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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這種畫風,也不知道是誇他夠特別,還是應該說畫師技術不過關。
“……”先是說看不懂畫了什麼,後來又說畫功不行,陸景和一連遭到兩次打擊,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蛋糕上面的圖案確實不是他畫的,他有過親手為她製作蛋糕的想法,但是整個過程,並不是他三天兩頭趁著休息時間偷偷摸摸去學就能學會。
何況一個蛋糕從動工到完成,得花較長的時間,不僅要扔下當天的工作,光是瞞著寧思去蛋糕屋,就有一定的困難,索性就讓甜品師替他把他的心意畫上去——他們倆真真正正的第一次認識。
言下之意,蛋糕上的圖是他特意在白紙上畫出來後,拍下發過去的,對方不過是照搬。
陸景和拿起打火機,心態平和:“畢竟我只能大致形容一下,勉強畫得還行吧。”
“唔,”寧思想了想,不置可否,“反正好吃才是重點。”
“……”他選擇放棄掙扎。
將蠟燭逐根點亮,瑩瑩火光跳躍在滿屋子的亮堂之下,低調卻不安分,陸景和關了燈,整片空間一下子只餘小簇昏黃虛虛籠罩著,不知是溫馨還是曖昧居多。
他折回重新攬過寧思,見她光顧盯著自己,挑了挑眉:“看我幹嘛,快許願。”
寧思眨眨眼,不太習慣這種看上去一下子就變得正式的氣氛,有些尷尬又有點無辜地回道:“我沒什麼願望要許的啊。”
陸景和眉心微動:“沒有願望?”
他自高中畢業以來就很少碰過生日蛋糕這玩意兒,無論是自己或是朋友生日,大多都是以吃一頓大餐作為慶祝,畢竟大家都是成年男人了,對著個蛋糕低頭閉眼多矯情。
但是不代表沒過過生日。
還真第一次聽說,有人會在生日許願時,如此坦誠地說自己沒有願望要許。
“嗯,”寧思點頭,盯著蛋糕幾秒,忽而又歪了頭看回陸景和,“覺得什麼都有了,就沒什麼不滿足的。”
夜晚的緣故,人在黑暗的幫助下,很多情緒都能被放大至透明化,表達情感的慾望會增強,白天所有羞於表達的言辭,到了某個特定的時刻,自然而然的噴薄而出。
陸景和微怔,像是在努力理解她這句話的意思般,好一會兒才收緊手臂,本來就柔和的表情慢慢越發溫軟。
他建議道:“那我幫你想一個?”
“誒?”
這反應?
難道不應該是感動才對嗎?!
沒等她恍過來,就聽到陸景和低低又拉長的、佯裝思考的一聲“嗯”,然後說:“你就許,希望一直跟陸景和在一起。”
寧思被這句直白得讓人面紅耳赤的告白惹得心跳加速,偏生說出這句話的人面容正經,彷彿就是在說什麼很普通的話。
她下意識反問:“難道你不會跟我一直在一起?”
陸景和這次是真的花了好幾秒才捋清她這個問題裡的邏輯,便心覺自己前一句話有些好笑,“當然會。”
那就不許願了。
☆、第五十二束光
等兩人皆在忙碌中抽出一個共同的時間去B大; 已經是差不多一個月之後的事了。
還是陸景和就她的休息日期; 特意跟同事調了班,通宵工作一晚然後用隔天上午補個覺; 再約著一同吃午飯。
寧思一直以為陸景和說要來B大是心血來潮。
雖說B大是他們初識的地方,但除了當初採訪的那間課室,整個校園,她著實回想不到還有哪裡是他們存在交集的,所以今天也沒把B大想得多特別; 全當是另一個約會地點。
午飯就是在學校飯堂解決的。
過了一點,幾乎就沒有多少學生來打飯,生怕留下的剩菜太多,乘菜的阿姨往碟子裡舀的是滿滿的一大勺,多得完全看不到米飯。
寧思是屬於那種即使是吃飽,但是自己碗裡還有就看不得浪費會盡量往肚子裡塞的人,以前她每回都會叮囑少些飯,然而太久沒經歷過校園生活; 居然都忘了學校飯堂阿姨們的習慣。
一邊跟陸景和聊一邊吃,不知不覺就把三分之二的飯菜下肚,站起來才發現撐到不行。
之前還在讀書的時候,週三下午就通常都是會被大多數人預設為是B大的休息時間,幾乎半數以上的專業不會在週三下午安排課時。
因此眼下已經兩點過了幾分鐘,正是下午的上課時間,校道上原本應浩浩蕩蕩的上課大軍卻減了大半。
寧思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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