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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了,忍不住的時候我就想你,想著怎麼折磨你懲罰你,在心裡發洩發洩,於是又消了。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那晚有多漫長嗎?你怎能這樣對我?”
她還是那句話:“你不是已經還回來了嗎?”
“餵了我一瓶,也是一整夜,同樣的難受,不同的是你能打得過謝二,我卻打不過你。你不想要可以推開,但我必須承受。我也很難受的,甚至想著只要……只要你放過我,抱抱我,變成我認識的驍哥哥,我就認命,”她緩緩抬起眼眸,亮盈盈的瞳仁映著他白皙的臉龐,“良驍,你不是人。”
畜生!畜生!天底下最無恥的流氓!
良驍別開臉,抿唇不語。
莊良珍命令自己絕不能發怒和傷心。她閉目平復幾許,再睜開眼,已是一片清明。
“走吧,去見見守默道長,他應該回來了。”良驍背過身,拔腿就走。
莊良珍垂眸跟在他身後,女孩子的姍姍玉步跟人高腿長的男人沒法比,不多時,兩人之間的距離便越拉越遠,遇到拐彎處,一眨眼他就不見了。
好在她記得回去的路,牽起裙角,儘量快步追去,轉過遮擋了視線的濃密杏林,才發現他一直立在原地,緩緩朝她伸出一隻手:“山路難行,我牽你。”
……
酉時,守默道長總算下山了,跟想象的不一樣,身邊既無僕從亦無道童,就一個人,默默無聲的走進院落,不知道的還以為走錯路的化緣道士。
到底曾經是養尊處優的人,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身材高大,面容在普通人裡面絕對算拔尖的了,但放在魯公府實在是一般,而魯公府的二老爺和三老爺,尤其是良二夫人的丈夫,年輕時絕不遜色良驍。反正外人一看,只會覺得這位曾經的世子爺是良婷安的爹,但跟良驍的關係實在不大。
不過他放下手裡的攢盒,露出半截手,莊良珍又覺得這確實是良驍的爹。同樣的修長纖細,指甲更是漂亮的令人過目難忘。
他也發現了莊良珍,笑著走過去問:“芝娘,今日怎麼沒去先生家,梁束是不是又欺負你?罷了罷了,不學也罷,我養得起你。”
莊良珍微微瞠目。原來他也認識梁叔叔。
梁束亦是莊令賢的入室弟子,比藍嫣芝更金貴。
良婷安翕了翕嘴角,難堪的閉上眼,下意識的以袖掩面,黎至謙似乎想要安撫她,但又縮回了手。
只有良驍上前一步,微微擋住莊良珍,對良敘道:“道長,這是我的新婚妻子,她叫莊良珍。”
良敘愣了下,一眨不眨的望著莊良珍,神情忽然變得冷漠,淡淡的嗯了聲:“怎麼姓莊,莊家沒一個好東西,蛇鼠之輩,無恥之徒。”
“不管姓什麼,皆有好人和壞人,難道姓良的就沒有無恥之徒?”莊良珍對他行了一個福禮,話語之間毫不客氣。
是他有辱莊家在先。
良驍無奈,默默看向她,眼神裡有祈求。
良敘哈哈大笑,那笑聲與一身洗的發白的道袍融合,格外的蒼涼:“我果然沒猜錯,你不是芝娘,芝娘才沒這麼兇。”
他精神有問題,只要不罵她已逝的家人,莊良珍並沒有將他的咄咄逼人放在心上。可良敘冷冷一哼:“你是莊宜舟家的小丫頭吧,我說呢,怪道這麼兇。念在你那白毛孃親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讓莊宜舟滾過來見我。”
白毛孃親?莊良珍愣了愣:“你見過我……娘?”
“怎麼,你沒見過你娘?”
莊良珍搖了搖頭:“我娘早逝,生下我沒多久便與世長辭。”
“這話是你那撒謊精爹說的吧。”良敘悶笑幾聲,兀自進屋歪進椅子裡,“不過若是我,我也看不上你爹,你娘走的好呀,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
莊良珍怒了,攥緊手心卻被良驍扯到身後,他望著地面,對良敘道:“道長,你該吃藥了。”
良敘方才想起還有藥沒吃,便起身撩起簾子入內室,在其間悉悉索索,也不知在忙什麼。
良婷婉掩面跑走,黎至謙緊追而去。
方才還擠滿人的屋子瞬間就冷清下來,只剩氣的滿面緋紅的莊良珍。良驍用力將她按進懷裡,捂住她耳朵,沉默不語。
“他吃了藥就會清醒,也就不太記得之前說的話,待他正常了,你就會發現,其實他是個挺好相處的人。”
最終果然如良驍說的那樣,吃完藥睡了半個時辰的良敘醒來,任由良婷安侍候著梳洗,換了家常袍子,一臉陌生的看著莊良珍,言辭之間格外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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