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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帳下地三千親衛騎不辭而別便可見一般,這個時候馬超的心思全部放在三輔等地,對於益州的事,不過就是從劉璋的手上弄點糧草而已,自然不會與劉封撕破臉面。
劉封看著那隊隊鐵騎有些出神,這幾年腥風血雨下來。劉封變了很多。他也很清楚當前的形勢,不由皺緊了眉頭,馬超和他都在做戲,為的都是麻痺劉璋,所不同的是,劉封是為了保命,馬超是為了糧草。至於做到什麼時候。劉封心裡沒底,馬超地舉動此時完全受著長安戰場地牽連。由於劉封此時得不到長安戰場的絲毫訊息,實在有點難以判斷,但這由不得他。
想了想劉封對著身後吼道:“擂鼓,迎戰!”
“伍峻聽令,立即派出斥侯警戒戰場二十里,妄圖靠近者,殺!”
一旁的伍峻大聲應答,隨即一臉凝重,匆匆離去,警戒戰場對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斥侯以一伍為一小組,如同一個巨網一般撒向遠處,目的就是為了劫殺敵軍欲進入戰場偵測軍情的斥侯,對陣的人數雖然不多,但卻格外的慘烈,斥侯因其任務艱險,往往都是從各營精挑細選,以武藝最高之卒充擔,這種短兵相接,一個不留神便有性命之虞,每次伍峻接到警戒任務,都格外的小心。
城頭的戰鼓漸漸響起,低沉有力的聲音伴著節奏鮮明地鼓點,如同一個張牙舞爪地金甲戰神緩緩走來,城頭計程車卒在屯長、軍侯的指揮之下,也開始揮舞起刀槍,大聲喊殺,藉著兩軍對陣的氣氛,演練攻防。
看著伍峻離去,聽聞震耳欲聾的戰鼓之聲,劉封緩緩將目光落到一旁的張裕身上,半晌才問道:“張先生對於此戰有何看法!”
張裕神情蕭索,立在龐德身側,對於眼前這種事情似乎漠不關心,直到一旁的傅彤推了推他時,才驀然反應過來,有人在找他說話,抬頭望去,只見劉封正略帶笑意地看著他,“陛……”。
張裕話一出口便感覺到魏延投來地滿帶殺氣的眼神,看樣子似乎想將他直接從城頭扔下去,張裕不由一驚,急忙收住口苦笑道:“豈敢當先生兩字,會折壽地。”他這句話說的很輕,幾乎是自言自語,隨即略大聲一些說道:“少將軍運籌帷幄,成竹在胸。劉益州自做聰明,其實不過引狼入室,自取滅亡罷了。只是不知道少將軍有何神通,盡然能說服馬超。”
魏延聞聽張裕口沒遮攔盡然將他們比做狼,不由大怒,剛想出聲便感覺到了異樣,張裕身旁的龐統只冷冷的朝他這裡看了一眼,魏延便驀然愣在了那裡,半晌不敢動彈,或許是一物降一物吧,若論武藝,恐怕一百個龐統也不是魏延的對手,但魏延見到他卻跟老鼠見到貓沒有兩樣,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反抗意圖。
劉封倒是沒有絲毫的不滿,淡淡說道:“先生精通陰陽,通曉五行,算不出來嗎?”
一旁眾將已有些明白,劉封表面不在乎,可內心對於帝王之相的說法還是耿耿於懷呢,不言而喻,張裕若是一問三不知,那顯然什麼帝王之相是造遙生事了,也可讓旁人儘可釋懷。
張裕再度苦笑,“我若是什麼都知道,跟他神仙已沒有什麼兩樣了,不過少將軍既然問詢,我倒可以起一卦問詢。
隨即他嘆息了一聲,輕搖著頭說道:“先測個字吧!少將軍隨即取一字!”
劉封不懂得許多,看著他一副搖頭苦嘆的樣子,心裡有點不忍,不過一想到他前番所說的什麼“帝王之相”心裡就一陣迷茫,還是狠下心來,沉吟半晌方才說道:“那先生就幫我測測這個字。”
張裕倒是沒有遲疑,隨口說道:“秋霜肅、夏日炎、新花鮮了舊花淹,世情看冷暖,逢者不須言。”
劉封聽的一頭霧水,身旁眾人也都跟聽天書一般,只有龐統低下頭來,皺眉細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
“我們都是些粗人,只懂得打打殺殺,對於先生所說,實在不甚明瞭,還望先生說明白些個!”
張裕點了點頭道:“此所謂夏秋之季,多不吉利。新花稀落落,舊花殘敗,乃換季之期,青黃不接之運程。此時,多半會看到人家的白眼,霜臉,處處遭際冷遇,缺少朋友緣份,與往常大不相同。人情似紙張張薄,一捅就破。曾經抬你捧你的人,如今都冷嘲熱諷,或者掉頭而去,或者隔岸觀火,漠不相關。這種時候去求告於人,簡直不要開口,既無益處,反而煩惱。是那相知的人,古道熱腸,不用你開口亦會主動幫助你的,正所謂“疾風知勁草,極蕩識忠臣。”為今之計,唯有自己救自己。萬不可因一時挫折,便心死如灰,倒了志氣。私下作好諸般準備,養足元氣,只待春雷滾動,再重新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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