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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販賣,且為人又呆木,別說爭寵了,連說話做人都不太會,整天縮在屋中不敢出門,只要二老爺不去找她,她能在裡面縮到死那種。
良二夫人為何要在這種懦弱的人身上浪費精力,反倒放著無恥的丈夫不管?
這不是蠢是什麼?
當然那個姨娘也實在是不爭氣,自以為死了就能平息良二夫人的妒火,殊不知只是讓她的女兒失去最後一個疼她的人,而良二夫人的妒火將持續在她的女兒身上燃燒。
說真的,莊良珍是一點兒也不想管二房的破事,可每每看到悽慘的良念柔,多少還是有些不忿。換成良驍這麼對她,她就買十幾個各有所長美姬,每晚輪著上他,非讓他精盡人亡不可,這樣既能保證自己一家獨大,防止個別不安分的獨寵,還能落個賢名,吃好喝好。
總之不管怎樣,都犯不著為一個不忠的男人把自己變得面目可憎啊。
良念柔餘光察覺莊良珍注意到自己的鞋,紅潮登時一直蔓延到耳根子。
莊良珍淡淡收回目光:“上回的藥酒很管用,謝謝你了,過幾日一定再回你份禮不可,那麼貴重的東西,我用著都於心不安。”
良念柔慌忙搖手,喃喃道:“二嫂嫂客氣了,這是應該的。”
說完又小心翼翼覰了她一眼,壓低嗓音道:“她們說……說前兒個晚上二哥哥又跟您吵架了。”
吱吱唔唔,大概是怕她又捱了打。莊良珍笑道:“她們是不是盼著我再被打一頓呢,可是這兩日我卻好端端的,還來請安,真是令人失望。”
良念柔似乎鬆了口氣:“二嫂嫂沒事便好,若是……若是有什麼不便,其實念柔那裡還有不少藥酒……”
她含蓄的表達了對莊良珍的關心,以及若是她受了傷又顧及臉面的話可以派人去跟她要那種藥酒。
莊良珍很感謝這個善良的有點怪異的小丫頭,但也很是無語啊,為什麼大家都認為良驍會打她呢?
怪只怪端午節那日做戲做的太逼真。
事實上良驍除了在床上逞威風,平日裡對她是連一根頭髮都不敢傷的,倘若她變態一些,說不定還能對他家暴,此前她也確實這麼想過,以此發洩對他的恨意,但又清楚自己那兩下恐怕沒打疼他反倒撩起了某種興致,最終還是被他按倒了胡來,是以,才不了了之。
二人便各懷心思的走了一段路,良念柔忽然向著對岸喊了聲“五哥”。
良駿轉眸看過來,良念柔大聲道:“五哥可以過來一下嗎,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與你說。”
良駿微微詫異,餘光瞥見莊良珍,閃了閃,才舉步朝這邊走來。
今天真不是他指使念柔這麼做的,但不知念柔為何要這樣?他目光一沉,難道被發現?
這個膽小又懦弱的妹妹真的比旁人更玲瓏?
他不動聲色走過去。
莊良珍卻在他靠近之前與良念柔道別:“那邊不打攪你們兄妹敘話。”
她攜著兩個丫頭走的飛快。
身後,良念柔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的背影,又似笑非笑看向良駿。
也不知良駿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偏就從莊良珍正前方出現,將她生生堵在那狹窄的青石板小道。
他笑了笑,側身讓出一點路,卻在莊良珍走至身前時壓低了嗓音:“珍娘,那日不管二哥如何逼問,我也未說咱們歡好那件事,至今令人回味無窮。”
他的神情那麼平靜,甚至都不曾多看莊良珍一眼,然後在她震怒的目光下淡然走向良念柔。
讓人不禁懷疑,方才那句極其下流無恥且又隱含某種威脅的話究竟是不是他說的。
這是提醒她別忘了他“真的”睡過她。
而她之所以能與良驍和好如初,是因為那日的具體細節無人知曉。
莊良珍卻嗤笑一聲,頭也不回道:“怎麼,還要我謝謝你嗎?有本事你去說啊,看看他是先殺了你還是殺我?”
良駿卻回頭看著她,笑道:“那是我跟你的秘密,自是誰也不會告訴。”
害他失去心愛的女人在先,又想斷他子嗣,他是步步疼愛忍讓,她呢,下手狠辣,一點兒也不留情面……莊良珍,且走著看吧
就算他不想要她了,也不會輕易放過她,至少要先弄大她的肚子,以償他險些斷子絕孫的憤恨。
此前,他是真傻,不忍對她用強,又低估了良驍,如今,是該換個玩法,必定要她刻骨銘肌。
良念柔將這一切看在眼底,嘴角微勾,鎮定的迎上良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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