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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過罰你禁足,一月過後便沒事了。”
張碧彤擦了擦眼角的淚仍是我見猶憐的模樣,“臣妾讓皇上見笑了,臣妾那點芝麻大的小事不足與皇上說起。”
“都哭成這樣了,還是小事?這奴才怎麼也跪著,也跟著哭起來了?朕聽雲卿說,你今天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張碧彤又忍不住落下淚來,做出強忍的姿態來,別過頭去,“臣妾沒事。臣妾高興,今兒個皇上能來,說明皇上還是關心臣妾的。雲卿,給皇上沏茶。皇上,恕臣妾告退一會兒,臣妾收拾一下妝容,現在實在是無顏見皇上。”
張碧彤作勢要走,卻被皇上緊緊拉住雙手,“朕既然來了,有什麼委屈儘管與朕說,朕一定替你做主。”
張碧彤泛著淚光看向皇上,“皇上當真替臣妾做主?”
“朕貴為天子,一言九鼎。”
張碧彤這才道,“因為臣妾做錯了事,被皇上罰了禁足,臣妾本無怨言。可是那些個奴才也欺負起臣妾來,這翠微宮裡的木炭早就燒完,臣妾便讓小蕭子去內務府領一些來。卻不料碰到了個奴才,非但不給,還說,還說臣妾已經被打入冷宮,不配用這些東西。小蕭子便替臣妾說了幾句,那奴才說不過小蕭子,便將自己的主子喊了來。小蕭子是個奴才,哪敢和主子頂罪,你瞧瞧,就把小蕭子打成了這樣,你看看這臉,這手,這身上。他們就是不想讓臣妾好過啊。現在欺負小蕭子,可不就是打臣妾的臉麼,都說臣妾已經被皇上打入冷宮了,臣妾自己受點委屈不要緊,卻還連累自己宮裡的人也遭罪,臣妾,臣妾實在是不忍。無奈臣妾進宮早,理當做個表率,不能與他們計較,只能在這裡幹摸些眼淚,讓皇上見笑了。”
張碧彤這番話說的倒是極為情真意切,畢竟是侍奉皇上多年的人,對皇上的秉性還是有所瞭解。
“這個就是小蕭子?”
“正是。”
“小蕭子,你抬起頭來。”
“嗻!”我便抬起臉給皇上看了看,張碧彤一看,便又假裝心疼的落下淚來。
“你的手也給朕瞧瞧。”
“嗻!”
我又把手給皇上看了看。
皇上問道,“木炭可取回來了?”
我趕忙道,“奴才該死,那木炭都被撒在雪水裡,怕是燒不著了。”
皇上立刻大怒,“在朕的後宮,竟有如此蛇蠍心腸之人?碧彤,你告訴朕,這是何人所為?”
“皇上,許是妹妹不懂事,臣妾受點委屈就算了,不要再計較了。”
“不行。有如此毒婦在,這後宮如何安寧?她今日如此對一個奴才,以後也會對自己的姐妹,那這後宮還不得雞犬不寧?小蕭子,你說,到底是何人?”
我假裝全身顫抖的說道,“回皇上,是惜玉軒的,惜玉軒的檀貴人。”
“竟是她!裘榮海!”
“奴才在!”
“傳朕的口諭,惜玉軒林檀微為人歹毒,降為常在。她身邊的侍女遣到辛者庫。還有,立刻讓內務府的人將木炭送過來!”
“奴才遵旨。”
張碧彤聽罷與雲卿交換了一個眼神,露出些得意之色。
等到皇上轉過身來,張碧彤和雲卿都跪了下來,“臣妾謝皇上。”
“是朕過於嚴苛了,烜兒他年輕氣盛,難免出錯,但是你這個母妃卻罪不至此。從今天起,你的禁足令就被撤了。”
“臣妾謝皇上。”
“快些起來,這天冷,別跪著了。小蕭子,你也起來吧。”
“臣妾謝皇上。”
“奴才謝皇上。”
張碧彤此時見皇上好說話,便趁機道,“皇上,既然皇上赦免了臣妾,可否也將烜兒他烜兒他知道錯了,定會潛心悔改的。”
“烜兒他做出這等荒唐事,實在是有辱皇家顏面,他的責罰一點不能少。”
張碧彤見皇上對姜烜的事情還沒有完全息怒,便只好作罷。但又擔心姜烜,便道,“皇上教訓烜兒,臣妾不敢多言。只是這孩子一向體弱,太廟之內又寒冷,臣妾實在擔心。皇上可否讓臣妾派個人在那看著,萬一烜兒有個閃失,也好有人立刻能伺候著。”
張碧彤說的時候,眼中都是柔軟慈愛的目光,皇上不忍,點頭道,“這樣也可。”
“臣妾替烜兒謝過皇上。”
雲卿已經會意,便立刻出來,小聲對我道,“皇上已經應允,你這兩日便在太廟那邊伺候著吧。記著,萬一有什麼事,立刻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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