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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到底是什麼,的確沒那麼重要。現在是韓緋月主動承認,便沒有人再去細查。
“皇后娘娘,臣媳已經說了,是臣媳一人所為,與小蕭子無關。他若知曉,必定會阻撓臣媳。何況,皇后娘娘大可以問六弟,他是否給臣媳送了血燕。”
“姜辰!”皇上喊道。
“兒臣在。”
“緋月所說一事,可是實情?”
姜辰回道,“三嫂所說確是實情。兒臣得了血燕,便給三嫂送了過來,想給三嫂補補身子。兒臣來時,三嫂在歇息,便是小蕭子過來的。小蕭子與兒臣說了幾句,兒臣便聞到了乳鴿羹的香味,當時還問了小蕭子,得知確實是小蕭子在熬製乳鴿羹。”
皇后又問道,“那你當時看到了緋月溜進廚房嗎?”
姜辰如實道,“兒臣不曾。”
皇后道,“既然如此,便不能說明小蕭子沒有幫助緋月。何況緋月懷有身孕,行走自然不會太利落,你既然說是趁小蕭子與老六說話之際才放的紅花,老六怎麼會看不到?緋月,這件事裡這麼多疑點,你想保住這個狗東西的命怕是不行。”
“那是因為那紅花是老身所放!”
☆、155 塵埃落定
“那是因為紅花是老身所放,也是老身著人將紅花送到院內。”賢妃從屋內走了出來。
“賢妃”
“這裡只有靜安居士,沒有什麼賢妃。”賢妃緩緩道。
“妹妹在這裡靜修,早就不問世事。妹妹又怎麼會幫緋月,還做出這種喪盡天良之事,妹妹這到底是不是在靜修?”
皇后這番話說的有些惡毒。
“母后,母妃絕不是這樣的人。”姜辰護母心切,自然不會讓皇后就這樣說了自己的母妃。
“皇后,居士她已經是出家人,你又何必出言傷人?”皇上說道。
“皇上”皇后道,“臣妾一時失言,不過也是替允兒的孩子心疼。只不過此事,妹妹為何要這般做?”
“阿彌陀佛。皇上不必替老身說話,皇后娘娘說得對。老身不過是不想看著緋月她那麼痛苦,她苦苦相求,老身便不忍心。出家之人,卻害了一條性命,實在是罪過,還請皇上責罰!”
“妹妹,你”
“好了。”皇上打斷皇后的話,說道,“如今事情已經很清楚。小蕭子雖然是個奴才,但是朕特意讓小蕭子過來伺候緋月的。他除了會盡心盡力照看緋月,絕不敢做那些事情。如今緋月和居士都將事情說清楚,說明小蕭子的確是不知情。”
“皇上”皇后道,“雖然此事已經明瞭,但小蕭子畢竟是來伺候緋月的,如今緋月小產,也是他這個奴才伺候不周,沒有察覺。他死罪可逃,可活罪難逃。”
姜烜站出來道,“父皇,小蕭子已經是冤枉,但卻受盡折磨,這一份活罪已經是讓人觸目驚心,兒臣覺得這份失職罪也可以了。”
皇上點點頭道,“的確如此。小蕭子一直盡心伺候緋月,倘若他有任何不周,緋月也不會護他。何況因為此事,小蕭子的確是飽受折磨,罷了,小蕭子此事就此打住!”
皇上已經發了話,自然不會再有人懲罰我。可是韓緋月一事尚未結束,我此時應該擔心的是韓緋月的處境。
賢妃已經是出家人,皇上不會怎麼懲罰她。可韓緋月就
果然,我的事已經無足輕重,就聽龔舞萼說道,“父皇,既然是她害了太子殿下的孩子,自然要懲罰的。”
“你住嘴!”麓甯呵斥龔舞萼,“此事如何抉擇,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被麓甯一吼,龔舞萼卻沒有退縮,說道,“太后,舞萼知道姐姐是你捧在手心的人,可此事茲事體大,太后不會故意要偏袒姐姐吧?”
“此事朕自有定奪。”皇上也有些不耐煩的對龔舞萼說道。
從一開始,韓緋月便是皇上親自選的太子妃,一來是因為韓緋月特殊的身份,二來韓緋月也是用來和龔家來抗衡的。如今韓緋月自己承認這件事,讓皇上心裡也十分不舒服。這邊有這件事情施壓,又有太后那邊,的確讓皇上很難抉擇。
“這件事說到底從一開始就是你們在那興風作浪,讓緋月一直心緒不寧,不然也不會到了這裡。她若不是對太子殿下失望,又怎麼會不想要這個孩子?”麓甯嘆氣道。
“太后此言差矣。”皇后道,“緋月若是不想要這個孩子,誰也阻止不了。這件事又怎麼能怪的上臣妾和舞萼呢?”
“就是!”龔舞萼道,“當時是姐姐自己承認心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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