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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忌與女子同房。”
良二夫人尖叫:“是誰害的我兒?!為何不能同房了,以後會不會留下什麼病症?!”她比良駿還害怕,正應了那句“痛在兒身疼在娘心”。
劉郎中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用了我的方子自然藥到病除,現在不宜同房是因為毒性暫時折損了五爺的雄威,若出現力不從心則易留下心理陰影,不利於日後敦倫!”
而良駿整個人都僵了,耳朵再也聽不見其他聲響,只直直的瞪著那張紙。
原來那並非是她受驚嬌弱之下的反擊,而是早有準備,預謀已久……
他感到一種不寒而慄的陰冷。
小蝴蝶的面孔漸漸地模糊,然後又緩緩的清晰,卻越想越陌生。
他被她的美貌迷得分不清南北,驀然醒來才驚覺這個女人有多狠!
怪不得阿孃一提起她就炸毛,怪不得婷婉被她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如今終日悶在房中甚少出門。
而他,竟自甘墮落的被那樣惡毒的女人操縱著、愚弄著、嘲笑著,甚至還執迷不悟的沉淪。
“五郎,你怎麼了?”良二夫人哭道。
良駿面色發白,唇色發青,眼睫一點一點的抬眸,怔怔望著驚慌的良二夫人,烏黑若漆墨的眼仁終於凝結成冰。
莊良珍,我絕不放過你。
比起身體的傷害,他感覺靈魂都被她踐踏成泥。
他的相思與煎熬,在她眼底不過是一個笑話。
那之後,良駿暈睡過去,整整兩天兩夜,醒來後整個人憔悴了一大圈。
良二夫人卻在到處查那下毒手的小賤人!可惜一無所獲,而良駿那個樣子,她又不敢去問。
好在喝了劉郎中開的藥,他又奇蹟般的好轉,變得眼睛有光,雙頰有血氣,看上去已然與從前無異。
第十日,良駿瞞著所有人安靜的來到慎德園。
西寶在前面引路,敲了敲書房的門,得到良驍許可後,才轉身請良駿入內。
良駿攥了攥手心,舉步邁入。
日暮時分的書房才剛掌燈,只點了五盞,略略有些昏暗,良驍坐在書案後,微微後仰靠著那鑲了天然白玉石的天然癭木太師椅,一臂看似隨意的搭在扶手,一臂垂在身側,目光半晗的打量著他,卻無從分辨是以何種神情打量的。
既沒有從前熱絡的寒暄,也沒有冷言冷語,可越是這樣氛圍便越是說不出的壓抑。良駿用力的吸了口氣,攥緊拳頭:“二哥……我錯了。”
他的上峰魯招越原就氣量狹小,貪財好色,但父親乃當朝閣老,一向與二叔祖分庭抗禮,同胞兄弟又在吏部把持要職,反正這是一個不便得罪的小人,可這小人偏偏被他得罪了,遠的不說,最近兩年的升遷是別指望了,至於怎麼得罪的,良驍心裡明白,他自己也明白。
這是他的短處,他到底是資歷尚淺,又因母親的原因,提前自上古歸來。
這恐怕才是折磨他的開頭,遠比上來就將他一頓好揍來的可怕。
良驍還以為良駿還能再堅持兩日,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這反倒令他更要重新打量這位五弟。
能屈能伸,這種人,要麼讓他一直屈著,要麼就得讓他再也伸不起來,否則養虎為患。
良驍翻了翻案上的公文,從容來到他身前,問他:“你錯哪兒了?”
良駿垂著眼:“我不該對嫂嫂洩私憤,這種事……自然要找你。”
他抬眸看向良驍,右臉隨即被一拳打歪。
一個時辰後,西寶端了銅盆、面巾、香胰子走進書房,又過了片刻,梳洗整齊的良駿面無表情離開書房,除了嘴角青了一塊,臉還算能見人,至於身上,足夠他疼一個月的。
在他踏出慎德園的月洞門時,迎面遇上了請安歸來的莊良珍。
良駿止步佇立,抹了把嘴角的血,儘量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狼狽,目光卻一瞬不瞬望著她。
他怎麼被打成這副鬼樣了!莊良珍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警惕的張大眼,防備他突然發難。
除非腦子不好才在明顯打不過他的情況下還要硬挺著挨兩下。
良駿笑了笑,欠身道:“二嫂嫂安。”
少年人的溫柔恰似春風。
☆、第081章
規規矩矩的行禮,規規矩矩的問安,良駿又會變回從前那個規規矩矩的矜貴公子哥兒。
莊良珍從來都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但誰撩她,她亦睚眥必報。如今不管良駿是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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