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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抓到兩名細作,請主公發落!”臧霸看著孫策書房外站崗的猛漢鮑出時,不由得在外面大聲呼叫起來。因為當初有次夜晚,陳宮有急事要找孫策,可孫策在休息,鮑出卻攔阻著不讓陳宮進,陳宮發怒,聲稱有緊急事情稟報,可鮑出以主公未有吩咐,而且在休息,不得打擾為由,硬是沒讓陳宮入內。
孫策知道事情後,表面上雖然批評了鮑出,但暗地裡卻非常讚賞他的行為,也因此鮑出雖然被當眾批評過,但他還是盡職盡守的防護著,沒有孫策的命令,任何人也無法接近。
“宣高,到議事大廳吧,我隨後就到!”孫策懶洋洋的聲音從房屋內傳了出來,臧霸聽完之後。馬上命令親兵押著兩名細作向議事大廳走去。
“通知軍師到議事大廳來。”孫策交代了一個親兵去通知陳宮,而後他便帶著鮑出向大廳走去。
“主公,這兩人鬼鬼祟祟的,巡邏人員都盯了他們好些天了,今日我再見到他們兩人不斷比劃著,還隱約地聽到他們談到益州牧劉璋等事,如今益州混亂多半就是他們這些細作所為。”臧霸見孫策進來。當即就彙報起了工作來。巡邏之事乃眾將輪流,今日剛好是臧霸值勤。
“觀你二人。一文一武,倒還挺搭配的!不知二人來我這貧瘠房陵,所謂何事。”既然是被巡邏人員盯了好幾天才抓起來的,那麼必然是因為他們來房陵並非是訪親問友的,否則巡邏人員又怎麼會懷疑他們。
“我早說別來了,你看出事了吧!”孟達有些嘀咕著,法正卻白了他一眼。而後作揖道:“大人,我等二人非是細作,皆因為好奇這漢中郡內,惟獨房陵一縣有人不信奉這五斗米道,有些不相信,故而過來一看。”
“非是細作,所謂何來!”聲音由外而內,原來是陳宮到了。
“對。你二人分明就是細作,怎可能瞞得住我家軍師!”臧霸見陳宮如此說話,當即更加肯定這兩人的身份。
孫策在堂上有些皺眉,因為臧霸此人好象也確實有些維護陳宮,莫非那個“霸”字就是他。
“既然你二人非是細作,可表明身份?”孫策見兩人年紀約莫和自己相若。特別是那個青年文士樣的人言談舉止間竟是毫無慌張神色,而那個青年猛漢雖然有些嘀咕,但是也不見他有絲毫害怕神色,忽然想到,這兩人會不會也是歷史上的什麼名人,說不定自己也認識。
青年文士見孫策對他剛才所言地目的並不反感,於是直接表明身份道:“在下法正,這位乃是孟達,我二人皆是右扶風郡鋂縣人。”
“兩位可是法孝直和孟子敬?”孫策忽然站了起來,神情怪異地看向兩人。而一旁的臧霸和鮑出則直接虎目怒張。腳下站位調整到能夠直撲二人的角度,只要這兩人敢有非分動作。那麼勢必一擊必殺。
“將軍認識我二人?”孟達是個猛漢,他聽得眼前這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人竟然能叫出自己和法正的字出來,當即忍不住好奇問道。
“哈哈,既是二位,那就肯定不是細作,來人呀,給兩位客人看座,上茶!”孫策見法正在那狐疑,而孟達也是一臉迷惑,至於陳宮和臧霸更是不解主公為何如此說,莫非主公認識他們兩人。
“扶風高賢玄德先生法真可是公子什麼人?”陳宮聽聞他們兩人乃是扶風人,而主公又如此哈哈大笑,當即就問了起來。
“那是在下先祖,還未請教先生尊姓大名?”法正自己說完之後,忽然恍然大悟道:“在下法正拜見呂將軍和陳大人!”
陳宮眼中盡是孺子可教的神情,一副微笑的樣子面對法正和孟達。
果然是這兩人,莫非他們此時還沒有投奔劉璋,那麼自己豈不是可以先留住他們,孫策想著就說道:“觀兩位冒雪南下,定然是想當有為青年,策方今新屯房陵,身邊人才雖有,但卻不多,不知道能否請得動兩位賢兄?”
孫策說著說著就咬文嚼字起來,非但如此,禮儀還做得非常之大。漢末,不管是豪族還是寒族,對於禮儀看得非常重,堂堂一個將軍竟然朝自己行禮,孟達當即就有些慌張起來,而法正心中也略感驚訝,至於陳宮和臧霸雖然也見過孫策幾次有悖常理地行為,但是此刻也仍舊是有些覺得孫策這禮行得蹊蹺。
“將軍,某和孝直就是來這益州謀取出路,求個一官半職的,將軍如此見禮卻是折殺某二人!”孟達性子稍微顯得粗獷直爽些,當初被押解進來即使被誤會為細作可能會被殺頭都沒能讓他緊張,反倒是身為將軍的孫策一個見禮卻讓他緊張得連說話都變得文縐縐起來。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