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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韃靼?”張凡對朱希忠的話有些驚訝,問道,“大人,我不明白您是何意……,小。說。網”
“就像你聽到的,去韃靼,去韃子的地盤。”朱希忠解釋道,“這還是昨天的事。”
昨日,隆慶照常朝,如今倒也真是四方平定,沒什麼大事,隆慶剛想讓身旁的太監宣佈退朝,禮部尚張居正站了出來。
“臣有事要奏。”張居正站出來說道。
“張愛卿有什麼事就說。”隆慶並不在意,張居正也總是會有些事情奏報。
“臘月來臨,昨日禮部接到邊關奏報,韃靼的俺答派使臣前來,說是想要重開互市。”張居正說道。不大的聲音,正好能讓文武百官都聽得見,而說出的訊息更是讓人驚異。
百官們聽了張居正的話,頓時就議論開來。
“這韃子想到要重開互市,定是攝於我大明天威……”這是自我感覺良好的。
“重開互市倒是能緩解邊患,邊疆百姓倒也不至於再受劫難……”這是同意的。
“哼,韃子背信棄義,次互市還不是他們首先毀約,攻擊我大明的商賈,這次定是韃子的詭計,萬萬不可當……”這是反對的。
一時間,朝堂之眾說紛紜。隆慶倒是沒有阻止,只是看著下面的大臣,半晌才讓身旁的太監止住嘈雜的議論聲。
眾臣安靜下來,等候著隆慶的發落。張居正倒是老神在在,他很清楚隆慶的性格,不想有麻煩,但是也不會怕麻煩。果然,隆慶的聲音響起:“韃子雖一直存有南侵之心,只是他們現在無暇自顧。不過我們想要滅了他們倒也有些困難。如今韃子想要重開互市倒是個機會,張愛卿,你那裡可有打算?”
“回陛下,韃子昨日傳來訊息,我和幾個內閣大臣商量了一番。”張居正說道,“韃子既然主動求和,必是內部發生了什麼,我們倒也不必窮追猛打,只不過這重開互市的談判倒是可以爭一點彩頭。”
“韃子有什麼要求嗎?”隆慶聽了張居正的話,倒是深以為然,繼續問道。
“韃子想要我們派人去他們那裡商談。”張居正說道。
“就是這麼回事!”朱希忠說道。
張凡聽完了他的話,算是明白了,可是這並不能解他心中疑惑,問道:“大人,為何派我前往?這不是禮部的事嗎?”
“這當然是禮部的事,這次是禮部左侍郎王希烈為欽差前去與韃子商談。”朱希忠說道,“然而你去了另有任務。你不會忘了自己現在是幹什麼的?”
他這麼一說,張凡就明白了。自己是幹什麼的,自己是錦衣衛。如今的錦衣衛已經不是當初只是監察官員的錦衣衛了,不管是朝廷、江湖還是民間,錦衣衛可謂是無孔不入,這次的大好機會又怎會輕易放過!
“可是我是個僉事,只掌監察,卻無人在麾下,如何前去?”張凡說道。
“所以你現在又升了一品,錦衣衛的同知。”朱希忠說道,“入仕不到半年就是從三品,這速度,恐怕沒人能比得了。”
張凡有些驚訝,沒想到朱希忠會讓自己領同知的銜。雖說前些日子自己被封為錦衣衛僉事時,有些吃驚,不過倒也在情理之中。僉事雖說掌管監察,權力大的很,可是錦衣衛中那個沒謀過私,這僉事的權力就大大縮水了。可是這同知可是實打實有大權的。錦衣衛的最高頭領就是朱希忠這位指揮使,再往下就是同知了,相當於副手的位置,而且也有智慧排程之權。只是張凡不知道這是隆慶的意思還是朱希忠的意思。
張凡沒有在這個問題多做糾纏,問道:“大人,我該去做些什麼?”
“韃子次跟我們互市之時,錦衣衛和東廠的人都混入其腹地打探訊息。可是韃子毀約,那裡的探子大都失去了聯絡。”朱希忠說道,“這次你去就是要重新佈置。”
“卑職明白了,可是卑職以往沒有做過,萬一有什麼不妥……”張凡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點你放心,這邊早已佈置妥當。”朱希忠說道,“只是若有什麼突發之事,你也要立刻做決斷。”
“明白了。”張凡說道。
回到家中,一家人都在準備過年,很是熱鬧。張凡進屋後雖是臉掛著笑容,但總是不太自然。新婚不久的妻子很是關心,立刻就發現了張凡的異樣,只是茹雪性子弱,又很遷就張凡,雖然心中擔心,卻不去過問男人的事情。晚,二人房間裡,茹雪興奮中帶著一絲羞意地等待丈夫的疼愛。新婚的二人如膠似漆,茹雪經歷破瓜之痛,才剛剛好就極力迎合張凡,張凡也是食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