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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都不足以滿足這些人對於黑甲衛的期待。
劉凌將自己對於此事的擔憂對蕭逸說了,引來蕭逸一陣輕笑。
“陛下,如果是小勝,莫說是您,就是臣,也不會同意的。”
他和劉凌並肩站在城樓之上,眺望著遠方的大好河山,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我蕭氏一門既然重現於世,自然只有拿敵酋的人頭來祭旗,才不負蕭門昔日的威名。”
話語間,殺氣森森。
“所以,只是小勝,又怎麼能夠呢?”
☆、第164章 戀童癖?異裝癖?
梁州府。
“你,你你你說什麼?”
梁州刺史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的驛使。
“什麼叫秦王抓了一群叛軍,跑到你們驛站叫你們送信?秦王不是死了嗎?現在作亂的不是假秦王嗎?”
“小的也不知,可是確實有兩個秦王,一個是十六七歲的少年,持著秦王殿下所有的印信,自成是秦王殿下。還有一個是被五花大綁,說是‘假秦王’的少年。”
那驛使壯著膽子又說:“而且率部從官道入梁州的,是京中的飛騎大將軍李克,兵符不可能作假,叛軍也拿不到禁軍的兵符。我們驛丞不敢做主,一邊安頓人馬,一邊派小的飛馬來報。”
“你確實當真?真看到有上千人被俘虜了?”
梁州刺史來回踱著步子,有些不敢置信這樣的好事居然掉到了他身上。
作為梁州刺史,他最近很是煩惱。
十分十分的煩惱。
梁州作為數州交界之處,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
往西的秦州人口眾多,又在黃河口邊,算是比較富庶的大州,但最近因為秦王失蹤的事情,也是人心惶惶。
往東的慶州已經被叛軍詐了城,慶州豪族趁亂瓜分田地、人口,已經到了一片混亂的地步,就算那陳家叛軍走了,一時半會也恢復不了元氣。恐怕就算朝廷派了新任刺史收復了此地,也要被這些大族刮下一層皮。
至於情況更糟的舒州、徐州等地,自是不必再提。
梁州刺史心裡明白,這戰火遲早要綿延到梁州來,而梁州的人馬還沒有慶州多,能依仗的,不過是鄰州秦州的支援和梁州城高大的城牆。
如今驛使帶來的訊息,讓梁州刺史是又驚又憂,驚的是飛騎大將軍李克既然在這裡,那大軍必定離梁州不遠,梁州安全是保住了;憂的是被先帝下令“已死”的秦王殿下又重新復活,又鬧出“真假秦王”的事情,他恐怕已經掉進了一潭渾水之中,不知道未來怎麼發展。
誰都知道秦王是被先帝“流放”就藩的,現在這位皇帝作為勝利者,不見得就想要見到這位兄弟還活著,萬一猜錯了聖意……
一時間,梁州刺史又覺得劉祁是個燙手山芋,不想接納了。
“刺史,怎麼辦?”
驛使眼巴巴的等著梁州刺史給他回信。
雖說是官辦的驛站,可呼啦啦湧進來幾千人,再怎麼大也裝不下,現在許多人馬還在外面露宿著,也虧現在是初夏,要是冬天,凍也凍死了。
更別說這麼多人吃喝拉撒,其中還有俘虜。
“您倒是給個準話啊!那些俘虜的褲子都被扒了,褲腰帶做了捆人的繩索,現在過往的旅人看到了都,都笑話,總要給個主意吧!”
使者都快哭了。
梁州刺史思來想去,覺得這“功勞”不能要,否則小皇帝秋後算賬,他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猶豫道:
“如今梁州城因為舒州和慶州的戰事在戒嚴,本官作為父母官,不能貿然將這支不明身份的人馬放入城中。這樣吧,本官會命人開倉,派人給這支人馬送去糧草,其餘的,就恕本官不能多做了。”
“光糧草怎麼濟事!再說,來來往往,早有不少趕路的看到這群人了,秦王活著的訊息遲早要傳到京中去的,您不趕在京中知道之前報訊嗎?”
使者傻了眼。
你這傻子!
梁州刺史心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活著才糟!
“本官只信先帝的詔令,既然京中說秦王死了,那就是死了,本官不可能冒這個風險,萬一和慶州一樣,是使詐入城怎麼辦?那本官萬死難辭!送點糧草,已經是出格了!”
他皺起眉頭,派人叫來主簿。
“來人啊!把餘主簿叫來,讓他點人去提糧草,跟著這位驛使給送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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