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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確有奇效,能把敵人笑到馬下?
劉凌牽著絕地的馬韁繩,看著那馬奴無辜的眼神,嘆了口氣,沒有露出什麼不悅的表情。
只能祈禱這是一匹性格內斂的馬,不要沒事就“汪嗷”幾下。不管怎麼說,總是匹好馬,是吧?
他扭頭看向一臉不屑表情的絕地,一口氣嘆的越發深了。
三位皇子用的是御馬苑裡的御馬,三位侍讀自然不能和他們一樣的待遇,得到的也不是西域的寶馬。
但御馬苑挑來給侍讀的依舊是千里挑一的戰馬,至少比謝飛燕座下的那匹黃驃馬看起來更加神駿。
也越發讓戴良愁眉苦臉。
魏坤得到的是一匹叫“雷吼”的烏騅馬,四個蹄子白的賽雪,莊揚波年紀小,得到的還只是一匹馬駒,但也能看出日後不凡之處,這匹胭脂馬名為“朝麗”,和二皇子坐騎“奔霄”的名字倒像是相互輝映。
戴良年紀已經不小了,雖然他恨不得也給自己一匹馬駒算了,但馬奴牽來的依舊是匹成年的白馬,名喚“賽風”,聽說善於跳躍,靈活敏捷。聽到馬奴說面前的高頭大馬居然“善於跳躍”,戴良的臉當初就變得煞白,似乎完全無法想象它到底能怎麼“跳”。
這坐騎一分,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謝飛燕是個好教頭,從如何熟悉自己的馬開始教起,教他們如何和馬培養感情,每匹馬的特點是什麼,適合用什麼樣的兵器馬戰,聽得幾個大男孩眼神燦燦,恨不得抱著馬進寢殿算了。
謝飛燕被點來教皇子時就知道這是條騰飛之道,自然是使出渾身解數,他長得魁梧嚇人,脾氣倒是出乎意料的好,一個早上下來,幾個男孩都很喜歡他,很快就“謝將軍”長,“謝將軍”短起來。
待熟悉了一些,大皇子才有些好奇的問這位將軍為什麼叫這個名字,謝飛燕似乎已經被問習慣了,不太在意地回答:“我父親是莊稼人,我生下來時頭上正好有燕子飛過,所以就叫飛燕了。”
幸好不是烏鴉飛過,麻雀飛過……
飛燕,咳咳,除了女氣一點,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這一早上幾個孩子就在熟悉馬匹,中午匆匆用過了些點心後又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校場,在謝飛燕的指點下騎著各自的坐騎在校場兜圈,這一騎,頓時笑料百出,差點讓謝飛燕肚子憋破了去。
“叫你走啊!不會走嗎?”
二皇子坐在奔霄上,雙腿一夾馬肚子,那奔霄才有氣無力地走了幾步,而後又停了下來。
“它到底是怎麼了!”
劉祁氣急敗壞地問奔霄的馬奴。
“回稟殿下,看起來像是餓了……”
馬奴輕車熟路地從腰下解下一袋東西,開啟後竟是一包豆子。
“奴婢這就喂,這就喂……”
“什麼毛病!不吃東西不走路的嗎?這到底是馬還是豬!”
劉祁看著身邊的老大騎著騰霧不緊不慢地溜著圈子,眼睛都氣紅了。
劉恆騎著騰霧,自然很是為自己的選擇得意。這馬真是不錯,跑的穩,身上也乾淨,等等,跑起來穩?
“天啊!天啊!”
小時候只坐在馬身上“走”過的劉恆瞬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緊張地一抱馬脖子。
“它在跑!它在跑!”
“不要緊張!不要勒馬脖子!大殿下,騰霧很穩,很穩的!”馬奴驚得跟著騰霧後面拔腿狂奔,謝飛燕見大皇子這般害怕,連忙揚鞭跟上,擔心他突然墜馬。
校場裡,像是被拖著跑一半的劉恆依舊在大呼小叫著:“啊啊啊,它要跑到校場外面去啦!誰來攔一下,攔一下啊!”
“老馬識途,大殿下,它是要回御馬苑,你勒馬停住啊啊啊!”
一群人瞠目結舌地看著大皇子就這麼被“腳步沉穩”的騰霧一路小跑著帶離了校場,朝著御馬苑的方向而去,三四階的臺階被它一下子就輕鬆跨過,完美的解釋了何謂“乘雲而奔”,如果忽略掉大皇子那恐怖的驚叫的話……
劉凌見謝飛燕跟著大哥跑了,二哥還在那餵馬,看著身邊的絕地,忍不住開始發愁。
他沒騎過馬,一次都沒有。
這絕地身材高大,絕不是沒騎過馬的他能駕馭的。
可是所有人像是都忽略了這一點似的,沒有人指點他該如何上馬,如何駕馬,如何讓它停下,每個人都在關心自己的馬如何,陷入了激動之中。
劉凌眼睛掃過校場,發現只有自己的侍讀戴良沒有上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