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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大人,呂大人,主公真的不是我殺的,我也不認識這個張松,呃……”
有時候人太緊張了,反倒會不小心洩露出自己的秘密,楊松此刻真想把自己這張嘴給撕爛了,因為他嘴快,反倒說錯了話,無意間向眾人洩露出了他認識這個死在書房的劉璋的使者。
“嘖嘖,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說,你到底和這個刺客是什麼關係,為何要陷害師君?”孫策凌厲的目光讓楊松背後直冒冷汗。
“看你那膽小如鼠,原本以為你只是貪財而已,沒有想到你竟然還如此大膽,夥同外人刺殺主公!”閻圃可沒有孫策那般凌厲的目光,不過他對於楊松這個喜歡收羅賄賂地主公心腹也是多有不滿。此次就算主公沒有事,他也必定是被打擊的物件。
“呂大人、閻大人,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張松大人竟然會來南鄭,我也不知道張松大人竟然會殺了主公,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楊松見眾人審訊自己的目光都是那麼的冷漠和無情。當下也著急起來了。
“呂大人,雖然我過去也向你索要過不少寶物。但是若沒有我這個媒人,你如今還在那房陵縣待著,你不能過河拆橋,你幫幫我。”楊松知道自己在南鄭太久了,已經和各個官員積怨太深了,唯一地希望就是寄託在孫策這個人身上了,當下跪在孫策身邊。雙手不停的搖著孫策地腿求了起來。
“楊大人,你起來吧,我相信、我們都相信你不是刺殺師君的人,你一個這麼膽小貪財的人怎麼可能同一時間內連殺兩人,但是你總得把你和這個人的關係說清楚吧,若你坦白交代,眾人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不過你若有半點虛假。就算我肯饒恕你,師君的在天之靈也不會饒恕你的。說吧,你把你自己和這個人的一切都交代清楚,還有沒有其他同夥等等也交代清楚吧。”孫策腿上一用力道,把楊松給踢翻開來。
“好,我說。我說!”楊松終於聽明白了意思,馬上就說了起來:“當初我還未投靠主公之前乃是先認識了這個張松大人,他是劉璋地得力軍師,他給了我許多好處,然後就讓我投身在主公麾下當差,只要我每個月固定給他彙報一些情況就好了……
他這次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上一次給他彙報情況乃是從房陵回來之後的事了,到如今也還沒有半個月,他不可能這麼快就趕來的,所以這次的事情不關我的事。”
楊松揚揚灑灑的把他如何求官。又是如何被張松看重。然後又是如何被當作內應細作安插在南鄭來的全部過程都講了一遍,場中若說有人清楚。那就唯一一個孫策知道這些事情了,至於其他人也只是猜測出那麼一點兩點地。
“好你個楊松,沒有想到主公待你如心腹,你卻是出賣主公,而且你竟然還沒有說實話!你看看這是什麼?”閻圃非常氣憤的把信箋摔向了楊松,他其實已經可以確定出來這事情不簡單,並不是單單一個楊松可以搞得出來的,恐怕複雜程度並不是自己所能想得到的,而他如今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抓出一個人來當作罪魁禍首,然後就可以把他剷除了,順便為主公報仇,把此事暫時壓下來。
“這……”楊松看得眼睛大大的,這書信地筆跡他認識,正是這個已死了的張松大人的,可是這封書信沒有到自己的手上呀,莫非是中途被人攔截了,而後陷害自己。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應該一發現張松的屍首就偷偷溜走,倘若自己不溜走,如今也總還有個辯解的機會,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自己這不是找死嗎,不對,剛才呂大人的意思是想為自己開脫,可是苦無辦法,而這閻圃也無非是想找個人來頂罪,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要我說出來的這個人分量足夠,那麼豈不是還可以有迴旋的餘地。如今這南鄭風雲變幻,呂策新近成為主公地女婿和都講祭酒,想必這張衛大祭酒和一些將士肯定多有不服,倘若這個時候我挑起他們地紛爭,那麼不管怎麼樣,他們也不敢把我馬上上死,總得把我留著當堂對質,這樣一來我還有機會逃走。更何況這封書信不也正是這種意思,好,我就這麼辦。
楊松看完書信後,總算是想起來如何才能活命。人總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當楊松確定暫時還可以活命地時候,嘴角忽然一揚,當然了,這個動作可沒有被誰看到,畢竟他現在是披頭散髮的,誰能見到他還能笑得出口。
“呂大人,閻大人,你們也看到了這封信箋,這裡面的筆跡確實是張松大人的,我敢確定,但是這封書信,我楊松在這之前確實沒有看到過,而且這信箋上所說的乃是張衛大祭酒大人,完全跟我楊松沒有半點關係,書信也只是讓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