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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錯了路子了,這走得再快再遠又有什麼用。”
說起來之前她還有些擔心的,投了大太太的門,卻求了老夫人辦事兒。這樣的事兒,擺在哪都是犯忌諱的。她也確實擔心被大太太惦記上了,可袁媽媽之前的反應卻是叫她大鬆了一口氣的……
而老姐妹倆在裡屋說著體己話兒,外頭堂屋裡方良也在與秦老爹說事兒:“老爺子,要不給我家老二捎個信吧,他在京裡這麼些年了,肯定認得那瓜菜行的頭櫃二櫃的,叫他牽個線,咱們把白芹賣到京城去。”(未完待續。)
☆、第九十一章 恩情
秦老爹一早就知道方良是個肚裡沒膽的。
打小做下的那些個事兒就不提了,要不是老子過世的早,方良身為長子上有老孃下有妻小,旁邊還有弱弟,只得強忍著收斂脾氣撐起這個家,說不得還要惹出什麼禍事兒來的。
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就告訴他:“這事兒急不得,這白芹菜畢竟是新鮮東西,品質還未定性,壅制的法子我也正在摸索,卻還不是時候。”
方良這些年也確實歷練出來了,雖然之前已是設想的很好了,聽到秦老爹的話倒也不至於失態,只是有些遺憾罷了。不過略一思量也不得不承認,老爺子說的確實有道理。
只是左思右想的,不免又躊躇了起來,看著秦老爹,磕磕巴巴了半晌才有些心虛地道:“秦叔,你說,我能不能種白芹?”
話音剛落,眼見秦老爹一臉詫異的望著自己,忙解釋道:“不是我自己要種,我的意思是拿到莊子上去種……”
這麼一說,秦老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見他滿臉的忐忑不安,不由暗自點頭,又笑道:“行啊!”不過還是事先同他通氣道:“只不過我揣度著這白芹菜需得冬天才能壅制,否則這天氣一熱,壅在土裡還不得黴爛了啊!你若是想學著種,今年怕是來不及了。這樣,等明年入了秋,我若是琢磨透了,就來教你。”
方良張大了嘴巴望著秦老爹,再沒想到老爺子竟這樣痛快,完全可以傳家的手藝說教就教。
可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府裡頭比他能幹比他有資歷的老人不知凡幾。他不算頂頂聰明,也不算頂有本事兒,若不是沾了過世老子的餘蔭,如何能一里一里的爬到現如今的這個位置的。可想再進一步,卻是苦思冥想都不得其法……
“我聽您的!我聽您的!”方良不住地頷首,感謝的話也不說了,都在心裡。
又“刷”地一聲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麼似的,扯開嗓子喊俞阿婆:“娘,您說說,郭嬤嬤、袁媽媽那裡,我們要不要也送兩把芹菜過去?”
秦老孃與俞阿婆湊在一起,就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體己話兒的,被咋咋呼呼的方良唬了一大跳,聞聲出來,一見方良紅光滿面的模樣自是怎麼看怎麼奇怪的,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迴歸正題:“自是要意思一下的。還有你老丈人家,也得送兩把過去。至於咱們家,留個一把給慶兒嚐個鮮也就行了。”
方良疊聲應“是”,果然喊了許氏分送白芹,俞阿婆就道:“親家那你去,郭嬤嬤和袁媽媽家,我親自送去。”
秦老孃眼見這樣一分派,一籃子白芹瞬間就光了。可她深知俞阿婆和自己都是一樣的性子,窮大方。寧可自家不吃,可人情卻是要到位的。便道:“這次罷了,下回我多給你送些來,你好好嚐嚐味兒。”
俞阿婆就理所當然地道:“那是,你家種著白芹呢,還能少了我的去!”
……
忙活了一黃昏,方良又特地叫了席面,請隔壁方管家吃酒。把堂屋讓給男人們,婦孺們就在廂房裡擺了一桌,吃完夜飯又吃了茶,緩過勁兒來,才有力氣料理起賞賜來。
俞阿婆看著這堆了半間廂房的物什,在心裡估算了一回就同秦老孃道:“一輛車怕是放不下,趕明兒叫老大給你們叫兩輛車,鬆快些,也免得壓壞了好東西。”
秦老孃卻是越收拾越不安,方老夫人的賞賜一清二楚的,除了兩架食盒的時鮮茶食細果外,剩下的全是綢緞細布,總有二三十匹,而且果如郭嬤嬤所說,幾乎都是大紅大綠的鮮亮顏色,藍紫褚玄的也有幾匹,都是長壽紋樣,而且都是整匹整匹沒有動用過的時新料子。
大太太的賞賜都是吃食,看著口袋眾多,可裝袋時都是歸置好的,收拾起來倒也容易。
只秦老孃看著這一地的東西,尤其是那兩封銀子,怎麼想卻都是受之有愧,心底不安。
俞阿婆卻是坦然地多的:“既是老夫人大太太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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