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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正欲開口應許,卻忽而遠遠地瞧見兩個丫鬟只匆匆的從院子裡跑了出來。
片刻後,便又瞧見廚房裡頭的婆子丫鬟端著銀盆,提著銀壺匆匆的又往院子裡去了。
春生與素素對視了一眼。
只見素素猶豫的瞧了春生一眼,忽而道著:“姑娘,咱們···咱們還是回屋去吧···”
春立在原地,捏了捏手中的帕子,片刻後,只淡淡的點了點頭。
怎知,還未走到院子門口,只忽而聽到一道暴怒的聲音:“滾——”
那聲音如此的陰沉,光叫人聽了都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隨即,又伴有一聲清脆的聲響,似乎是杯子碟子落地的聲音。
中間夾雜著“爺,您當心些”,“快,還不快些將地上的碎片給收拾了”。
光是聽著,便可以猜想裡頭是怎樣一片混亂,只覺得一片噪雜。
素素跟在春生身後,只憂心忡忡的喚了一聲:“姑娘——”
便瞧見方才送爺進屋的楊二守在了院外,只差點跳起了腳來,對著前頭從廚房裡端著參湯的丫鬟焦急的催促著:“快,快,動作麻利些,爺現在難受著呢,還不趕緊的——”
丫鬟們端著托盤,只趕緊往裡頭去了。
楊二一時抬眼,瞧見了春生與素素二人,面上頓時一亮,只猶如見到了神祗似的,立馬弓著身子朝著春生遠遠地迎了上來。
面上明明是欣喜的神色,只嘴裡偏偏苦哈哈的道著:“哎呦喂,我的好姑娘,您可算是回來了,姑娘,您行行好,您快去瞧瞧爺吧,爺今日午膳與瞿三爺幾個一道用的,喝得是酩酊大醉,一邊喝著一邊嚷著姑娘您的名字,瞿三爺便命小的將人給送了回來,只爺喝醉了,折騰得厲害,屋子裡頭現如今是鬧成一團了···”
春生聞言,雙手微微一緊,只朝著院子裡頭瞟了一眼,便瞧見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忙開了。
楊二見狀,便又立馬道著:“爺這兩年幾乎都不怎麼吃酒了,只這幾日···許是···許是心裡頭不痛快吧,便又吃上了,今日一時上了頭,方才···方才下馬車時還跌了一跤,摔著膝蓋骨,也不知傷得怎麼樣呢···”
一時話音將落,便瞧見春生對他點了點頭,下一刻,人已經踏進院子裡呢。
楊二見狀,這才緩緩地撥出了一口氣。
其實,那日春生與那沈毅堂拌了一次嘴後,事後回想起來,亦是覺得說的話稍微有些嚴重了。
她素來淡然,極少有過那樣尖銳的時候,只那日心裡著實堵得慌。
其實,她說的皆是些心裡話罷了。
實話總是不好聽的。
或許,終歸也帶著些氣話吧。
倒是沒有想到那人聽了,竟然氣成了那副模樣。
整整三日未曾理她,此番又——
春生一進了廳子,便聞到了整個屋子裡一片刺鼻的酒氣。
那沈毅堂正歪在了主位的太師椅上,以手撐著太陽穴,正閉著眼,面上的表情似有些痛苦。
莞碧,菱蘭與司竹几個圍在他的身側,菱蘭手中端著一碗熱湯,只微微彎著腰,輕聲地喚著:“爺,參湯來了,您就吃幾口吧,吃了心裡頭舒服些——”
卻見那沈毅堂只不耐煩的擺手喝斥著:“滾,滾——”
這一回聲音卻是小了幾分,仔細一瞧,卻是緊緊地閉著眼,只不知是不是喝醉了,在說些胡話。
而腳下地面上撒了滿地的碎片,兩個小丫頭正跪在地面上戰戰兢兢的收拾著。
一時,那頭莞碧率先瞧見了春生,只嘴上忙喚著:“姑娘,您可算是回來了——”
一時,忙迎了上來,嘴上只壓低了聲音朝著春生道著:“爺剛回來,咱們要將爺扶著進去躺著,爺不依,只歪在椅子上不動了,這會子也不知是不是睡著了,姑娘,您快過去瞧瞧吧···”
春生朝著那人緩緩地走了過去,一旁菱蘭瞧見春生微微愣了片刻。
只忙將手中的參湯遞給了春生,嘴上忙道著:“姑娘,爺吃多了酒,這會子胃裡怕是燒得慌,奴婢正要伺候爺吃些參湯醒酒了,既然姑娘來了,還是姑娘您來吧···”
春生聞言,只隨手接過了那碗參湯,卻是擱在了一旁的桌上。
只低著頭瞧著閉著眼一臉難受的沈毅堂。
瞧了一會兒,春生嘴上只忽而對著另一旁的司竹道著:“來,司竹,搭把手,與我一道將人給扶進去——”
司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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