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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沒想過這些人竟會計較這老賊婆。
只她到底行院的出身,詩書雖讀過兩卷,能唱能彈還能畫上兩筆,可到底不過為著在那等下作地方抬起身價顯得金貴些,說到根上還是為著賣個好價錢,其實都是糊弄人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兒。
最擅長的還是掐、打、擰、捶、咬、哭、死這樣下作的全套本事。
至於正經的道義規矩禮性,就不是正經人家的出身,她哪裡能懂。
只以為袁嬸子等人是想拿老賊婆說事兒,堵死了她進門的路。
不過,她還真不怕她們從這老賊婆身上翻出浪花來。
人是她調教出來的,她自是再清楚不過的。
說起來,這世上就沒有比行院裡的媽媽更會調教人兒的了,她也不是天生的賤胚子,自小自然沒少捱打,怎樣打的你死去活來卻看不出傷,看都看會了。
那老賊婆看著犟頭犟腦的,還以為是個硬骨頭,哪裡知道半點挨不住打。
說起來也不過是仗著命好罷了,能像個人似的順順遂遂的過日子,若是同她一樣,小辰光就流落到那種地界,就這一身輕骨頭相,怕是不必媽媽如何調教,就恨不得爬著去接客了。
人已廢了,她自個兒自是不會說,身邊兩個體己服侍的賣身契都捏在她手裡,生死都是她的一句話。就像那個把她人中掐的血肉模糊留下疤來的,已經被她賣到下處去了,想來沒人敢胡說。
愛娘有恃無恐,這才有了跳河這一出。
她根本就沒想死,自然不會真尋死。
可別說沒能達成所願,還因著她跳河前的那一嗓子,倒把隔壁秦家本就心不在焉的秦老孃和一干幫廚的婦人們都給驚動了,呼啦啦地趕了過來。
尤其是那一干幫廚的婦人。
雖說秦連鳳還算知道個好歹,報信的時候是避著人的,沒有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大喇喇地嚷出來。
可到底後院廚棚裡或是幫廚的,或是過來打下手等著吃飯的正站了一地的人。
姚氏妯娌又勸了秦老孃一回,不讓她往前頭去。
話說的委婉,實際上卻是打心裡不想叫身子骨大不如前的秦老孃再沾這些個糟心事兒。
這樣一來一去的,自然就漏出了口風來。
早就眼神亂飛了,只是當著秦老孃的面還有些忌諱,不好太八卦罷了。
都好奇究竟是甚樣的天仙絕色,能叫秦連彪和黃阿婆都這樣死心塌地的供著。
卻是傻了眼,就這樣的貨色,頭都半禿了,到底怎的能勾搭的秦連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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