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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議,嬪妃們自然是最後了。
桓王讓人捧上禮盒,笑道:“兒子準備了一副自己做的字畫,還有一柄古劍,小小心意還望父皇不要嫌棄。”
皇帝笑道:“用心就行,送禮不在貴重。”
宮人上前開啟盒子,一點點的展開了長長畫卷。
上面是歲寒三友,畫風很是清新淡雅,題字也堪稱行雲流水一般,看起來賞心悅目。
皇帝認真看了幾遍,誇道:“阿澈的字又有長進了。”
桓王謙虛道:“兒臣只是去年多練了一些。”
這種時候,蘇淑妃自然是與有榮焉。
她面色驕傲無比,笑道:“阿澈一直都跟小時候一樣,每天早晚練字十篇,去年又加了五篇,果然進益了。”
皇帝又道:“把那柄古劍拿過來給朕看看。”
宮人捧著劍匣子上前,開啟了,裡面躺著一柄古樸渾厚的寶劍。
陸若晴的目光微微一閃。
桓王怎麼回事?幹嘛把她以前送的古劍拿出來,還獻給皇帝?可是這種時候,她是斷不可能去詢問桓王的,就連看都沒看一眼。
桓王卻看了她一眼。
見她面色平靜,恍若根本沒有認出她送的古劍一般,心下不免微微失落。
這世上最叫人難過的事,大概就是……,別人徹底的無視吧。
桓王不由握緊了拳頭。
他看著美得恍若牡丹花王一般的陸若晴,再看看青松一般挺拔的蕭少鉉,他們倆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公認的一對兒。
而他,根本就無法介入。
有些感情,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心痛。
陸若晴和他徹底錯過了。
“哇……”
“看起來好鋒利啊。”
皇帝抽出了古劍,寒光閃閃,人群裡發出一聲聲驚歎之語。
陸若晴依舊保持微笑。
彷彿……,這柄古劍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皇帝收回了寶劍,又道:“老七來。”
祁王自幼病弱,看起來有點弱不禁風的味道。
他歉意道:“兒臣比不得六皇兄勤於練習書法,字跡實在難登大雅之堂,所以在佛堂為父皇念心經一百日,每日一粒佛米,攢了一百粒裝在荷包裡了。”
皇帝慈祥的看著他,寬慰道:“你有這番孝心就足矣。”
祁王努力微笑,“多謝父皇包容兒臣。”
皇帝擺擺手,示意他坐下休息,然後側首看向蕭少鉉,“你的呢?”
蕭少鉉清了清嗓子,說道:“兒臣只會舞槍弄刀的,沒啥才藝,所以讓人給父皇打造一尊金貔貅。”
他一抬手,叫人把金貔貅捧了上來。
蕭少鉉一臉無所謂道:“父皇瞧著還可以的話,就留下襬著觀賞。要是覺得不好看,找人熔了做金元寶,也挺不錯的。”
熔了……
金元寶……
皇帝的表情有點古怪。
他是九五之尊的天子,坐擁江山、富有四海,難道還缺金元寶?這話也就蕭少鉉說得出口。
想訓斥一句,大喜的日子又不便說重話。
皇帝乾笑,“嗯,不錯,朕可以留下做個鎮紙。”
蕭少鉉嘿嘿的笑,“父皇喜歡就好。”
喜歡個屁!
皇帝差點當場罵了出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反正“誠意”二字,是不可能在蕭少鉉的壽禮上看到的,犯不著生氣。
況且,想到當年八皇子之死,多多少少,也能明白蕭少鉉對賀禮的忌諱心思。
再深究下去,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皇帝決定不理會這個兒子。
他抓臉,看向八面玲瓏的兒媳陸若晴,“你呢?賀禮是跟少鉉一起的。”
陸若晴打趣道:“父皇,兒媳可沒他那麼俗氣。”
一句話,就把剛才的氣氛打散了。
皇帝心裡舒坦了不少。
陸若晴對此早有一番準備。
她抬眸,徐徐說道:“陸家的宅子現在空置,所以呢,我讓人佈置了一番,準備以鎮北王妃的名義做個育嬰堂。”
這番話,眾人都是出乎意料。
皇帝也是臉色意外,“育嬰堂?這……,算是朕的壽禮?”
陸若晴回道:“我已經嫁人,做了皇室蕭氏的兒媳。所以,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皇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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