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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除了用你那漂亮的臉蛋和不知道哪裡學來的誘惑人的功夫以外,就不會用你自己的本事讓別人敬重了嗎?”
“你就不會用自己的本事讓別人敬重了嗎?”
“他們沒死在陰謀詭計、刀槍棍棒之中,卻被你招來的爛桃花害了性命。”
她使勁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繼續兜著圈子往馬場方向而奔,根本不敢回頭看看那怪物已經跟到了何處。
其實不必回頭,那怪物像是故意逗弄自己的獵物一般嘿嘿怪笑著:“公主啊,你別跑啊,你穿的那麼少,跑起來不冷嗎?哎呀呀呀,你怎麼不把那幾件綢衣也脫了呢?光著身子跑的話,說不定跑的更快喲……”
“哎呀公主,我已經看見你胸前那兩團小兔子了,嗚啊,這蹦的我好想將它□□吃掉,一定很是美味吧!”
他的話既可怕又淫//邪,聽到的人無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即便是對流風公主沒有什麼愛慕之心的,也無不義憤填膺。
流風公主卻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以至於連肌肉的緊張感都消失了,只有心臟還在劇烈的跳動,她的嘴裡似乎有什麼燒到了喉嚨,滿腦子只有一個字。
跑!
跑!
跑到可以將他殺了的地方,她才算安全!
否則這樣可怕的東西,除非永遠生活在團團包圍之中,遲早要被他得了手去!
另一邊,魏坤已經沿路糾結起所有能看到的人手,一邊急急地讓他們入宮去報訊求援,一邊讓所有人去將禮賓館裡救火的水槍水龍等東西扛到馬場那邊去。
馬場是禮賓館裡馬車和馬匹出入的地方,四通八達,否則馬車還得從前面繞一圈才能去後面,魏坤選擇那裡也是看所有的方向都能通向那裡,而且道路並不曲折狹窄,方便佈置。
這些下人雖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帶水槍水龍水桶等救火的東西,但因為魏坤的哥哥魏乾就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又怕公主真的出事出了掛落,一個個賣力的搬著東西狂奔。
金甲衛被派來這裡值守的當班衛士原本只是應付差事的,這位流風公主的安危一直都是胡夏武士負責,他們為了避嫌也很少靠近她的院落,只是戶外在外圍防止閒雜人等擅闖,一聽到出了這個事,當下點出十幾個帶了弓箭的善射衛士疾奔馬場方向。
由於流風公主多繞了一截路,路上又損失了大批胡夏好手,所以魏坤他們做了各種準備反倒比流風公主先趕到馬場地方,金甲衛率先佔據了高處和視野開闊之地,已經張弓做好了準備。
這時候流風公主已經“溜著”化骨毒郎到了馬場邊沿,她見到馬場開闊的空地上此時隱隱約約有不少人影,心中一喜,使勁最後一點力氣奔了過去。
化骨毒郎見流風公主和他的距離越拉越大,心裡也越發焦急,將自己的輕功用到了極致,眼見著和她的距離又接近了幾分。
可他在江湖之中打滾,臭名昭著又滿身血債卻能活到如今,自然不僅僅是膽大包天這麼簡單,他本性狡猾又謹慎,此時心中一突,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抬頭一看,發現那馬場之中有不少人手中拿著竹筒做的水槍水龍,臉色陡然一變,竟停下腳步,不再朝前了。
是誰如此聰明?
他心中猶豫不定,面前的流風公主似乎伸手就能抓到,可前面的人又不是傻子,真有那麼容易嗎?
剎那間,□□和理智天人交戰,最終還是多年來的經驗佔了上風,他皺了皺眉頭,料想這公主身邊高手摺損了這麼多,自己改日再來也能得手,就想離開了。
“公主!”
魏坤見這賊子想跑,一聲咆哮響徹馬場。
流風公主只覺得自己已經離死不遠了,可身後突然沒有了那噁心的聲音,被魏坤一吼立刻回頭一看,見毒郎滿臉躊躇不停看向四周,心中明白髮生了什麼,當下悽然一笑,攏了攏跑散的頭髮,“哎喲”一聲嬌嬌嬈嬈地跌落在地。
她的聲音果然引起了化骨毒郎的注意,那毒郎直直往跑到脫力已經軟倒在地的公主看去,面露喜色,只是還是沒有真的撲上前去。
隱藏在不遠處的魏坤心中隱隱焦急,這毒郎還沒有跨進弓箭的射程範圍,現在他要跑了,他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死了這麼多人,如果不能有個交代,不知道這些胡夏人還要鬧出什麼么蛾子!
劇烈奔跑過的人一旦停下是真的跑不動的,流風公主回過頭,不但沒有避開毒郎邪惡的眼神,反倒直直看了上去,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