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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鈞兒的煩惱。”張凡安慰道,“只不過鈞兒想事情實在太死板,卻是沒有想到此事還有餘地。”這世敢說朱翊鈞死板的人不會超過一隻手,可偏偏張凡就在,而且朱翊鈞聽了還很高興,滿臉好奇地看著他。
“鈞兒想,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用來搶錢的。”張凡說的十分直白,“既然是搶錢,這件事自然就不會讓那些大臣們知道。鈞兒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嗎?”
朱翊鈞一聽,是啊,本來這件事就要隱秘,即使他現在就是當今皇,也不會公然宣佈朝廷即將開始經商。而且,張凡如今掌管著錦衣衛,錦衣衛的活動只想皇帝一人負責,卻是那些大臣們管不著的了。
“老師的意思是,去向父皇說明這一切,父皇只要同意了,這件事根本就不用告訴那些大臣,老師私底下派人出去辦就行了!”想通了的朱翊鈞很是高興地說道。
“就是這樣。”張凡也高興地說道,“不過這件事還要好好想想,萬萬不可讓陛下生厭,也不可讓陛下知道咱們這是在算計他,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翊鈞點頭稱是,對於能夠騙騙自己的父皇,年紀幼小的朱翊鈞抱著異常的好奇和期待。
馬車在一干隨行人員疑惑地注目下,帶著歡笑聲駛進了蘇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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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馮寶告狀
京城,進入了夏季,即使是在這地處北地的順天府,炎熱的天氣依然不見有多少好過江南,甚至這裡的環境還讓炎熱中帶著乾燥,比之江南更加讓人難受。
坐在御房中的隆慶也有些被炎熱的氣候攪的心神不寧,雖然這偌大的紫禁城中,又是皇家所住的地方定然少不了地庫中儲存的冰塊,而且還有宮女在一旁為隆慶打著扇子,可是他還是感到心中十分的煩躁。這時的隆慶不由得有些在心中稍稍埋怨起那位遷都順天府的祖先——明成祖朱棣,想那南方多好,雖然夏天的天氣還要比這裡熱些,可是也溼潤的多。更何況,應天府那每到夜晚就如鮮花怒放的秦淮河更是讓隆慶心癢癢。不過這種話只能在心裡想想,卻又哪裡能說出來。
可能是跟天氣有關,隆慶覺得自己有些虛火升。不過一想到昨晚侍寢的那個宮女,隆慶的虛火更旺了。話說明朝後宮的宮女很多,然而除了皇后這一稱號之外,只有妃,沒有嬪。那些被皇帝寵幸過的宮女便可獲得妃的名號,只不過隆慶可算是此中高手、閱人無數,本就被他老爹嘉靖逼出的心理毛病,如今在他登基成皇帝以後越發不可收拾了。倘若那些被隆慶寵幸過的宮女都封為妃子的話,呵呵。
不過好在當今的皇后陳氏和朱翊鈞的生母李貴妃也是自打朱載垕還是裕王的時候就跟著他的,知道他的這些毛病。雖然擔心他的身子,可是如今二人貴為皇后和貴妃,也是怕閒言閒語說自己善妒,如此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正在讓自己的綺麗思緒轉移對燥熱的注意力的隆慶,此時,馮寶正好推門而入,打斷了他的這些思緒。
“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馮寶剛一進門,連看都沒看,想著隆慶坐著的御桌就跪了下去,口中像是戲文一般的口號喊的那是陰陽頓挫,卻又不顯做作。
“停停。”隆慶趕忙出聲制止他繼續用噪音折磨自己的耳朵,“這天本來就熱,你再這麼吵吵,朕可要打你的板子了。”
“嘿嘿。”馮寶乾笑兩聲,站起身來,臉並無尷尬的神色,似乎早就習慣了,“陛下,奴婢也是敬仰陛下龍威,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好了,別派朕的馬屁了,又什麼話就快說。”隆慶也不在意馮寶的獻媚討好,說道。
馮寶看了看在隆慶身後為他打扇子的兩個宮女,面有些尷尬:“陛下,是關於張大人在江南的事情,不是陛下讓奴婢前來彙報的嗎?”
隆慶一聽他這麼說,這才想起來,他也是關心如今身在江南的朱翊鈞,但又不好直接問錦衣衛的人,雖說自己是皇,可是萬一傳到張凡耳中,隆慶也不想讓張凡產生自己不信任他的感覺,畢竟他很看好張凡,這才找了馮寶,讓他派東廠的廠衛去探聽一番。
隆慶自然知道,太子私自出宮一事,雖是自己親自允許的,可是知道這件事的人畢竟沒幾個,除了張凡、馮寶、張居正等人外,就只有護衛朱翊鈞的那些護衛知道,除此之外,就連朱翊鈞的生母李貴妃到現在也不知道這件事。隆慶知道馮寶的意思,可是想到這炎熱的天氣,他實在有些捨不得讓這兩個給自己打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