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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是不是您?”
那畫像六兮認識,是曾經她逃亡到這,寅肅下發給全國各地官府的畫像。而此時,她也終於想起來了,這個大夫是在她生麒兒時看過的,而他的妻子是接生婆,她難產還的保有一命,多虧了她們。
只是,六兮奇怪的是,她如今的面容已與以前大相徑庭,親人能認出她是正常,但是這個多年前只有幾面之緣的人是如何認出她來的?讓她驚奇不已。
“您這些年,幾乎沒有任何變化。我剛才就覺得眼熟。”那大夫又說了一邊。
沒有任何變化?六兮不解的摸摸自己的臉龐,她已許久不曾照過鏡子了,難道?她一激動,急忙問大夫要來鏡子。那大夫不明所以把一面鏡子放在她的面前。
她顫悠悠的把鏡子放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卻沒有勇氣睜開眼看一下自己,雖然之前的容貌也很好,但是畢竟還是更愛自己原來的容顏。那大夫見她這樣,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好好的人,為何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
六兮鼓足了好大的勇氣,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向鏡子,看著裡面那張自己的臉,屬於甄六兮自己的臉,她激動的抬手一直摸著,甚至不可置信
“我真的恢復了?”
“我真的恢復了?”
“這是我,真的是我。”她激動的無以言表,眼淚也吧嗒吧的掉,看著那大夫,幾乎可以用欣喜若狂來形容。
大夫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她,甚至想給她診脈看看是否精神失常了。
這時,六兮終於平靜下來,這趟的南方之行,太值得了,不僅解了心結了卻了心願,又意外的發現有喜,而今,連自己的容貌都恢復了,她知道,這是也烈引導她來這裡,是他送給她最後一份的道別禮物。
“謝謝,謝謝。”她一直說著謝謝,也不知是要跟這大夫說,還是跟也烈說,又或者說是跟上天說。曾經受過的一切苦難,現在看起來,都是過眼雲煙,微不足道。
她離開藥鋪時,那大夫還在後面不斷的囑咐道
“這三個月需要靜養,千萬別累著。”
因為懷了身孕,還不是穩定期,即使心急如焚,也不得不延遲迴天城的時間,所以她寫了一封信快馬送回天城給寅肅,信中只說自己被大雨耽擱了,路途不好走,要晚些日子再回天城,而關於懷孕,關於恢復的容貌,她半字不提,想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她在客棧安心養胎,因為有暗衛的保護,所以她毫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倒是有些憂慮肚裡胎兒的狀態,幾乎是每隔一日就要到對面藥鋪去讓大夫看看。那大夫也熱心,對她照顧的十分妥帖,六兮也從中學了不少的護理知識,儘量希望這一胎能夠順順利利的生產下來。不知不覺,三個月便到了,腹中胎兒也穩定,她便與那大夫道別,隨後買了一輛馬車迴天城。
這時的天氣已是秋高氣爽,路上也平坦了許多,但是這一路,為了腹中胎兒,她一直囑咐馬伕儘量放慢速度,而每到一處驛站或者路遇小鎮,她都會夜宿一晚,不讓自己疲憊。
所以,本是二十多天就能到的路程,她硬是慢慢的走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這麼一算,從她最初出宮到現在回宮,將近耗費了半年的時間。
當她站在宮門口準備進入時,像是想起一事,再次給自己易了容,還是原來的萊淺淺,驚喜一次性全給完就沒意思了,還是慢慢來,反正來日方長。
此時的宮內,寅肅正對麒兒批過的奏摺在進行指導,兩人已看了一天,這是最後一本,麒兒伸伸懶腰,問道
“父皇,我娘有說何時回宮嗎?”
“想你娘了?”
“嗯,自從上回書信之後,她就再無音信,我查過南方的大雨,早已停止,而且道路也早已修繕好了,若是正常,她應該在兩個月前就到達。”
“快了。”寅肅答道,心中也並無太大的把握,她何時會回來。總之,等她回宮之後,他必是要好好懲罰她,以後也絕不再答應她獨自外出這麼久。
父子二人都因想念她而在殿內沉默著。
這時忽見於二喜進來,他呼吸急促,面色慌張,像是遇到了什麼事
“何事這樣慌慌張張?”寅肅有些不悅。
“回皇上,萊淺淺,萊淺淺她。。。”
一聽是關於六兮的,寅肅一下站了起來
“她回來了。”於二喜終於表達了完整,剛才在外面趾高氣昂讓他進來報告皇上的不是萊淺淺還能是誰?
寅肅一聽,心都快飛了起來,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