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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早忘了自己做過更下三濫的事,而莊良珍此番只不過是向她致敬。沒給她配個盧蟠已經是天大的仁義。
她繼續道:“她從一開始就在算計你和二爺,幸虧夫人有所防備,才沒讓她噁心到你。去年賞梅品酒那日,她還變本加厲的威脅夫人,若不能與二爺成婚便要糾纏你,簡直不知羞恥!仗著那兩本破經書好像全世界都怕她,她怎麼不去糾纏皇上啊!”說完急忙捂著嘴。
良駿垂著臉神情十分難看。
在他還不知道她的時候,她究竟經歷過什麼,而他又與她錯過了多少?
不過,這真是太好了,錯的極好,因為他一點,也不,稀罕!
但她憑什麼破壞他和麗惠郡主的關係!良駿豁然開朗,終於又多了一個絕不放過她的理由,哪怕用同樣卑鄙的手段傷害她,也是她咎由自取!
憑什麼?
莊良珍你憑什麼!他突然發現原來恨一個人心會疼。
良駿緩緩攥緊魚竿,側影越發的清冷與陰鷙。
謝蘭蓉不由竊喜,非把良駿噁心死不成,正要繼續添油加醋,只見他眯了眯眼,低叱:“你可以滾了。”
啊?
什、什麼?
謝蘭蓉以為自己聽錯,兩隻小手還居心叵測的放在他的……呃……還以為他會激動呢。
如果她沒提“莊良珍”這三個字,良駿單純從下半身思考,玩她一把也說不定,可現在,他已然是耗盡平生所有的耐心才按下揮開她的衝動——請,她,滾!
憑良心說,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很難拒絕謝蘭蓉,更何況她主動……
美麗的人不管性格多討厭,永遠都具備令人無條件喜愛的先天優勢。
謝蘭蓉八輩子也沒想到做到這份上都能被男人拒絕!
良駿,你丫還是不是男人?!
她哭著淚奔而去。
殊不知此番遭拒的根本原因其實是她罵的那句“賤婢”,這兩個字將良駿所有的綺思掃的乾乾淨淨,恐怕以後看到她也不會有太大興致了。
在良駿面前說莊良珍壞話乃謝蘭蓉走的一步蠢棋。
然而鬼才知道他那自己都不肯承認的花花心思,謝蘭蓉終於也有無辜的時候。
且不管謝蘭蓉有多“無辜”多麼受打擊,小長房的莊良珍這兩日過的還不錯,良驍沒有折騰她,顯然是拿出了作為“同盟”應該有的誠意。
她一般上午為玉青配藥,午後練字靜心養氣,晚間跟良驍學看賬冊。
魯公府的賬冊可不是會算算術便能看得懂,裡面有些東西是這個家族獨創的計算方式或者標誌,只有他們自己能看懂。
這個,應當是機密中的機密吧?
為何不對她有所保留?
難道就不怕有朝一日被她反咬一口?
這個小女人並非任何時候都能猜透人心,但她勝在即使猜不透也不會影響做出正確的判斷。
這不是個能被小恩小惠打動的人,可能是鐵石心腸,也可能是因為沒有退路,感動不起。
莊良珍還沉浸在這難得的安寧時光,卻不知一場醞釀已久的報復正在等著她。
但在這場報復之前,所有的事看上去還算平靜。
那之後稍許起了一點波瀾。原來戎王府在連續拒絕了魯公府二房的三次提親後又拒絕了第四次。
顯然麗惠郡主心裡還是很彆扭。
換誰還沒嫁過去就知道那邊已經有個小狐狸精會好受?
可這事偏偏又不好隱瞞,若是婚後再揭開,那可就結仇了。良二夫人只好大大方方的承認,亦做出了不少見不得光的承諾。
而麗惠郡主那面是怎麼想的?
她也覺得這事良駿挺無辜的,但就是過不了心裡那道坎,免不了會有點小性子,譬如又拒絕了一次提親,這個時候男方若知情識趣自當會前去溫言細語的輕哄一番,哄得佳人回心轉意。
事實上良駿翌日就去哄了。
先把人約惠風堂的茶樓,一間相對安靜的雅間,待奴婢們退的遠一些,聽不清他小聲說什麼之時。
良駿才一面為郡主沏茶一面小聲勸慰著。
麗惠郡主的臉卻越來越黑了。
沒過多久,立在不遠處的下人便見郡主怒不可遏站起來,潑了良駿一臉茶哭著跑走。
良駿急忙去追,臉上還有茶葉,那情景可憐又可悲。
好好地一樁姻緣顯然是要泡湯了。
那一日,良二夫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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