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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別鬧,有什麼事都等到我研究完了這個再說好嗎?”
“不好!”邰大膽一擼袖子就想揍自己的親兒子,顯然一副氣得不輕的模樣,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第17章 你個龜孫子
“我好就行了,用不著你也好。”邰阮頭也不抬一下,專心翻看著手中鏡匣。可開開合合了好幾遍,仍然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倒是旁邊的邰大膽氣得直哼哼,幾乎想要像邰阮小時候一樣一言不合就打屁股,可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下手,反而賊兮兮地湊近了腦袋問自己兒子:“對了,上回那個柳什麼什麼小姐的,你覺得怎麼樣?”
邰阮白眼一翻:“也就那樣。”當街潑婦打滾,還被何曉晚給抽了一鞭子屁股,這四個字他已經是昧著良心在說了。誰知邰大膽卻誤認為是有戲,一張臉頓時笑成了一朵菊花:“那要不,咱們把日子先定下來?”
“定什麼日子?”邰阮反問了一句,語氣嘲諷,“你想娶啊?”
“你——”這個不孝子!
“我不同意。”囂張有餘,腦力不足,整個兒一行走的智障,當他後孃?豈不丟盡了他的臉面?
邰阮的生母阮氏體弱,生完邰阮後不幸染上風寒,不過短短一月時間便撒手人寰,邰大膽是個粗人,一是方便,二是紀念亡妻,便直接給邰阮取了這個名,之後邰大膽也沒有續絃再娶,也足見其對亡妻的感情之深重,所以邰阮抬了這麼一句槓,邰大膽直接就被點爆了——
“你有膽子再跟我這麼說話你信不信——信不信我砸了你這破匣子!”原以為這是哪個姑娘給邰阮的,害他白高興了一把他們邰家後繼有人,沒想到,這臭小子說他在辦案?一個破匣子能有什麼名堂?還不如砸了去!
“信啊。”邰阮隨口應道,只希望老頭子能趕緊走,別打擾他的思路:有人要劫贓物,在路上動手失敗之後幾乎不可能會就此放棄,而在他抵達京城之後卻一直沒有出手,但很恰巧的,拿了這個鏡匣去的何曉晚卻遭了賊,是不是說——這個鏡匣,才是那批人想要的?
可這鏡匣,到底有什麼玄機?
陷入沉思的邰阮顯然沒有注意到他老子氣得眼睛都快發紅,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飛快地抄起了這鏡匣,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讓你死小子不乖乖相親!還這麼跟老子說話!”反正都說信了,他直接坐實,有什麼問題嗎?
噼哐幾聲,那鏡匣在地上滾了幾圈,匣子本身倒是沒壞,只是上面的搭扣卻被摔壞了,啪嗒一聲,匣子蓋被開啟,露出了裡面摔碎的鏡面,還有……一截米色。
“我艹,你這是……誒?”邰阮倏地睜大了眼,來不及再跟邰大膽吵架,蹲下去便把那一截微微泛著黃的紙輕輕從鏡底抽了出來,摺疊起的紙背處隱隱透著墨跡,不知道到底寫了什麼。
很明顯,這樣被藏在鏡子後面的一張紙,一定寫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而這,很有可能就是顧鴻背後的人所要的!
強忍著內心的狂喜,邰阮裝著淡定地將手中紙張展開,手卻有些抖。
其實他現在簡直想跳起來抱住自己老爹一口親上去!
但是要矜持,矜持。
所以邰阮一目十行地飛速看完了這張紙,發現似乎是一封顧鴻寫給別人的信。只是對收信者的稱呼卻並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位達官貴人,而是一個疑似女子的名字——木心,信的末尾還畫了一片細長的葉子,似乎是什麼暗號一樣的東西。讓他一時間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倒是很謹慎。
邰阮重新將這紙張摺好收起,終於有空對著他老子發飆:“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還摔了個鏡匣!要不是你歪打正著還是我爹的話你信不信我可以以擾亂公務的罪名就把你關起來!”
老土匪不甘示弱,聲音洪亮有過之而無不及:“關關關關個屁啊關!我是你老子你敢關我?信不信我抽死你這個小兔崽子!老子這是來關心你終身大事的!”
“終身大事?和那個柳啥玩意兒?你別逗了老頭!天天催催催,你以為你多催一句我就會早一天成親嗎?要真是這樣我可能穿著開襠褲的時候就能給你生個孫子出來了!你煩不煩?學學別的老頭老太遛鳥逗狗種花啥的陶冶下情操不行?非還要舞槍弄棒的,小心把你腰給閃了!”
“我樂意你管?不是我說你,你都二十三了,換別人那都不知道是幾個孩子的爹了,身為你老子我能不管管?我看你就是沒人要,恐怕人柳小姐還看不上你呢你個龜孫子!”
“我龜孫子那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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