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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年那駙馬病死,平帝又將她下嫁給呂鵬程,一來是為了打破蕭呂兩家的聯姻,二也有監視呂家的目的,結果不知是假戲真做她真的愛上了呂鵬程,還是魯元大長公主已經不甘心自己身為棋子的命運,平帝在和魯元大長公主徹底撕破了臉,平帝在劇烈的爭執之後終於妥協,將她從九歌的名錄之中抹除,也徹底將她排出了可信任的人選之外。
魯元大長公主之後,再無湘夫人。
東君是巡查的御史,總不在京中,唯有出現貪贓枉法草菅人命卻不可追查的難辦之案時才會插手,一年之中倒有大半時間不在,蕭逸對前任的東君也並不怎麼熟悉,只能算是點頭之交。
九歌之中,雲中君大司命少司命都在宮中,他在外征戰,湘夫人空缺,能在胡夏人身邊的,只有“山鬼”、“河伯”和“東君”的可能。
河伯因為所學功法的緣故,離水不生,一身武藝在水邊方能得到最大的加強,斷不會去黃沙遍地氣候乾燥的夏國,在那裡,他連三流的高手都不是,所以河伯的可能已經被排除。
山鬼和東君,哪個更有可能呢?
又或者,是哪個繼承了他們衣缽的後人?
蕭逸正在思忖間,劉凌已經親熱的拉著他的手,走進紫宸殿中了。
皇帝和將軍有些話不方便外人聽,將所有人屏退也不算扎眼,加之劉凌為了方便和姚霽說話,早就有了個“喜歡獨處”的毛病,蕭逸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殿中之人就已經退了個乾乾淨淨。
速度也太快了。
蕭逸是一葉知秋的人物,忍不住嘆道:“陛下君威日重,臣心中甚是欣慰。”
劉凌只怔了一瞬,而後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他們都習慣了。”
他的表情有些惆悵:“朕有些時候,實在是不想讓人看見,尤其是煩心的時候,或是疲累的時候,每到那時,朕就叫他們下去,讓朕靜靜。”
姚霽原本還老老實實在裡面待著,可聽到劉凌開始向蕭逸“撒嬌”了之後,一時倒有些自己不識趣非當“電燈泡”偷窺別人*的尷尬,等到劉凌開始訴說自己的脆弱之處時,更是渾身都不自在。
這個時候,她再待著,就有些沒心沒肺了。
“那個劉凌,我出去逛逛,一會兒再回來。”
姚霽說。
“你們慢慢聊。”
劉凌微微點了點頭,姚霽忙不迭的跑了。
蕭逸卻不知這屋中還有“第三人”,見劉凌比上次見時果然瘦了不少,腦子裡只要一想,便知道為什麼屋子裡的人走的飛快。
想必他這樣的“獨處”,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國家內憂外患,滿朝文武他雖不熟,但想來也不全是什麼忠肝義膽的純臣,他一個半大的孩子,撐到這樣,也不怪他偶爾發發脾氣要獨處了。
這孩子好強的那一面還在啊。
想到這裡,蕭逸不由自主想起他侍奉的平帝起來。起初之事,他也是很有為的,只是心中有不容於世的念想,又擔著千鈞重擔,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最後還是走上了歪路……
萬萬不可把這個孩子也逼壞了。
“陛下與臣細細說說那胡夏公主的事情吧。”蕭逸有意岔開話題,“臣離開京中太久,訊息也不靈光了。”
劉凌笑著將自己如何好奇流風公主的容貌,如何混在隊伍裡易容改扮去見她,發現她有一門古怪的魅惑人的功夫,又被人出聲提醒等等事情說了一遍。
姚霽不在這裡,他更是無所顧忌,將一個心中對美人懷有戀慕好奇之心卻發現是碰不得的有刺毒花的失望說的活靈活現,就連蕭逸聽著聽著都覺得這劉凌實在是太倒黴了……
在大眾廣庭之下被胡夏武士搜查過卻沒查出是正常男人,蕭逸想都能想到那時候傳音入密的人肯定都炸開了。
“蕭家十二郎,蕭九最是強?”蕭逸聽到劉凌說起胡夏武士自報的來歷之後,忍不住大笑著解釋:“臣如今頂替的身份就是蕭九的,他在兄弟們之中行九,從小浪蕩江湖,臣假死出宮,用他的身份最是合適,現在頂著的名頭就是他的。這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劉凌也猜到了大概是這樣,沒有露出什麼意外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臣就去會一會胡夏人身邊的九歌。”
蕭逸的聲音很是和煦。
“臣願為陛下分憂。”
“您親自去嗎?這……您準備?”
“山人自有妙計!”
蕭逸狡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