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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在清貴大家之中,主子的正屋一般是很少允許妻妾隨意進入的,正房妻子通常配有自個的院子,姨娘,通房也各自配有各自的廂房,主子想去哪個屋裡,便直接過去,但是沒聽說過哪位妾氏隨意往主子正屋跑的。
至多是藉著送些吃食,噓寒問暖,那也得稟告一番方能夠進入,極少留在爺屋子裡過夜的,男子與內宅的屋子通常是分開的,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尤其那講究人家尤為重視。
此番那沈毅堂坐在了主位上,林月茹與襲雲各坐在一側,卻明顯瞧見那林姨娘沉默寡言,襲雲獨自強顏歡笑,那沈毅堂便也有些興致泱泱地,屋子裡一時氣氛有些怪異。
其實自打三年前那小少爺逝去後,林姨娘便病了大半年,後變得氣結鬱思,整日鬱鬱寡歡。主子爺每日衣不解帶,苦苦守候著仍不見好。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見那沈毅堂揚言要休妻,轉眼太太蘇氏上吊自盡,一時間整個五房亂作一團,便是現在想想仍是覺得膽戰心驚。
後來所幸那蘇氏被救回,不久便回到揚州孃家休養,林氏悒悒不樂,整日閉門不出,主子爺也跟著整日外出公幹,先是三五天不回,後來經常一去便是十天半個月,到後來乾脆動輒數月,此次前往那京城一去更是大半年之久。
自此,這元陵五房的後院彷彿是形同虛設呢。
一時正房太太不在,往日獨寵的姨娘似乎也失了勢,爺院子裡就剩下了一個通房襲雲,頓時,有些心中藏了心思的便開始躍躍欲試了,這可正是飛往枝頭的大好時刻,要知道在沈家的通房便是比尋常人家的太太小姐還要得臉呢,大家明面不說,心中皆倍是清明,一時幾經心思。
那蝶豔見了屋中的情形,眼珠子一轉,變得尤為殷勤,熱情的伺候在一旁,搶著給那沈毅堂添茶,直道:“爺,您嚐嚐奴婢為您泡的茶,這可是府裡剛送來的,我聽管家說,這可是在咱們莊子裡親自採摘的,一年不過才得了那麼二三斤,便上趕著給爺院子裡送過來了,這在京城絕對是吃不著的,據說是今年的新春茶的頭一尖兒呢。”
沈毅堂便抬了抬眼皮道:“唔,怪道爺在外頭吃的茶總覺得差了一味,原來不是咱們沈家自制的。”說著便飲了一口,直道:“嗯,不錯,清冽醇厚,齒頰留香···”
那蝶豔便有些得意,便看了那林姨娘與襲雲一眼,打趣道:“姨娘與襲雲姐姐也可以嘗一嘗,這般金貴的東西平日在別處可是吃不著的呢。”
這蝶豔雖是捂著嘴當著玩笑說的,可未免也有些過甚了,要知道往日鬥春院有什麼好東西可是第一時間往那攬月築送的。
那襲雲抬眼看了蝶豔一眼,見她面露天真,只嘴角微微上揚著,又往那林月茹看去,見她神色寡淡,置若罔聞,便暗自皺眉。
正在此時,便見那歸莎上前問道:“爺,這位···姑娘可是如何安置···”
一時間,只見方才那位隨著沈毅堂回來的女子由兩個丫鬟伺候進來了。
所有人的視線皆看了過去。
原來這名女子喚作輕舞,乃是沈毅堂回京之際狐朋狗友送給他一名舞女,身姿曼妙,能唱會跳,他見生得花容月色,又一時不好退卻便順手帶了來。
那輕舞見沈毅堂妻妾圍繞,便在院子裡轉了轉,她原本是那京城侯府裡的一名舞女,因舞姿曼妙,又長相貌美,頗得那侯府世子的喜愛,她原只是一屆無依無靠供人取樂的低賤女子,見那侯府府邸巍峨,金碧輝煌,便一心想攀附,又見那世子爺對她關懷備至,細緻入微,便一時芳心暗許,彼時郎有情妾有意,卻未曾想到轉眼間便被人當做物件般送給了他人。
她原本還有些悲傷怨恨,可見了那沈毅堂一時驚為天人,見他生得瀟灑倜儻,英氣逼人,又通身貴氣,一時原本心中的悲憤漸漸瓦解,心道:若是跟了這樣一個才貌雙全之人,便是他家境清貧她也是願意的。
又見他一路官兵護送,浩浩蕩蕩,好不威風,那場面瞧得輕舞目瞪口呆,心中直砰砰亂跳,心道那沈毅堂定不是個尋常之人,一時心中愈加滿意。
此番跟隨來到這元陵府中,見那沈家府邸氣派更甚那京城侯府,只見一路走進,瞧著府中偌大好似沒得盡頭般,裡面十步一亭臺,百步一水榭,又觀宅院華麗,如繁星點點清點不完,一時瞠目結舌,待越往裡走心中越發心驚不能平靜了。
心道:原來這沈家竟然是這樣的光景,難怪連那侯府的世子都上趕著結交咯。
輕舞待在院子裡理了理思緒,這才跟著進入。
一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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