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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笑著說:“少帝登基,肯定需要大量的自己人,可朝中大臣多是老臣,他必須要培養一班自己的班底,到哪裡找那麼多少壯派?京城中除了國子監,又有哪裡能接觸到那麼多年輕有為計程車子?你等如今在新帝面前露一露臉,以後就不是露臉了,說不得登雲路就在眼前。”
“原來如此!”
掌議恍然大悟,跪伏與地。
“多謝先生提點!”
其餘士子也皆是摩拳擦掌,似乎已經看到在他們的聯名叩宮門之下,皇帝如何登基即位,對他們好生嘉獎,從此之後年少成名,仕途平坦,就跟那位叩宮門後一步登天的新任狀元一般。
“先生果真是大才!”
“先生呈詞寫好了嗎?吾等什麼時候去叩宮門比較合適?”
榮壽大長公主府。
“什麼?駙馬被關在內尉了?”
大長公主倒吸一口涼氣。
“他不是好好在寺裡嗎?怎麼去了宮裡?是給陛下護喪嗎?”
她就說去內宮哭喪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他人,照理說他身為宗正寺卿,應當是護喪之首才是!
“前幾天西宮火起,主子急急入宮,就再也沒出來!”
呂鵬程的心腹說起來也是一臉驚慌。
“吾等不能入宮,只能目送他進去,之後的事情,我們也不明白,只是宮裡派了個人來……”
“又是西宮!嘿嘿,又是西宮!”
大長公主聽到西宮火起是起因,頓時柳眉倒豎,連連冷笑,對宮裡派來的人毫不關心。
那心腹卻不能當做不知道。
“三殿下派了中書舍人薛棣前來,就在門外。”那心腹有些語焉不詳,期期艾艾說:“說是,說是有話要跟大長公主說……”
“三殿下找我?”
大長公主冷下臉。
“找我一個婦道人家做什麼?”
“您,您還是見一見吧,主子還在內尉府裡困著呢!”
呂鵬程的心腹眼淚都要下來了。
“不見!就說我病了!讓他去西宮,自找的!”
大長公主氣的拂袖就要走。
“大長公主!公主!您得想辦法救救我們主子,我們府裡現在都已經被禁軍圍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啊!”
榮壽大長公主沒走幾步,也不知為何又突然掉回了頭,眼眶赤紅。
“他就知道那個賤人!出了事,哪次不是靠我!以前那時候也是……我,我……”
“您和主子畢竟是夫妻……”
那心腹左右為難。
“夫妻,哈哈,好一個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鳥……”榮壽大長公主喃喃自語,心中好一番掙扎,最後還是咬了咬唇。
“罷了,我命中欠他的。去把薛舍人請來吧。”
沒一會兒,一身縞素的薛棣翩然入內,他原本生的就好,面如冠玉,長身玉立,一進入廳中,竟連心中一片犯愁的榮壽大長公主都讚歎他的人品相貌,生出幾分好感。
只是寒暄片刻之後,她那幾分好感也蕩然無存。
因為她聽見薛棣帶著一絲笑意說道:“大長公主,呂寺卿隱匿譜牒,企圖混淆皇室血脈,又間接導致陛下駕崩,我們殿下看在呂寺卿是陛下親生舅舅的面子上,願意饒他性命,但是……”
他的笑容越發高深莫測了。
“如果殿下不能即位,那他就沒有權利放呂寺卿離開內尉。您也知道內尉的手段,說不得還有什麼其他罪證,審著審著就審出來了……”
“你敢!”
虧他還是薛門後人,怎麼如此無恥!
薛棣見她外厲內荏,也樂了。
“是是是,在下當然不敢,可是事情怎麼發展,有時候往往出人意料,您說是不是?”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三殿下到底要我做什麼!”
榮壽大長公主恨的牙齒嘎吱嘎吱作響。
“不敢,只是國不可一日無君,宗室那邊,就要麻煩大長公主多多走動了。”
薛棣笑的可惡至極。
“只有這樣,呂寺卿才能安然回到您的公主府。”
***
劉未駕崩後的第三日,正是“大殮”之禮,在百官的護送下,劉未的屍身被放置入棺槨之內,進行大殮。
大殮之禮在含元殿的階前舉行,按制,必須由儲君蓋上衾被、棺蓋,如今這一項,自然是由劉凌代勞。
棺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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