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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凜,大概預料到發生了什麼,沉聲道:“發生了什麼?二郎不是這種衝動之人,你們又還年輕,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鬧成這樣實在是不孝。”
原來老太君以為莊良珍是來狀告良驍動粗。且不管到底是誰對莊良珍動粗,單從這番話裡就已聽出偏袒之意,好像莊良珍捱了打是活該,是造成“不孝”的罪魁禍首。
老毒婦年紀這麼大,給她一個刺激的訊息不知會不會中風?莊良珍冷冷一笑,回身恭恭敬敬對老太君福了福身:“老太君息怒,孫媳背上的傷可不是二爺所為。”
嗯?不是良驍?老太君鬆了口氣,不是就好。在得到剩下的馬經之前,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是良駿打的。”
緊接而下的這句話彷彿一隻又沉又黑的鍋當場拍向老太君後腦勺。
老太君“吱楞”一下懵了。
莊良珍視若無睹,一臉悽怨的掩袖哽咽道:“孫媳懇請老太君什麼也不要問,反正孫媳是沒臉見人了,只求您老人家……允我回祖宅吧。”
魯公府的祖宅在江陵,且大宅院與江陵馬場緊密相連。
發生這種事莊良珍要求回祖宅真是再正常不過。
她是世孫夫人,總不能將她安置在外宅,那還成何體統,豈不要被其他世家笑死。而懲罰良駿……至少老太君和良二夫人捨不得。在她們眼裡,良駿欺辱莊良珍真就跟欺負奴婢沒甚區別,但她們也不會贊成良駿此舉,就算是奴婢也是要分值不值得欺負的,莊良珍屬於不值得那一欄。
她們只會憤怒被欺負的莊良珍辱沒了良駿。更會認為莊良珍這小丫頭不簡單,簡直夫君和小叔兩手抓,長此以往,家裡的男人豈不都要被她禍害了。
話題扯的有點遠,且說老太君還真差點中風了,只覺得心口一腔血轟地往頭頂竄去,差點沒上過氣。
她這個年紀若還猜不出良駿可能因為什麼打了莊良珍一鞭子那真是白活了。
名義上一個是嫂子一個是小叔,這樣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會因什麼鬧矛盾?
老太君感覺襪子都被冷汗澆透了。
她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放肆,二郎媳婦,你可不要紅口白牙的渾說,你不想要命了嗎?你知不知道女人的清譽比命還重要,怎能如此……如此信口開河。”
“是不是信口開河老太君您讓倪嬤嬤去檢查一下良駿的左臂,是否有咬傷便一清二楚。”莊良珍傷心欲絕,只是掩著帕子,也不知到底流沒流淚。
大膽!你竟敢咬五郎!老太君死死咬住唇,再恨也不可能真喊出來,那不就等於承認五郎欺辱她。
魯公府的子嗣本就稀薄,各個又是人中龍鳳,百裡挑一的好苗子,少哪一個都不啻於削魯公府的胳膊。她氣的個頭暈眼花,只恨不能撕了莊良珍,這個賤婦禍害誰不好,怎麼就非要挑良駿!
老太君氣的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笑道:“我相信五郎的為人,也理解你受了委屈,但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應該不用我教你吧,你別隻顧傷心暈了腦子……那時大家可就都沒法收場。”
莊良珍點點頭,柔聲道:“我省得,只是孫媳如今再沒臉見人了,只求入祖宅了卻殘生,若能得老太君憐惜一二,孫媳也……自當鞠躬盡瘁。”
你們給我好處,我當然也會給你們好處。
老太君眯了眯眼,沉默片刻。
良驍說的沒錯,這些人肯定要極力否認。
可不管怎麼否認,莊良珍覺得最遲明早老太君就要找她商議回祖宅的事。
因為良駿是良二夫人的一切,而莊良珍也不是普通奴婢,處置哪個都不行,那麼唯一的辦法便是隔離,隔得越遠越好。
老太君到底是經歷過事的人,經過了最初的雷霆驟雨,此刻心神早已漸漸穩定。
“二郎媳婦,你先回去吧,此事……我會調查清楚。”
目的達到便可,莊良珍福了福身,委委屈屈的告退。
她剛走沒多久,倪嬤嬤兩條腿就跟安了風火輪似的往二房竄去。
可惜良二夫人還沒醒。
她這下可真暈了個夠本,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才幽幽睜開眼,只看見焦急的婷婉和拘謹的良念柔。
“五郎,五郎呢?”良二夫人掀被而坐,厲聲問。
“娘,您快想想辦法救救五哥吧!”良婷婉淚如雨下,“我也不知發生了什麼,董媽媽的人便過來回話,說五哥被祖父抽了十幾鞭子,連晚膳也沒用,至今還跪在祠堂。祖父好凶,連祖母過去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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