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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垂著眼,替他係扣,又拿著腰帶替他繫上,拿了那玉質的麒麟玉佩替他戴上。
沈毅堂張開雙臂; 不錯眼的盯著她瞧著; 見春生又挑了根五彩的長穗宮絛別在他的腰間; 只忽然開口低聲的道著:“要戴那個,那個竹葉面兒香囊——”
春生聞言; 手微微一頓; 半晌,只輕聲道著:“那個顏色太淺,與這身衣裳的裝扮不搭——”
沈毅堂卻仍依然不依不撓的繼續道著:“就要那個——”
春生只得替他將那個香囊尋來; 拿在垂著眼瞧著,淺色的底面,上頭繡著幾片蔥綠色的竹葉,這個香囊原是當初春生被那沈毅堂強逼著給繡的,繡得頗有些漫不經心,顏色太素了,其實拿不出手的,可是,春生後來時常瞧見他戴著。
此刻,拿在手裡,瞧見香囊已經非常舊了,上頭的絲線已經開始磨得起了發糊了,春生手指頭往上摩挲著,瞧了心中不由輕嘆了口氣兒,無法,只得拿過去替他別在了腰間。
淺色的香囊掛在深紫色的錦緞綢面上,顯得格外的顯眼。
沈毅堂低頭看了又看,面上這才滿意,嘴上低聲嘀咕著:“還是這個瞧著順眼——”
一時抬眼,只瞧見春生立在他的跟前,一副嫻靜溫順的模樣,沈毅堂心裡頭發軟,只忽而探著手往春生臉上捏了一把。
春生瞧見素素與司竹皆在屋子裡,還是不大習慣當著眾人的面與他這般親暱,面色有些發熱,只忙將他的手推開,嘴上低聲道著:“還不快些過去,別讓客人久等了——”
沈毅堂卻拉著她的手道著:“甭管他們,且讓他們等著吧,咱們先去用膳。”
說著拉著春生,二人攜手而出。
後頭司竹瞧見二人和好如初,只忙雙手合十,嘴上歡快的道著:“阿彌陀佛,總算是雨過天晴了···”
頓了頓,又歪著腦袋瞧了一陣,忽而對著一旁的素素道著:“你有沒有發覺,今日爺與姑娘好似較往日有些不同哦?”
素素聞言微微挑著眉,瞧見二人攜手而去的背影,心中亦是隨著鬆懈了一口氣。
卻說用完膳後那沈毅堂才不緊不慢的去往書房。
瞿三兒與江俞膺坐在書房裡已經喝了滿肚子的茶水了,瞿三兒等得半點脾氣皆無了,嘴上不由笑罵著道著:“得了,小爺我也只有在這兒才能夠享受到這般待遇,旁人誰敢這般明目張膽的將小爺這樣晾著啊——”
一時,又想到了昨日一茬,不由抬著眼看向一旁面不改色的江俞膺道著:“哎,江兄,我與你說,你昨個是不在場,你若是在場了,弟弟保管你能夠瞧見一副驚天地泣鬼神的震撼景象···”
江俞膺百無聊奈的挑眉道著:“哦?願聞其詳——”
瞿三兒遂將昨個沈毅堂如何醉酒,醉酒時如何要死要活的抱著他直“丫頭”、“丫頭”的喚著的場面添油加醋的一一說道給了江俞膺聽。
江俞膺聞言,面上只有些詫異,隨即只隨著勾唇淺笑。
而那瞿三兒一想到昨日的景緻只捧腹笑到不行,笑了一陣,嘴上忙道著:“沒想到咱們那位沈霸王也有那樣的時候,實在是樂死我了,哎哎哎,不行,不能夠在繼續往下說了,小爺的肚皮都給撐破了——”
一時,書房的門忽然被猛地給推開了,沈毅堂正踏著步子進來了。
瞿三兒見狀立馬正襟危坐,乖乖地閉上了嘴。
沈毅堂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丫鬟立馬上了茶,沈毅堂隨著接著端在了手中,掀開蓋子,杯子裡的熱茶滾燙。
沈毅堂漫不經心的吹了幾下,輕啜一口,眼皮始終未曾抬一下。
瞿三兒見狀,不由摸了摸鼻子,尋思著怕是將他方才的話聽進了一耳朵吧。
不過細細打量著沈毅堂臉上,雖不言不語的,卻要比往日裡那副雷公臉要好太多,瞿三兒見狀面上一笑,忙道著:“哥哥今個兒氣色瞧著不錯,怎麼著,酒醒了?”
沈毅堂聞言,目光在瞿三兒面上略過,只微微眯著眼。
瞿三兒卻也不怕,只砸吧砸吧嘴衝著一旁的江俞膺挑眉道著:“乖乖,江兄,瞧見沒,瞧著這神清氣爽、滿面春風的模樣,看來,昨個怕是——”
一時說到這裡,只微微挑著眉意味深長的道著:“看來,還是咱們這位小嫂嫂厲害,這是御人有術啊——”
關於這位小嫂嫂,在他們幾個人眼底,已不覺得陌生了,雖未見其人,卻早已聞其大名了。
沈毅堂聞言,懶洋洋的吃著茶,半晌,只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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