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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涕而笑,鬆開他的衣袖,瞪著通紅的眼睛看看他,“我臉皮厚著呢,擦不破的。”
周寒也笑道:
“那時候見到自己新婚的相公在妓院裡捱打,在揚州的別院高熱燒的說不出話來,一個人偷跑被我找著了教訓的那麼狠,差了動了手,也沒見你哭。原來你害怕的時候不哭,高興了才哭。往後我得記著,千萬不能讓你太高興。”
“你別笑我,我這是終於放心了。”方青梅抽抽鼻子,期待的看著周寒,“跟這位宋指揮說上話了,是不是過幾天就能去看看他們了?”
“暫時還不行。下午我託他給陳侍郎捎了些銀子和衣裳進去,也方便他們在裡頭打點。刑部看管的很嚴,去見陳侍郎他們得要鄒尚書點頭。”周寒耐心的解釋道,“不過我託了陳侍郎的堂兄陳頌幫忙牽線,他如果肯盡力,應該不是太難的事。你這幾天耐心等著。”
方青梅使勁點著頭,懇切的看著周漸梅:
“嗯嗯!我有耐心,我不著急。周漸梅,這都是你的功勞,多謝你了。”
“謝我先不必了。衣裳該賠我一件。”
“行,”方青梅笑道,“賠你十件都行!”
兩人就這樣相對蹲在廚房門口說起話來,正開著玩笑,方青梅無意的挪了挪,“哎喲”一聲:
“我的腿麻了。”
兩人才意識到還一直蹲在地上,不由笑了起來。
周寒先慢慢起了身,伸手去扶方青梅,卻見方青梅蹲在地上定定的看著他的腳,然後抬起頭看著他拍手大笑起來:
“哈哈哈,周漸梅,你鞋子都穿反了!”
☆、第25章 周寒診腿傷
第二天周寒沒有出門。
雖然前一天用藥湯燻蒸左腿,有了些效果,但他的腿仍斷斷續續的疼,不動還好,走路走的稍久便覺得酸脹疼痛。
方青梅卻因為昨日聽到的好訊息倍加振奮,連帶著對他的腿傷也上了心,覺得他為了陳家的事如此費心,照顧好他的腿,當然是她義不容辭的責任,天剛剛亮就從床上爬起來,親自去廚房為周寒煎藥,然後端到書房,見周寒靠在臥榻上心不在焉的翻著書,高興道:
“還沒走就好。周漸梅,出門前你快先把藥喝了。”
周寒看著藥碗皺皺眉:
“我今天不打算出門。不急著喝藥。”
“好,那就等吃了早飯吧。”方青梅把藥碗放到一旁,“我怕你像昨天那樣,沒吃飯就出門。總是這樣可不行。”
周寒放下書,看著她好笑道:
“記得我被父親打那天,讓你端個水你都勉強的很。我若此時能讓陳侍郎平安無事官復原職,你見到我大概會高興的搖尾巴吧?真是前倨後恭。”
方青梅笑嘻嘻走到書桌旁坐下:
“我這不叫‘前倨後恭’,叫審時度勢——”
說著話,抬眼正好看到書桌上一張信箋,抬頭“令姑娘”三個字。
方青梅的表情從來藏不住心思。
周寒看她目光往桌上瞟,一下想起桌上的信箋,臉色也變了變,隨即起身走到桌旁,將那張信箋團起來塞進袖子。
方青梅看他臉色稍變,猜測他大概怪自己亂看,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便訕笑著給自己圓場:
“你……是在練字嗎?寫的什麼啊,我剛才什麼都沒看見。”
邊說著還擺擺手:
“我真沒看見……”
周寒轉頭瞥她一眼。
方青梅認命的收起臉上的訕笑:
“好吧,我就看到了‘令姑娘’三個字……後頭就什麼也沒看到了。”
周寒沒好氣道:
“紙上只有這三個字。你就是想看,也看不到別的什麼。”
“我根本沒想看的……”方青梅嘀咕著,看周寒不做聲,臉色又冷下來,心中頓時暗自後悔。
自己放下藥碗走就好了,幹嘛還要坐下來跟他聊天呢?兩個人最近相處的比之前融洽自在許多,這下好了,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看他一臉不痛快的樣子,是不是又要恢復之前一臉冷漠對她“相敬如冰”的狀態?這個周漸梅,什麼都挺好的,就是剛認識的時候,那副冷淡的表情,讓人看了心裡就想敬而遠之。
方青梅一心想要挽回失誤,起身跟在周寒身後,亦步亦趨:
“都是為了我的緣故……讓你離開揚州來京城,不能跟令姑娘團圓,我心裡也十分過意不去……”
周寒頓住腳步,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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