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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地盯著畫中女子,只覺得那雙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眼睛裡盛滿了愛意,而一轉眼,卻又似乎滿是嘲諷。
她用力地揉了揉太陽穴,不停地回想著夢中的每一個細節。古尚宮、小池,還有。。。。。。這畫中的女子,難道都是自己嗎?
那個為自己作畫的男子,究竟是誰,為何自己看不清他的臉呢?而雨巷中的少年,還有營帳中的偷襲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歐陽。。。。。。那人口中的歐陽,是不是就是那個謀士歐陽明呢?
小池,小池,小池。。。。。。
阿四閉上眼睛,集中精力去回憶,然而才不過片刻,便覺後腦勺刺痛!疼得她大汗淋漓,險些暈了過去。她不得不喘著粗氣放空自己,告誡什麼都不要去回想。
果然,如此一會兒,阿四便覺得精神好了一些。
她用指尖描摹著畫中的身影,暗道好在自己先下手為強。當時,大皇子忽然失蹤,邕州城的將軍府瞬間亂成了一鍋粥。阿四心心念念著這幅畫,此時不偷更待何時?所以,她趁亂潛進了書房,循著記憶將這畫從暗格裡偷了出來。此畫關乎自己的過去,與皇宮或許有些關係,與陰司卻毫無關聯,於是她理所應當地藏了起來,誰也沒有說。
熟料,就在昨夜,阿朵卻親口告訴大家,湘江岸邊的劫殺,乃至歐陽明的算計,或許都與這幅畫有關。千里奔襲劫殺,拼了藐視皇族的危險也要拿到這幅畫,這是阿四始料未及的。
那麼,要將這幅畫拿出來讓大家參詳嗎?還是,偷偷拿去與同為陰司之人的刑關商量?又或者,找那聰明絕頂的蘇公子討教一二?
苦思冥想一夜未眠,阿四終究還是覺得不妥。事關自己的身世之謎,又涉及皇室,哪怕是那死去多時的青狸,她也不敢就此放下心房,前去與之說道的。但是,此事錯綜複雜,誰也不說一個人悶在心裡,又委實難受得緊。
“唉。。。。。。”阿四長長嘆了一口氣,暗道都怪自己愚笨,若是換了蘇幕遮那樣的腦子,恐怕是彈指之間的事兒吧?
躊躇間,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阿四,起來沒?快開門!”
刑關?他為何一大早就來找自己,難道又出什麼事了不成?
阿四一邊疑惑著,一邊手腳麻利地將畫像卷好,並藏在床下暗處。一切收拾妥當,她才整了整儀容,跑去將房門開啟。
“刑關,這麼早?”
刑關一臉凝重地站在門外,見阿四開了門先是一愣,道,“你這副樣子是怎麼了,一夜沒睡?”
阿四勉強地扯了扯嘴角,隨口瞎掰道,“哦,我想了一晚上怎麼去抓那個白衣女子,可惜就是沒想到什麼好辦法,懊惱地睡不著覺。”
刑關斜著眼睛哼了一聲,受不了一般地說道,“此事我和蘇公子昨晚就通知了周大人,據阿朵所言,歐陽明潛在潭州穆陽縣。未免夜長夢多,我們連夜安排了一眾高手和衙役前去追蹤。而如你所說,封家別院頗有些古怪,周大人急急忙忙增派了人手過去,連蘇公子都遣了蘇左前去盯梢。”他見阿四瞪圓了眼睛,一副吃驚不已的樣子,恨鐵不成鋼道,“須知破案要的就是一個先機,必須又快又準,要都像你阿四一般坐著悶頭苦思,黃花菜都涼透了!”
陰司裡不少人對自己有意見阿四自然是清楚的,但一大早就聽到如此耿直的一番言論,她面上還是忍不住紅了起來,於是不自在地咳嗽一聲,轉開了話題,“額,刑關,你這一大早的,找我有事嗎?”
刑關聞言一頓,左右看了眼,沉聲道,“阿朵突然昏迷不醒。”
“怎麼會這樣,大夫來看過了?”
刑關蹙著眉頭點了點頭,道,“大夫已經到了,但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這丫頭,在這節骨眼上突然昏迷不醒,這事恐怕。。。。。。”
“你的意思是。。。。。。有人對阿朵不利?”阿四偏頭想了想,不確定地問道,“難道,我們這兒有內鬼,歐陽明還有這本事?”
刑關不置可否地搖搖頭,“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先去看看再說吧。”
說完,兩人步履匆匆,直奔阿朵住所而去。
阿朵是以刑關遠親表妹的名義住進來的,故而與刑關和阿四的住所離得都不遠。院子略微有點偏,周圍幾棵參天老樹粗、壯挺、拔,被秋風一吹,灑了滿地的金黃。
阿四與刑關二人趕到的時候,大夫已經離開。她瞧著床上面色慘白的阿朵,疑惑道,“阿朵身負天下第一蠱,若要說是中毒,恐怕不太可能。可是,如今這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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