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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複雜的看了看陸若晴,視線落在陸若晴手裡的玉佩上,目光閃爍不定,像是恨不得當場把玉佩摔碎!
只是當著眾人不願失態,轉身入了座。
桓王故意道:“陸小姐替九皇弟做了詩,九皇弟不道謝嗎?”
蕭少鉉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勾起嘴角,“六皇兄不是已經賞了她一塊玉佩,哪裡還用我道謝啊?”
他挑眉,看向陸若晴問道:“陸小姐,你說是不是啊?”
陸若晴大方得體回道:“九皇子殿下滿意就好。”
蕭少鉉一生譏笑,“滿意,我太滿意了。”
這話……,怎麼聽都有點怪怪的。
在場賓客都是心照不宣,面上不議論,私下卻各自一番思量。
看來這陸小姐長得太好看了。
所以,兩位皇子都對她有點意思啊。
旁人暫且不說,只說賀蘭媛,已經快要氣得鼻子嘴巴一起歪掉了。
她本來就嫉妒陸若晴長得貌美,偏生之前又有過節,現在瞅著陸若晴吸引了兩位皇子,心裡又氣又酸又恨,偏偏卻不能做什麼。
她咬咬牙,扭頭對慕容長雅道:“表姐,你看她那狐媚樣子……”
“媛兒!”慕容長雅臉色帶著微笑,打斷道:“陸小姐長得好、才情好,我是很欣賞她的,你也一樣對不對?”
雖然沒有重話,但是無形中就有一股威壓。
賀蘭媛不情不願的,應道:“是,我也是。”
不敢再說陸若晴的壞話了。
慕容長雅依舊嫻靜得體的端坐,眼裡帶著微笑,彷彿真的很是欣賞陸若晴一樣。
“好了,大家都別發愣了。”桓王朝著眾人笑道:“別都光顧著誇讚陸小姐的詩,卻忘了自己的,趕緊各自斟酌吧。”
眾人紛紛低頭思量起來。
有些一時之間沒有靈感的,忙著請教別人,甚至四下走來走去,試圖在花前樹下突然來點精妙之句,現場變得熱鬧起來。
只不過,有些人是註定沒法集中心思的。
賀蘭媛就不用說了,年熙也是一臉魂不守舍的模樣。
而年楹……,就算反應再遲鈍,也看出蕭少鉉對陸若晴不一般了。
是好?是壞?暫時不得而知。
但是可以肯定,蕭少鉉對陸若晴很是關注。
而九皇子殿下對她,只怕……,根本就不記得她是誰了吧?
年楹之前還激動的小心情,瞬間落寞沮喪。
陸若晴也坐回了座位,推了推年楹,“怎麼還不動筆?”
年楹腦子裡已經亂作了一團,還寫什麼詩?
可是又不能交白卷,有些著急,便忍住心慌悄聲說道:“我突然不會了,你幫我想一首。”
陸若晴一直忙著應付桓王和蕭少鉉,並沒有注意年楹的情緒。
眼下覺得她有些怪,但是當著眾人又不好多問。
因此沉吟片刻,隨便做了一首詩告訴她,“獨坐明月幽竹裡,輕撥琴絃兩三曲。竹影重重婆娑語,但問何人解琴疑。”
沒什麼出彩的,但是很符合閨閣小兒女的意境。
年楹趕緊一字一字寫了。
陸箏兒還在旁邊抓耳撓腮的,憋紅了臉,才胡亂落下兩句。
正好賀蘭媛心煩意亂寫不出來,便四處遊走,打算看看別人的詩找點靈感。
當她看到陸箏兒的這兩句詩時,不由大笑出聲,“一夜北風緊緊吹,窗外雪花簌簌飄?哈哈哈,這也叫詩?”
之前陸若晴出盡了風頭,還得了桓王的玉佩,她卻被桓王訓斥,被慕容長雅冷落,心裡早就已經氣炸了。
偏偏抓不到陸若晴的毛病。
所以,逮著陸箏兒便使勁嘲諷。
賀蘭媛哈哈大笑,“哎喲,你這充其量算是打油詩吧。”
陸箏兒氣得臉色通紅,擋住紙張,“打油詩怎麼了?你一句都還沒有寫呢。”
賀蘭媛哼道:“等下我寫出來自然比你好。”
陸箏兒今天受夠了她的氣。
雖然不敢對著吵架,也忍不住回嘴,“那你趕緊去寫啊?等下大家都寫好了,你可來不及了。”
“不用你操心!”賀蘭媛一聲冷哼,扭著腰氣哼哼的走了。
陸若晴看了陸箏兒一眼,低聲道:“冬日晴光無限好,更襯寒梅透骨香。”
“啊?”陸箏兒眼睛一亮,趕緊寫上,“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