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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不想這麼想了。直到如今,聽了朱翊鈞的敘述,他心中那股很小,甚至可以說本來並不存在的慾望卻是突然間膨脹了起來。
眾所周知,自始皇帝命人將和氏璧雕琢成傳國玉璽,並命丞相李斯以小篆相刻“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大字之後,這防禦系便成為了“皇權神授,正統合法”的信物。而之後的歷代帝王皆是以得到此玉璽為符應,奉若珍寶,國之重器。得之則象徵著其“受命於天”,若是失去了則表示其“氣數已盡”。凡是登基大寶兒手中無此璽印者,皆是被譏笑為“白板皇帝”,顯得底氣不足而為世人所輕蔑。
雖然隆慶並非是開國皇帝,但是由於其祖先朱元璋對於此事的遺憾,而影響了大明三百年以來的皇帝,隆慶也免不了這個怪圈。雖然有明一朝,之前也有人提出過傳國玉璽不過是鏡花水月,並非什麼太過重要的東西,然而這也只是某一些人的想法,或者是規勸帝王的言語而已。而對於帝王來說,又有哪一個是不想要得到此物的呢!
雖然只有一個來源之地的訊息,很多情報都不足,無法確定這東西就當真是那傳國玉璽。但是如今,朱翊鈞所說出的訊息帶來了希望。這是一個選擇題,而答案無非就是真的和假的兩個。思量之下,隆慶做出了決定,讓張居正以禮部尚的身份前去迎接張凡,一來若是那玉璽當真是傳國玉璽的話,以張居正禮部尚又兼內閣大臣的身份雖然稍顯低了些,但是也還說得過去;二來若那方玉璽是假冒的話,讓張居正去迎接張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就是說隆慶太過重視張凡了而已。
這才有了現在這幅場景。
“我說,遠德啊,你怎麼也弄出了這種事情。”張居正有些為難地說道,“須知,這方玉璽若是假的,那可就是欺君之罪啊。到時候,就算是陛下他不追究,可若是有人想要惡意告你的狀,彈劾你的話,那就算是陛下也保不了你啊!
“你難道不知道,以前放出自己找到了玉璽的人,大多都是一些與仕途無關的平民百信之流。這顯然是背後有人操縱的,若是玉璽是真,那人再站出來向皇帝領賞。但若是那玉璽是假,皇帝對於一個‘不識貨’的百姓也並不會有什麼責怪,一笑了之罷了。可是你這倒好……”
張居正說的很明白了,雖然他沒有說會有誰想要彈劾張凡,但是張凡心裡面已經是一清二楚了。前幾日,他錦衣衛的奏報就已經告訴了他這些日子在朝中的事情,對於高拱對自己的彈劾,他並不感到有什麼驚訝的。
而張居正所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在如今兩人看不見的地方,高拱正在謀劃著下一步的彈劾。之前的兩次他都讓張凡給逃了過去,正在失望的時候,沒想到張凡有給了他這麼一次機會。而高拱又怎麼會有不好好利用一番的理由呢。
“老師所說的這些事情,學生心裡面都明白得很。”張凡說道,“只不過學生會這麼認為,卻也是有根據的。”
“哦?你都有些什麼根據?”張居正問道,“你就能夠確定那方印璽就是真的。”
“學生不能。”張凡說道,看到張居正的眉頭皺了起來,張凡趕緊加了一句話,“但是學生也絲毫證明不了那方印璽是假的。”
第三百零九章 真假難辨
張居正聽了張凡的話,若有所思。
仔細地想一想,張凡所說的話一點都沒有錯。對於傳國玉璽這種各代帝王都視若珍寶的東西,對於其的描述反而是少得很。雖然到今天,人們還是能夠從各種典籍之中查到對它的描寫,但是撰寫那些典籍的人實際有很多都根本沒有看清楚過玉璽的真模樣,很多人只不過是離著非常遠的距離匆匆一瞥,並沒有看的非常真切;而有的人則更是壓根就沒有見過玉璽,只不過是偶爾見到了什麼大人物,聽人家敘述一番罷了;更有甚者,其訊息的來源更是道聽途說,子虛烏有的來歷,或者他是看別人寫出來的中的描述,才知道了一些。
說到底,這傳國玉璽到底應該是個什麼樣子,眾人還是沒有個定論。畢竟如今這個時代距離傳國玉璽最後一次出現也有六七百年的時間了。這麼長的時間,別說是遺忘什麼事情,就是一兩個強盛無比的朝代都已經是銷聲匿跡,不再被人們所提起了。
而傳國玉璽這種一直都被人們追捧為至寶的東西,也正是在這幾百年當中,被人們所不斷的相傳,在相傳之中繼續被神話。到了現在,早就已經被人們傳的不成樣子了。什麼閃耀金光、透露祥瑞那都已經可以算作是小兒科了。更有甚者,什麼金龍環繞好似遊動、周身圍繞著紫氣繚繞等等。總之,這麼一件本來只是被作為帝王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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