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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人,守護張凡的廠衛們都在下層,這才讓映月面微微好些。不過她卻是又哪裡肯輕易放過張凡,玉手抓住張凡胳膊不停地搖晃著,口中嬌嗔:“凡哥,你壞死了,怎的如此欺負映月。如今映月只有凡哥一人可以依靠,若是凡哥也討厭了映月,那映月就只好……”
張凡看她一番言辭說的泫然欲泣,也不知是真是假,卻是當真被她給嚇壞了,不由得立刻好言相勸:“好月兒,我怎麼會討厭了你。”二人一陣溫存,張凡的色手卻是有漸漸地攀了映月的翹臀,在那剛剛被自己“懲罰”的地方輕輕按揉,彷彿要消去那本就不怎麼存在的疼痛一樣。
映月卻是被張凡這麼一折騰,臉更加地通紅了。不過她卻並沒有阻止,雖然張凡三番五次說過,要待到明媒正娶洞房之時再取自己,只是張凡如今風華正茂、血氣方剛,這些日子又被許多事情煩惱。想到這裡,映月不由得在心中想到:“若凡哥他真是想了,就是給他又何妨。不如今晚……”
“大人,卑職有事稟告。”閣樓外傳來了梁超的聲音,打斷了裡面的香豔場景。
氣氛驟然被破壞,張凡惱怒之餘,卻也懂得自制;倒是映月可真是快被這梁超給氣死了,早不來玩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壞了她的好事。
張凡坐起身來,喝了杯茶水壓了壓體內的慾望,開口說道:“梁超,進來說話。”映月見沒有辦法,只好又扮起了自己丫鬟的模樣。
“大人,月姑娘。”梁超進來後向二人行禮,他似乎並不知道自己打攪了一場好事,只是奇怪張凡為何顯得有些尷尬,而映月卻是有些對自己怒目而視。
“梁超,坐,有什麼事情要與我說?”張凡輕咳一聲,正了正衣冠說道。
“謝大人賜座。”梁超謝過,坐下說道,“卑職也是剛剛收到來自松江的訊息。”
“哦,閣老那邊可有什麼變故?”張凡聽到是這件事,趕緊問道。
“手下的兄弟們護送閣老和其三位公子回到松江,私下裡將田產之事弄妥了。”梁超說道,“如今海瑞的人馬已經徹查完畢,並且當庭宣佈閣老家並未如豪強一般多佔田地,如今海瑞的人馬已經回應天去了。”
“哦,這是好事啊。”張凡聽到這個訊息,也很高興。這總算是這些日子以來,他聽到的一個能讓自己舒心的訊息了。
可是天不從人願,果然,梁超接下來的話就又帶來了麻煩。
“可是,大人莫非忘了還有一班人馬在盯著閣老一家嗎?”梁超提醒道。
他這麼一說,張凡也想到了,趕緊問道:“如何,高拱的人馬有什麼動靜嗎?”
“針對閣老家的動靜倒是沒有,只不過……”梁超想了想,說道,“只不過卑職的手下發現,高拱的人馬在聽說海瑞查探不出閣老的麻煩後,便在原先閣老家僱農如今的田地轉悠。卑職的手下去打聽過,那些人都是衝著讓僱農們說些閣老家壞話的。只不過閣老素來對那些僱農不錯,他們不願誣陷閣老,並沒有說什麼不利於閣老的言語。而高拱的人馬見查探不出什麼結果,竟然暗使威逼利誘的辦法,逼迫那些農人做偽證。”
“竟然有這等事情!”張凡聽了著實很是吃驚,“高拱那老匹夫當真做得出如此下作的事情來!”
“大人,卑職絕無虛言,此事已成事實,不由得大人不信。”梁超很是肯定地回答。
聽了梁超的話,張凡剛剛好些的心情又陷入了低谷,眉頭又皺了起來:“這高拱,當真不給活路嗎!”
“大人,高拱此舉定是要收集證據呈報與聖。”梁超繼續說道,“到時候,不僅可以查個閣老徇私舞弊,脫逃朝廷諭令的欺君之罪,恐怕就是那海瑞也躲不過這一劫。”
“這我又如何不知啊!”張凡嘆道。
“凡哥,如今事已成定局,在此唉聲嘆氣也不是辦法。”映月從旁勸說道,“為今之計還是要想出解決的辦法才是。”
“月兒你說的是。”張凡聽了她的話,“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在此哀嘆也是毫無辦法。”
“大人,卑職想到了一個辦法。”梁超說道。
“哦,快快說來。”張凡很是驚喜地看著他。
“卑職想,高拱此番讓內閣眾人同意,發下這道徹查江南豪強侵佔田地的諭令,也是透過了朝中下百官、士大夫,更是透過了聖的首肯。”梁超分析道,“然而卑職也聽聞,聖當時同意這道諭令的理由也並非是因為豪強佔地脫逃朝廷稅收,而是為了那些百姓們免受欺壓。閣老一家行事皆是為了百姓,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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