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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問著:“姑娘,您這是怎麼呢,是不是那單子沒有談妥?”
頓了頓,又小心翼翼的道著:“您是不是肚子餓了,您說這偌大的一座宅子瞧著威嚴氣派得緊,可實際上這做派未免也忒摳門了吧,這大晌午都過了,怎麼著來者也是客吧,竟將客人生生的撂在了一旁,也不叫擺放,竟將人生生的餓成了這幅模樣···”
素素的肚子餓得直呱呱叫了,是以,好生一番吐槽著。
春生聽了,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只瞧見素素一張小嘴一張一合的,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許久,只忽然定定的盯著素素問著:“素素,你說,若是以我現如今這幅扮相,遇到了以往的故人,那人···那人能夠識得出我的真實身份麼?”
素素聞言,四下打量了一番春生,忽而問著:“那人···與姑娘關係如何,親近麼?”
春生聞言,面上微變,隨即,只緩緩地點頭,道著:“算是···親近吧。”
素素見春生問得認真,想了一下,亦是無比認真的回著:“其實,姑娘,說句實在話,這世道上生得如同姑娘這般貌美的人本就不多,是以,無論您是姑娘身還是化作男子身的扮相,總該會第一時間吸引到旁人的目光,且會令人記憶深刻,過目不忘的,甭說是親近的人了,便是隻要瞧見過姑娘女兒身的人,奴婢琢磨著,應當皆是第一眼便能夠瞧得出來的,畢竟,無論是作為女子,還是男子,您這樣的音容相貌皆是世間少見的,辨識度是極高的。”
頓了頓,又想到了什麼,只繼續道著:“上回在大街上,您不也被人一眼給認出來了麼?您說那肉呼呼的姑娘是您以前的朋友,那就要看您與此番遇到的那位故人的關係,比不比的上您那個朋友的咯?若是比不上,或許尚且不確定,可若是關係比她還要親近,那麼,鐵定是會認出來的——”
春生聞言,面色變了下。
她與他的關係···該是比那香桃要親近些吧。
儘管,不過只在一起幾個月而已,可卻是實打實的水/乳/交/融,親密無間的啊!
可是,緣何,竟是那樣一副態度呢?
什麼樣的態度,春生具體也說不上來,只覺得再次重逢後的沈毅堂,變得愈加的捉摸不透。
第190章
卻說,自春生走後。
靜園書房中;春生剛出了院子,只瞧見原本端坐在軟榻上之人;儘管面上仍是面無表情;但是;那雙眼卻是漸漸地眯起;猶如染了一層寒霜,讓人不敢靠近。
隨即;一個大的力道;只聽聞一聲巨響。
候在外頭的下人們身子一抖,紛紛抬眼瞧著書房那頭,不由戰戰兢兢。
曹裕直在次弓著身子進去之時;只瞧見不知何時;原本置於軟榻上的那一張小几被頃刻間掃落在了地面上;上頭的筆墨硯臺;茶水器具全部被散落在地。
便是連方才由著春生帶過來的那些首飾式樣的紙張也紛紛粘上了許多墨汁,茶水;一併被掃落在了地上;整個屋子已是一片狼藉。
而那威坐在軟榻上之人;此刻竟渾身的戾氣,竟讓人不敢抬眼直視。
曹裕直苦著臉,他原是那沈毅堂的護衛首領,平日裡大多是隨著那沈毅堂外出公幹較多,往日裡這院內的親自伺候,一直皆是由著他跟前得力的隨從楊大楊二伺候較多,只不知此番,怎地偏偏就派著他一人前往。
他原乃是一位粗人,在外公幹亦是非常得力,且深受這沈毅堂的賞識,自是忠心無二的,只到底是武人出身,比不過楊大楊二二人精心,心思刁鑽靈活。
只覺得近來主子性子變得越發陰晴不定了,著實令人惶恐。
見狀,亦是不敢多言,只凝著心神,小心翼翼的派著下人們進來打掃。
小丫鬟們手剛觸碰到地面上那幾張廢紙時,卻見那沈毅堂忽然眯起了眼,雙眼像是一道毒箭似的,掃過來,緊盯著蹲在地面上的那名丫鬟,冷聲吐出了一個字:“滾。”
小丫鬟身子一顫,手一鬆,那幾張廢紙復又重新滑落到了地面上,只埋著頭,不敢抬眼,立馬瑟瑟發抖的爬起來忙不迭退了出去。
候在一旁的曹裕直見狀,半晌,只自個弓著身子,親自去拾起了那幾張被墨水,茶水染得一片狼藉的廢紙,規規矩矩的交給了那沈毅堂。
小心翼翼的揣摩著他的臉色,半晌,只忍不住開口問道:“爺,既然···既然姑娘已經尋到了,您緣何···緣何不直接將姑娘接回府裡呢?”
這曹裕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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