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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那,在京城,我們是鬥不過那個畜生的。”歐陽博天皺著眉頭,看著靜靜發呆,一句話也不說的歐陽菲說道。
歐陽菲正在思考蕭寒現在怎麼樣了,幾天前,皇宮發生了那麼大的一件事,歐陽菲當然是知道的。所以這幾天,歐陽菲總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同時她又在嫉妒倪英,如果蕭寒能這樣對她,那該有多好。
看到歐陽菲沒有回答自己的話,歐陽博天輕輕地拍了一下歐陽菲的香膀說道:“菲兒,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自從得知了蕭寒劫獄被抓,歐陽菲每天都是精神恍惚,這讓歐陽博天更加確信歐陽菲可能是喜歡上了那個一無是處的蕭寒。不過,這也讓歐陽博天很不解:自己的寶貝女兒怎麼會喜歡上蕭寒?她的眼光不是一直都很高的嗎?怎麼突然之間變的這麼低了?
歐陽菲被歐陽博天拍醒,看著歐陽博天喃喃地問道:“爹,你剛剛說什麼了?”
“我說讓你先去你叔父那,在京城我們是鬥不過那個畜生的。”歐陽博天皺著眉頭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奧。”歐陽菲喃喃地應道,接著她又在想蕭寒現在怎麼樣了,她真想進皇宮看一看。
看到女兒又變成那樣了,歐陽博天搖了搖頭,便向屋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低吟著柳永的《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聽到歐陽博天的低吟,歐陽菲抬起頭默默地看著父親的背影。也低聲地吟了一首:“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別離,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此刻最寧靜地莫過於收集完糞便的蕭寒了。蕭寒和倪英是跟普通太監一起吃飯的,他們是最低等的太監和宮女,要等其他的太監和宮女全都吃完才能吃飯。
不再吃饅頭,偶爾還能從剩菜裡找到一兩塊肉,對此,蕭寒很是欣慰。如果不讓自己收集糞便的話,蕭寒還真想長久地住在此處。
吃完飯,倪英又去洗衣服了,而蕭寒再次踏上了他收集糞便的征途。
一天下來了,蕭寒累的都快散架了,身上也是臭烘烘的。而倪英並不在乎蕭寒身上的臭味,她打來水,幫蕭寒細心地擦了擦臉,很像個賢惠的妻子。
“如果這不是在皇宮,而是在一座山下,自己能跟蕭郎瓜田李下,那該有多麼的幸福啊!”倪英看著蕭寒默默地想到。
如此好的氣氛,馬上就被不解風情的蕭寒打破了。
看著燭光映照下,倪英白裡透紅的臉蛋,蕭寒再也忍不住了。他立馬抓住倪英的小手,一臉色色地說道:“娘子,我們是不是該安歇了?”
看到蕭寒這副色色的表情,倪英臉不自覺地紅了紅。
“你先去洗洗吧!”倪英低著頭,紅著臉說道。她雖然不在乎蕭寒身上的惡臭,但要是跟發著惡臭的蕭寒做那種事的話,她還真接受不了。
臭味聞久了,蕭寒已經聞不到自己身上的臭味了,不過他知道自己身上肯定有臭味,和那些玩意打交道了一整天,不臭才怪。
蕭寒顧不上寒冷,用冷水幫自己衝了衝,然後便一臉猴急地抱著倪英上床了。結果由於身體太冷,蕭寒那玩意根本不聽他使喚,這可把蕭寒急壞了。直到身子漸漸暖和了,蕭寒才如願以償。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此中滋味,只有蕭寒自己知道。
由於昨晚太過激情,第二天早上蕭寒差點起不來,還是倪英把蕭寒叫醒的。一夜過後,倪英更加的明豔動人,而蕭寒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似的,而且還腰痠背痛。
忍著腰痠背痛,蕭寒再次踏上了征途。就這樣,蕭寒和倪英在皇宮裡安安穩穩地又過上了幾天,倪英的內傷幾乎已經完全好了,她開始思考怎麼帶蕭寒出宮了。
可能是因為蕭寒這幾天表現比較好,老太監今天沒讓蕭寒收集糞便。而是把蕭寒派到了翰林院,負責打掃翰林院。
翰林院在大安殿西邊,主要存放各種書籍資料。硃紅的大門,門口還放了一對虎虎生威地雄獅。門上一塊硃紅大匾,匾上寫著兩個金色的大字——翰林。
這下可高興死蕭寒了,他每天做夢都在想自己什麼時候能脫離那些糞便。所以,今天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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