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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祁說話的語氣太過自信,加之“本王”一出口,自然有一種天生的威儀,頓時歡喜的眾人眉眼大展,紛紛叫了起來。
“咱們跟著您幹了!這些假貨肯定得了不少好東西,統統給他搶過來!”
“山下那些人都是軟蛋,殺!殺!”
“去秦州!左右不過六百里路,要不了多遠!”
“有秦王殿下,又有李將軍,沿路州府哪不敢行個方便!”
劉祁見士氣大震,頓時傲然一笑。
“好,這便隨著本王,殺他個回馬槍!”
“走!”
“下山殺他個痛快!”
劉祁在趙丹和假秦王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拔出李將軍給的佩刀,率先衝下山坡。
他路過田珞之時,田珞定定看了劉祁一眼,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你果真是那位秦王殿下?”
劉祁頓了頓腳步,笑著點頭。
“如假包換。”
“好,你既然是秦王,我也不算跟錯了人。”田珞嘆了口氣,伸出手:“給我一把刀,我也去。”
他一向文文弱弱,如今卻如此硬氣,劉祁放聲大笑,把自己手中的刀遞給了她。
“我就知道你也是條漢子!來,咱們併肩子上,把這陣子在慶州府衙的窩囊氣,全給它發出去!”
田珞刀一到手,差點沉得脫手,只能咬著牙倒提著,不倫不類的跟著劉祁一起往山下跑。
幾個少司命自然是圍繞在劉祁身側,不敢讓他有半點疏忽。這一護衛,也讓緊緊跟著劉祁的田珞和趙丹得了便宜,這麼一群人突然衝下山去,他們竟然連跟頭髮絲兒都沒掉。
可憐馬維剛剛招呼起人手收拾好從慶州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並糧草輜重,命令所有士卒原地休整,等候蔣進深大獲全勝而返,卻見得剛剛那一夥殺神又折返了回來,將陳源架在最前面當做肉盾,齊齊向著山下發起了攻擊,頓時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些以為安全了計程車卒們才“救”過火、抬過貨、又和李將軍的人抵抗了那麼久,剛剛卸下甲冑躺在地上小憩一會兒,就見到又有人殺到,連兵甲都來不及穿上身,胡亂提了個武器就去迎擊,自然是被打的丟盔棄甲,暈頭轉向。
這些禁衛軍都是一同訓練戰陣訓練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配合間無比默契,一殺入陣中,立刻結起陣來,將假秦王的人馬兩頭分開。
馬維也是通曉兵法之人,無奈有諸多前因後果在,沒一會兒功夫還是兵敗如山倒,近萬人被近千人殺的狼狽奔竄,甚至還有當場就嚇跑了的。
陳家的嫡系人馬倒是不怕這些禁衛軍,只是陳源在他們手中,不由得投鼠忌器,根本放不開手腳,沒過一會兒,也被分而吞之。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一場戰事已經結束,李將軍和劉祁的人大獲全勝,將不能動彈的陳家軍補上幾刀,讓他們死了個乾淨。剩下來能走能跑的戰敗士卒,李將軍命人解下他們的腰帶捆好,一個拴著一個,栓成了一條長龍。
至於截獲的糧草輜重並金銀財寶,足足夠他們這群人用上好幾個月,走到秦州已經綽綽有餘。
劉祁看著這大勝的局面,心中一陣快意。雖說岸邊可能損失幾十條船並幾百人馬,但比起如今的戰果,還是值得的。
不知蔣進深砸完了船沒等到他們的人,去而折返又發現他們辛苦幾個月的心血全都沒了,會有什麼感想。
哈哈哈哈,光想想就快意的很!
此時田珞跟在劉祁身後,手已經累得舉不起來。那把佩刀對她來說原本就太重,揮舞它抵擋敵人更是辛苦,田珞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混”過來的。
倒是趙丹當乞丐時經常和地頭蛇相鬥,也有乞丐為了一碗飯打架的時候,躲避攻擊的本事厲害的緊,即使沒有武器,也沒傷到分毫,還抽冷子踢碎了好幾個敵人的蛋蛋,插爆了幾個人的眼珠子,端的全是陰招。
如今劉祁大獲全勝,俘虜了馬維不說,還捆了幾千個投降的敗軍,聲勢浩蕩地壓著戰利品,從三岔谷往官道而去。
等上了官道,找到驛站,交出信物,由驛站向京中和沿途各州報信,自然有官兵前來護送他們去秦州、接管俘虜,不需要他們操心。
他們要做的,就是帶著戰利品到秦州去,點起人馬,只要京中一聲令下,立刻配合王師,準備反擊。
田珞死裡逃生,累的半死,剛跨上一片敵人的馬匹,就見得長長的隊伍裡露出一片光屁股,陽光下曬的白花花一片,甚至還有那難以描述之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