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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提及和離,不同與第一次那種憂心與溺愛,這一次,他是清醒的要還她自由。
不管她想要什麼,他都會給她,力所能及的補償她失去的……驍哥哥或者清白什麼的。
那之後,良驍基本搬回書房,但並沒有冷落她,甚至在下人面前還給足了她體面。他對她很好,每日與她一起用早膳和晚膳,但逢每月初一十五也會在她房中睡一覺,睡在碧紗櫥外的榻上。
偶爾他會有點忘了,譬如剛開始的時候,東方將將升起一點魚肚白,他於朦朧中睜開眼,望見披著一頭濃麗長髮的她立在一旁,眉目清然,令人心動,他正想伸手去攥住她的腕子,才發現周圍還有丫鬟,原來她是要喊他晨起。
良驍想,未來那麼長,他總要學會適應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就趁還看得見的時候慢慢的習慣吧。
放她走,是他唯一能給她的最後的愛與尊重。
廖先生卻感覺自己闖了大禍,那個得知妻子偷偷服用禁忌涼藥的二爺也太過平靜,這讓他準備了一肚子勸和的話都不知該如何發揮,戰戰兢兢等了兩日,小兩口非但沒吵架還更加相敬如賓。
真是令人難以捉摸啊?廖先生一頭霧水。
捱了一頓鞭子,又從母親口中聽得驚天“秘密”,良駿飽受重創,開始不動聲色的關注董媽媽,這個常年不離母親左右的忠僕,如果母親有什麼秘密,她絕對是知曉最多的人之一。
董媽媽很貪財,但貪的極有分寸,尤其是關於主子的事自來不敢馬虎,她對良二夫人真可謂是掏心窩掏肝肺,可見深諳為僕之道,主子興旺下人才能興旺,一心為主子好自己才能好,這也是良二夫人一直寵信她的緣故。可這樣一個在二房混的如魚得水的人還是闖禍了。
她那驕縱的女兒狗膽包天,不知缺了哪根筋,竟撕了五爺的通房碧璽。碧璽哭的一塌糊塗,只說沒臉做人了,便往五爺的書房跑,明擺著告黑狀而去。
瑪瑙自知理虧,也慌忙去找董媽媽。
董媽媽弄清原委,恨不能一巴掌抽死瑪瑙。天殺的小冤家,這是嫌她活得長了啊,別說那是五爺的通房,就是五爺的一條狗,只要他玩著舒心,你就不能過去薅那狗毛。
瑪瑙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這次真不怪我!碧璽就是看我不順眼故意刁難我!上回我不過是為五爺添了盞茶,她便酸言酸語的諷刺我兩日,念在五爺的面上我才生生忍下來。這回又因我穿了一條類似她的裙子,她才不依不饒,當著那些二等姐妹的面挖苦我,還說我醜,就是穿了銀條紗也入不了爺的眼。我只恨不能撕爛她的嘴!”
董媽媽望著相貌確實平庸了一些的女兒,氣的胸口發悶:“你給我閉上這張惹禍的嘴。那碧璽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可娘這心裡同樣清楚你也不是個省心的!你當一等的丫鬟都死了嗎,輪到你插根雞毛搶上前獻殷勤?夫人礙著我的面子不好說你,你還真當給你臉了!你且給我聽好了,以後五爺在的時候,就算人死光了也輪不到你上去。”
女兒有幾斤幾兩董媽媽再清楚不過,五爺不是她能哄得住的,臉不及格也就算了還沒腦子。
此番縱然董媽媽有些人脈和臉面,但也確實得罪了五爺,在五爺發話之前,董媽媽不得不豁出一張老臉,提前去了書房下跪賠罪。
她是夫人跟前的老人了,良駿並不會真的讓她跪地不起。
他示意董媽媽起身,這才慢悠悠道:“念在你服侍母親一場的份上,我不便與你為難,可是瑪瑙這樣也讓我很為難,若是以後阿貓阿狗都敢欺負我的人那可怎麼辦?”
董媽媽嚇得連忙擺首,一疊聲道:“再不會了再也不會了,五爺您息怒,瑪瑙那小蹄子已經被我打個半死,下回是再不敢出來礙您和碧璽姑娘的眼了。”
她知道五爺肯定會看在她的面上放瑪瑙一回,卻不知沒過兩天她那挨千刀的夫君又闖禍了。在醉仙樓嫖了個有靠山的小娘子,中了人家的仙人跳。被官差以逼/奸為罪名下了大獄。為了湊齊鉅額贖金,董媽媽不得不鋌而走險,接受了某個僕婦的賄賂,誰知這該死的僕婦賄賂她的東西中有一對玉鐲竟是五爺賞給碧璽的,這下董媽媽欲哭無淚。
碧璽在角門逮住她,舉著那對遺失的玉鐲非要請她去五爺跟前對峙。
還對什麼峙啊,不管說是自己偷的還是收受賄賂都沒好下場。董媽媽欲哭無淚。
其實她做的壞事多著呢,比這更嚴重的都有,但從前卻相安無事。那是因為主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忽然想要收拾她,自然也是手到擒來。做了半輩子下人的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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