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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珍的心也抽了抽,兩靨如染紅霞。
良驍儘量維持自然的神情,移開視線看向那隻闖禍的獵鷹,獵鷹見此人手中無箭,不由放鬆警惕,還膽大包天的飛過來,囂張的在良驍頭頂晃了一圈,然後它就再沒有機會晃第二圈。
眾人只見二爺腳尖一勾,挑起顆小石子兒,嗖地一聲射向扁毛畜生。
獵鷹尖銳長鳴,做了最後一番掙扎終於栽倒在莊良珍的石榴裙下,兩條鳥腿直挺挺的晃了晃。
這也算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它仗著良駿追狗撩貓了大半年,今日總算栽在了莊良珍手裡。
雖然它沒有錦雞那般豔麗多姿的羽毛,但還是被莊良珍剪去不少,兩隻翅膀更是逃不掉,尾巴則更慘,基本禿了大半。
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就好像一個人被絞了頭髮,自尊難免有所受傷,但休養生息之後還是有機會再長出來的,倘若莊良珍心再狠一狠,將這鳥兒連根拔掉,那才是絕了後路呢。
可是它的苦難並未到此結束,被莊良珍折磨完後,它又落在了慕桃手裡。
慕桃為了哄玉青開心,把它腦袋剃禿了,是以,它現今看上去有點像某位遠親——禿鷲。
且說那日良駿自同僚家中歸來,但見聽泉樓上下一片凝重,各個噤若寒蟬,是誰闖禍了嗎?
登喜抱著一個禿頭禿屁股的怪鳥跑過來,撲通跪地,哭道:“五爺,小塗如今是真的禿了!”
良駿如被雷劈,疼的心肝兒直顫!
這是小塗?
真的是那隻從那極高山地,吊在懸崖上半日,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掏出來的碦貝海青隼嗎?
小塗幽怨的抬眸看向他。
“誰幹的?”良駿目露兇光。
“二……二奶奶。”登喜縮著脖子回。
良駿兇狠的神色又柔了下來,乾巴巴道:“這個欠收拾的……搞什麼!”
☆、第074章
就在良駿嘀咕“這個欠收拾的……搞什麼”時,欠收拾的莊良珍正被良驍抱在懷裡做毽子。
她從良馳肚子上踩過時清清楚楚聽得對方罵了一句“好重”,為何到了良驍這裡就成了沒重量?
甚至還能將她抱在膝上半日,也不怕麻麼?
莊良珍捏著獵鷹小塗的羽毛,想起前幾日他高興時忽然掐著她兩腋,將她高高的舉起……
他有時候把她當成小孩子一樣逗,可更多時候又當成女人。
她在他心底到底是什麼?耳側忽然傳來他低沉醇厚的聲音:“小乖,這個羽毛有什麼好看的?”
他察覺之前那句“小乖”讓她紅了臉,心知她臉皮兒薄,一時起了促狹之心,又故意喊她小乖。
大約是她此前的難為情取悅了這個壞男人,現在他又這般的調戲起來。莊良珍垂下眼皮,既不會給他臉子看也不敢再表現出一絲的羞赧,如此便可不傷他自尊也不會撩撥了他。
良驍撲哧笑出聲,摟著她親了親:“我猜你方才發呆是在想我對不對?就像我有時候搞不懂你,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猜。”
莊良珍急忙別開頭,卻也因為這個輕柔而驚怯的小動作撩動一襲幽香,那幽香彷彿是從她衣領子裡散出的,又像是她珍珠般的耳垂,也或者就是她頭髮上的。良驍把懷疑的地方一個一個的嗅聞,莊良珍癢的顫了顫,用力去掰他的手,眉心微蹙,聲音卻像是被貓薄荷燻得無力的小貓兒。
“良驍,別這樣,你是小狗嗎?”
他啞著嗓子笑了笑,直直看著她,這才停下不規矩的動作,一本正經道:“是了,我聽下人說你在漢白水橋把良馳給打了,這真是個奇景兒,他不是一向對你挺好的?”
這又是眼線給他通的風報的信。莊良珍懶得關心訊息的來源,擰眉看向他:“你們江陵良氏的男人骨子裡都一樣,看著好又有何用,背地裡待我如何又有誰知道?”
這是連他也一併罵了進去呢。良驍牽著嘴角笑,也不惱。
“他罵我是賤貨,我和慕桃春露趁他不備將他踹下臺階,誰知他那麼不經打,摔了一下居然半晌爬不起,真真是個沒用的酸儒。”莊良珍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殊不知人家再不經打,打十個她是沒問題的,而之所以沒有還手之力,一則是真被她陰了,男人那裡受創短時間內絕對變弱雞;二則是他到底是個男人,即便再討厭莊良珍也犯不著動手打她。當然最最重要的還是因為良驍。
良驍憋著笑意聽她講,然後哈哈大笑,笑得真灑脫,帶著懷裡的她都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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