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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現在外面這玩意兒賣的很貴了嗎?我小時候還只是晚上圖新鮮的玩意兒啊……”
王姬立刻看出戴良的詫異是為了什麼,暗自嘀咕。
“謝謝謝過這位太妃……”
戴良攥緊了珠子不撒手。
“太妃……”
“我可不是什麼太妃,商人輕賤,我到先帝死,也不過就是個寶林。你喊我王婆婆就是!”
王姬笑著逗弄他。
“你那是什麼婆婆,正經婆婆在這裡呢!”
蕭逸身邊的焚情和煮鶴攙扶著一人過來,在戴良身邊站定。
只見一身素衣的趙太妃站在那裡,露出一副想認又不敢認的樣子,目光不停地在戴良身上上下掃過,像是透過他去尋找什麼人的影子。
戴良被趙太妃這副“溫柔”的眼神嚇得夠嗆,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王太寶林也是厲害,尋常人下個水身上東西早被衝沒了,你怎麼還能帶著珠子?”
方太嬪也是詫異。
王姬但笑不語,將手一抬,露出手臂上明晃晃一排金釧。
“好你個王姬,我說你怎麼沉得我都拉不動!”將王姬從水裡帶出來的方太嬪一口銀牙險些被自己咬碎。
“搞半天你把家當全帶身上了!”
兩人在那嬉戲打鬧,大概是受這輕鬆的氣氛影響,趙太妃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建設,溫聲對戴良開口:“好孩子,你祖母姜氏是我的姨母,和我母親是一母同胞,嫡親的姐妹。我喊你父親喊表兄,你不該喊我婆婆,你應該喊我一聲表姨。”
戴良已經被這一大圈繞暈了,但他從小在府中長大,對家中至親的出身來歷自然是再清楚不過,頓時失聲驚叫:“啊,啊,你是趙太傅,趙家的太妃……”
趙太妃一聽到父親被人提起,頓時眼淚濡溼,邊擦著眼淚,邊點了點頭。
“是,那不孝女就是我了。”
戴良嚥了口唾沫,恭恭敬敬地跪下來給趙太妃磕了個頭,喊了聲“表姨”。
趙太妃多年幽居宮中,哪裡想過還能見到親戚的一天,頓時又驚又喜,連忙伸手將他攙扶起來。
她和王姬不同,除了明義殿一屋子書再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即便是有,歷經兩次劫難,身上也沒留下什麼來。
猶豫了一會兒以後,她咬牙從手腕上褪下那串沉香木做的佛珠,遞到戴良手中:“表姨身上沒什麼好東西,就這一串佛珠還算是個東西,就與你做個見面禮吧。”
戴良見趙太妃渾身上下配飾全無,就一個手串一直帶著,知道是她珍惜之物,萬萬不敢接受,趙太妃和他推辭了一會兒,眼眶越發紅潤。
“你,你是個好孩子,只是表姨太落魄了……”
“表姨不用擔心,有殿下在,以後必定不會讓你們受苦的。”
戴良也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
“好孩子,好孩子……”
“蕭太妃和那呂鵬程到底在說什麼呢,說了這麼久都沒回來!”
方太嬪有些心癢難耐地踮腳眺望。
“跑到那麼個小角落裡,還不讓人聽,急死我了!”
“是啊,在說什麼……”
竇太嬪也忍不住往那邊的方向眺望。
“要是給蕭姐姐知道了……”
剎那間,好幾個太妃都往角落的方向看去。
亭道的拐彎處,呂鵬程溫柔地凝視著面前的“女子”,小聲地訴說著自己的思念之情。
可憐蕭逸強忍著胃中的不適和身體的無力,倚在亭道的欄杆上,伸出手來打住:“呂……呂家大哥,以你我如今的身份,說這些已經不太合適了。我找你私下裡談一談,也是為了此事。你如今也是有妻室的人,即使不想想我的名聲,也要想想你的妻子……”
蕭逸不說那位大長公主還好,他這麼一說,呂鵬程頓時露出喜色:“你可是吃醋了?你不必這樣,我和她只是有名無實的掛名夫妻,只不過為了雙方的家族而不得不……”
這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噢……”
蕭逸都快被逼瘋了,難以忍受地哀嚎出聲:“誰會吃這種醋啊!你娶了誰管我什麼事?”
這都是些什麼爛賬!
“好好好,不提這些,不提這些!”
呂鵬程從善如流地立刻打住,臉色一肅,開始說起正經事來。
“如今我雖然設法在皇帝那裡頒了恩旨,但帝王心思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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