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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場爭執。張太妃好生生待在她的宮中,沒有受到驚嚇。金甲衛離開後薛太妃肯定是把張太妃接去飛霜殿了,飛霜殿裡有人守衛,你請放心。”
他怎麼可能放心!
孟太醫心中一沉,半點也高興不起來,心中反倒堅定了一定要讓皇帝快點完蛋的想法。
劉凌見孟太醫面沉如水,知道他心中肯定焦急。實際上他也焦急的很,不知道如今冷宮裡的眾位太妃們如何了,卻一點訊息都打探不到。
一老一小各懷心思地在宮室裡熬了一早上,直到劉凌實在忍不住睏乏沉沉睡去,孟太醫才收拾好藥箱離開。
孟太醫沒有讓劉凌留下什麼病根子,但劉未訓斥劉凌一頓的後遺症卻沒有消失。雖然第二天中午劉凌還繼續在父皇身邊辦差,但像是之般那樣細心教導的大臣們,也一夜之間改換了態度。
加上最近在忙恩科的事情,父皇忙的越發分身乏術,看在其他人眼裡,就變成劉凌失寵了。
劉凌失寵,有些人暗暗焦急,有些人卻恨不得他千萬不要翻身,最好為了祖宗江山的大計,把皇位傳給他們算了。
紫宸殿。
“陛下,為何不可以啟出先帝時期的《起居錄》?如今外面的傳聞沸沸揚揚,正是需要證物平息謠言之時,陛下為何卻不管不顧?”
一位宗室長者領著族中子弟憤憤然道:“宗正寺的呂寺卿也是荒唐,居然也不准我們去請譜牒!”
“放肆!歷代天子的生辰八字皆不可外傳,帝王的譜牒更是非太上皇與儲君不可閱覽,您雖是王爺,卻一不是太上皇,二不是儲君,如何能讓呂寺卿交出譜牒?如果今天有人質疑便拿出來看看,明天質疑便拿出來看看,那還有綱常可言嗎?”
堂下的太常寺卿皺著眉頭,出聲反駁。
“如此說來,各位宗老是在質疑朕的血統?”劉未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父皇當年雖然荒唐,可卻從未有什麼男人踏足過母后的清寧殿一步,這樣的謠言,也未免太荒唐了。而且皇家血脈不容混淆,李代桃僵之事絕不可能在宮中發生,你們都當朕的父皇難道是傻子不成?”
宮外的老百姓總是傳說一些臆測宮中生活的故事,其中不乏類似“趙氏孤兒”的版本,更有什麼李代桃僵,王子換公主的故事。
其他類似於後宮混亂之類的豔聞,也沒有少過。
但事實上,宮中嬪妃從受孕開始,到誕出嬰兒,皆有專門的宮人記錄,皇后身為一國之母,更是百般受重視,哪怕是先帝那時候那般荒唐,皇后出入皆有大批人馬伺候,別說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其他男人交/合,便是和男人說上一句話,都會有人記著。
宗室族老們自然也不敢直接說懷疑先帝戴了綠帽子,只是未免還是有不死心的,將當年另一樁秘事牽扯了出來。
“您說沒有男人踏足過太后的清寧殿,可據老臣所知,當年先帝藏匿起懷柳君,是太后娘娘將他救出,安置在清寧殿照顧,養好的傷勢。此事在太醫院中也有醫案記載,陛下該如何解釋?”
那宗老年紀不大,卻一口一個老臣,顯然是半點都不懼怕劉未在這個關頭真砍了他。
真砍了他,便是他心虛,有再大的怨氣,也只能吞了。
劉未就知道這些人會拿這件事出來說,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既然鹹安王知道的這麼清楚,那一定知道太醫院還記錄了一件事,那就是懷柳君從父皇那裡被母后救出時,已經是不能人道的廢人了。母后當年救他,和救其他嬪妃沒有任何區別,雖說懷柳君是男人,但被那樣對待後,母后很難再對他生出什麼惡感,這是母后的慈悲!”
聽到劉未說呂太后“慈悲”,許多知道呂太后手段的宗室暗地裡撇了撇嘴。
那鹹安王也是道聽途說,不知道其中的真相,如今被劉未這麼一頂,臉上又紅又白,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
一個廢人,自然是不能讓皇后有孕的。
“但當年蕭小將軍確實是和先帝寸步不離,雖說趙家如今已經後繼無人,可當年的事情,許多老人還記得清楚。正是因為蕭小將軍可以隨意進出後宮,流言蜚語才屢禁不絕,蕭老將軍也是因此鬱鬱而終……”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身為先皇的禁衛,貼身保護有何不可?”呂鵬程終於忍無可忍地站了出來。
“諸位難道以為後宮全是靠宦官和宮女在巡視安全不成!”
劉未見呂鵬程站出來維護他,也很是吃驚,甚至有些隱隱的感激。
“呂寺卿,您是太后的親人,要維護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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