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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的下襬,動作小心翼翼的,他便雙手一伸,直接將人抱著下來了。
一時,將人打橫抱著,轉身,便瞧見一旁的晉哥兒瞪圓了一雙眼,直盯著他們兩人瞧著,春生面巾下的臉有些發紅,只忙低聲的道著:“你···快放我下來——”
晉哥兒現如今已入學,已知曉男女授受不親,男女七歲不能同席的道理了,有時候像個小話嘮,有時候又像是個小老頭似的,規矩死板得緊。
只覺得此刻別那雙小眼神瞧得令人多有令人不自在。
沈毅堂見她耳根泛紅,便從善如流的將人放了下來。
春生看也沒看他,只牽著晉哥兒的手直徑往前走了幾步,對著方叔道著:“方叔,送到這裡便可以了,辛苦您了,您且先回吧。”
方叔只忙點著頭對著春生與晉哥兒道著:“姑娘與少爺一路保重。”
又囑咐身後的素素多多照看姑娘,說完,復又抬眼瞧了那沈毅堂一眼,這才駕著馬車回了。
春生牽著晉哥兒走到了第一輛馬車跟前,停住了,讓晉哥兒自個上馬。
晉哥兒徑自爬上了馬車,卻並未進去,反倒是又回過頭來扶著春生,嘴裡小大人似的,聲音卻是奶聲奶氣的道著:“姐姐,當心——”
沈毅堂後頭那輛馬車原是特意替那晉哥兒準備的,此刻,見她們姐弟兩個“鳩佔鵲巢”,瞧著只微微抿著嘴,眼睛卻是泛著淡淡的笑。
春生與晉哥兒上了馬車後,沈毅堂隨後便也跟著上了同一輛馬車,後頭素素見狀,便非常自覺的鑽進了後頭那輛,心中只想著自己一人霸佔了一輛,簡直不要太舒服。
如此,一行人便這般離了揚州,回京。
而於此同時,揚州蘇家卻是發生了一樁天大的事兒。
卻說這蘇家三少爺小小年紀,便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為人專橫跋扈不說,還是個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的小惡霸,時常仗著自己的身世處處惹是生非,乃是這揚州城裡頭臭名元遠召的惡霸。
他的腰間時常彆著跟大拇指粗的鞭子,上頭勾著倒刺,每日裡舉著鞭子外出尋樂子,瞧著什麼不順眼的人,不順心的事兒,二話不說,鞭子一揮便抽打了過去。
據說坊間傳聞,手裡頭還曾沾染過人命官司呢,只因蘇家家大業大,最終不了了之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因著旁人忌憚蘇家及蘇家背後的勢力,鎮日裡這揚州城裡的百姓見著了,皆是躲著走。
而這前一夜裡,這三少爺也不曉得在那個溫柔香裡尋歡作樂,竟是徹夜未歸。
蘇夫人揹著偷偷派人將揚州常去的幾個妓/院尋遍了,始終未曾尋到人,蘇夫人擔憂了一整晚,怎知,這日早起,一大早,蘇家下人將大門開啟後,便瞧見那徹夜未歸的三少爺已是奄奄一息的躺在了門口。
身下淌了一地的血。
管家得了信,將人翻過了一瞧,便瞧見整個左手手掌被人一把絞斷了,被仍在了一旁,而那三少爺一臉慘白的躺在了那裡,只不知是死是活。
蘇夫人得知了訊息過來一瞧,當場便暈厥了過去。
整個蘇家一片混亂。
第224章
卻說那日上了馬車後; 春生便坐在馬車上; 沒怎麼說話; 偶爾晉哥兒問幾句,她便回答一二。
沒有與那沈毅堂說過一句話; 全程甚至看也沒有看他一眼。
馬車上設有軟榻,軟榻上擺放了一方小几; 上頭擺放有幾盤精緻的點心果子。
晉哥兒見上馬車後; 沒人搭理那沈毅堂; 與春生說話間; 歪著腦袋想了一下; 便往盤子裡抓了兩塊點心遞給了他; 嘴上道著:“叔叔; 你吃點心···”
沈毅堂見了,微微揚了揚唇,沒接,卻是看了他身旁的春生一眼; 道著:“給你姐姐吃——”
晉哥兒聞言; 圓圓的眼珠子一轉; 回頭笑眯眯的看著春生道:“姐姐,叔叔讓你吃···”
春生見晉哥兒舉著雙小肉手遞到了眼前; 想要拒絕; 可是瞧著他那雙巴巴的小眼神,到底還是伸手接了一塊,放到嘴裡嚐了嚐。
晉哥兒見狀; 只忽而衝著那沈毅堂偷偷的眨了眨眼。
沈毅堂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又端起了茶壺倒了杯茶直徑遞給了春生,定定的看著她,嘴上低聲的道著:“吃口茶,別噎著了···”
春生被他直勾勾的視線盯得有些不自在,那塊點心有些甜膩,嚐了一塊兒嘴裡卻是有些膩歪,猶豫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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