如何知曉的?”
春生看著郡主,回著:“那套紅寶石首飾原是那擎昇兄到那金寶閣特意定製的,今日恰好到了取貨之日,便特意派了他跟前的護衛曹裕直去鋪子取回,卻不想聽聞那掌櫃的說,那道首飾已經被郡主——”
說到這裡,春生頓了頓,見郡主面上有些紅,春生便將喉嚨裡“捷足先登”四個字給嚥下去了。
沉吟了片刻,便又繼續道著:“我聽聞那套首飾乃是要送給一位比較重要的人,是以,對擎昇兄而已乃是非常重要的,擎昇兄原是意欲今日親自前往這長公主府走一趟的,只恰逢,好似剛好有要事在身,而在下去閒來無事,又瞧他面色頗有了幾分···急切,便受他所託,特為其跑一趟了···”
春生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
嘴裡又是“擎昇兄”,又是“曹裕直”,皆是郡主熟稔之人,且那沈毅堂的字,尋常人是輕易不得而知的,在加上又有了玉佩這樣珍貴的信物,旁人聽了,自然是不會有任何顧慮的。
是以,郡主聽聞自己搶了那位的東西后,面色瞬間一跨。
只覺得自個這一次···怕是在太歲頭上動了土,是在老虎屁股上拔了毛呢。
她想起昨日的那一番豪言壯語,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怎麼偏偏那麼巧,偏生就搶到了那一位頭上啊!
春生見郡主整張小臉都快要皺成一團了,一時,心中有些尷尬,不忍。
她···原本計劃著不過是順水推舟將那首飾取了回罷了。
若是此事真乃是那沈毅堂在背後授意的,既然他特意為了她設下了這樣一個圈套的話,那麼,以春生對那沈毅堂的瞭解,他對她···
他定是會要將那套首飾給要回去的。
是以,春生便想著可藉著那沈毅堂的名頭,直接替他將東西從郡主手中給順理成章的取了回去便是。
可倘若此事並不是那沈毅堂授意的,若果真那般湊巧真的是被那郡主給瞧上了的話,那麼,既然此物本就是那沈毅堂的東西。
她想著,若是以那沈毅堂的名頭過來討要東西的話,憑著這長公主府與那沈家的關係,憑著那沈毅堂的面子,郡主勢必是要歸還的。
是以,此乃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無論是與否,若無意外,春生此行,定當是勢在必得的。
儘管,無論哪一個面,皆是打著他的旗號,皆是會得罪那霸王準沒錯了。
只是,時至今日,得不得罪,又有什麼區別,他的這番行徑是何用意,兩人不已是心照不宣了麼。
事情順理成章的在進行著。
可是,此番瞧著郡主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雖然她搶了旁人的東西,有錯在先,可是,到底還是位小姑娘,瞧著,也並不像是個刁蠻的。
思索了片刻,春生便又對著郡主道著:“呃,那擎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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