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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上又被送去江陵馬場,除了回鄉祭祖,再不會來這裡礙著咱們眼,你也真是的。”
妹妹絮絮叨叨的話也不知入沒入良馳的耳,他默然拍拍身上的灰,也不知再想什麼。
“我就是看她不順眼,哪裡知道她這麼瘋啊!”半晌,良馳才憤然道。
莊良珍這是拿他撒氣呢!不就是老太君給她男人塞了女人麼?
這麼有本事怎麼不回家揍自己男人啊,打他算什麼!
話說打完了良馳,莊良珍憋在心口的那股惡氣順遂了不少,柿子自然要撿軟的捏,打人自然也先打娘炮。
作為圍觀嫂嫂暴打小叔整個過程的通房人選——霏兒,她現在已經無法直視莊良珍。
只覺得頭頂彷彿壓了座大山,出征前的豪情壯志早已消弭殆盡。這種潑婦,連小叔都敢打,碾死個通房還不是動動手指的事,她怎麼這麼倒黴,嚶嚶嚶。霏兒如履薄冰的綴在莊良珍身後,這種情況與其想方設法勾搭男主子歡心還不如先跟母夜叉表忠心。
她悄悄收起先前蠢蠢欲動的春/心,從眼皮底下偷瞄了二奶奶一眼,將要張口說兩句恭維的話卻被二奶奶身邊的春露狠狠瞪了回去
霏兒是月華堂的人,月華堂都不是好人,二奶奶好不容易洩了火怎能再被這些阿貓阿狗帶出火。春露不遺餘力的將霏兒擠的遠遠兒的。
良驍下衙後,莊良珍估計了一下時間,這才攜著丫鬟來到他書房,西寶和北康兩個半大小子正趴在外間練字,看見她皆笑的尖牙不見眼,喊二奶奶。
良驍並未看書,一個人立在窗前的大案前,又在擺弄那盆五針松,聽聞她的腳步聲,轉眸看向她,微微頷首。
莊良珍便將來意簡單說了下。中秋過後她便要回祖宅,自是懶得操心魯公府這邊的雞毛蒜皮,礙著孝道,她不可能公然頂撞“有理有據”的老太君,只好把人帶回來請良驍過過眼。
良驍怎麼可能要來路不明的人,那雙眼睛明顯冷峻下來。
“我明白你的意思,明日你大可以與老太君說……我已經有了東珠,不敢再勞煩她老人家操心。”他道。
莊良珍點了點頭,果然跟她預想的差不多,又見良驍心無旁騖,慢條斯理的修剪松枝,她立在烏紅的高几旁乾站著,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莫名的尷尬。
“那……那我先回去了,晚膳你若是有什麼想吃的便讓西寶知會我一聲。”
良驍嗯了一聲,盯著蒼翠的松針看,又忽然對即將離去的她道:“馬管事是我的人,在那邊,你可以相信他。”
莊良珍點點頭:“謝謝你,我省得。”
他沒有回應,立在原地,餘光目送她的背影沒入珠簾。
外間的大案上還擺著西寶和北康沒有練完的字,人卻不知跑哪兒去了。東珠端著茶盤款款而入,迎面撞上莊良珍,她垂下臉,欠身淡淡的喊了聲二奶奶。
換成平時莊良珍最多頷首答應一聲,這回卻停了下來。
東珠暗暗詫異,面上不顯,依舊垂著臉,只聽莊良珍和緩道:“我此去日久,這裡便要你多費心了。”
這是承認了她是二爺的通房,有這句話足矣。
“不敢當,這是奴婢應該做的。”東珠手心有點溼。
因為該準備的都準備的差不多,剩下的日子就過的特別快。那位一直被傳很厲害的陳氏把追燕治的半死不活,老太爺漸漸失去耐心。這一日,卻在馬廄遇見莊良珍。
這個小丫頭不聲不響的再喂已經一連兩日都不肯進食的追燕,他的長隨大山一面抹汗一面盯緊了莊良珍的一舉一動,彷彿生怕她會弄死了孱弱的追燕。
雖然他從未主動求過莊良珍,但下人們都心知肚明,眼下只有這位二奶奶或許能救追燕了,是以,她提著一桶奇怪草藥而來,不曾受到任何阻攔。
小丫頭的目光一看就是真正的愛馬之人,這種神奇的感覺只有同類才能體察,是以魯國公一望便知,心中不免意外,原以為她會高調的主動請纓,說不定又要藉此講條件。
畢竟她可算如願以償的靠近江陵馬場,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嗎?那裡可不單單是馬場,更是個聚寶盆。
可這個小丫頭偏偏就在最安靜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的來到馬廄,默默醫治追燕,第二日也是如此,第三日亦然……直到追燕痊癒。
在痊癒的這段日子裡,魯國公故意不吭聲,彷彿不曾聽聞這件事,他就是要試一試這個小丫頭的耐心。
可是這回又要他大感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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