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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那對奸/夫/淫/婦的驚人壯舉,噁心的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臊的一身熱汗。
什麼玩意啊?實在太噁心了。
她怎麼不去死啊!
那種人良駿也下得了口?
那本《馬經》究竟有多重要?魯公府不要不行?
她不就是想要榮華富貴,魯公府割捨一點又何妨,拜託請她快點滾吧!
良馳跟家裡其他的孩子不太一樣,良三老爺和良三夫人對他的教育偏重於“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府中事”,他知道《馬經》,知道有個叫莊良珍的仗著這本經書和一紙婚書威脅魯公府,而魯公府仁義又不能背信棄義,最終選擇二哥收了這妖孽。
這種倒黴事除了二哥估計也沒誰了,誰讓小長房人單式微呢。
那麼良駿現在跑出來偷“嫂嫂”是幾個意思?
憑良心講,良馳並不否認莊良珍的美貌,第一次見也嚇了一跳,可是世上女子千姿百態,各有所長,她鮮豔出挑並不代表別的美人就遜色多少,更何況魯公府這種地方,要什麼樣的美人兒沒有,光是家裡安排的通房和貼身大丫鬟良馳都快看膩了,又怎會因為莊良珍貌美而覺得她特別?
事實上他更喜歡謝蘭蓉那種型別,不過那個姑娘一心鑽營,用來走腎尚可,走心則無趣。但走腎也是件很好玩的事,可惜她沒看上他。
所以“老實木訥”的良馳可比良驍和良駿會看女人,這裡的“看”單指“趣味”,只一眼他就看出莊良珍是個無趣的笨拙的。
那為何還被他鑑定為小賤貨?
因為這個無趣又笨拙的女人有一顆不安於室耐不住寂寞的心,手藝不行野心來湊,自恃貌美,無往而不利,而普通男人又只看外表,自然輕易上鉤。
他打賭,給莊良珍換張臉,男人絕對不想上她第二次。
可是世上最複雜的就是人心,人心的愛好也不盡相同,良馳瞧不起莊良珍,然而良驍愛不釋手,良駿也情不自禁,是以,尚且以自己喜好來推斷的良馳多少也有些自負。
畢竟莊良珍的美妙滋味只有良驍懂。一個男人不管再如何愛一個女人,能讓他魂牽夢繞成這般,放不下,丟不掉,累的裡外不是人……除了喜愛她這個人,也因喜愛這個人的身子,兩者相輔相成,不存在哪一個佔比重更大。
女人僅憑靈魂有可能愛一個人一生一世,但男人受制於天性,愛一個女人一生一世那絕對是因為她的靈魂和身體!
關於良馳意外發現“奸/情”這個話題扯的有點遠,現在故事重新回到正軌,話說深夜的小長房,偶爾傳來幾聲“篤篤篤”的梆子聲,內臥一盞燭火不疾不徐的燃著,光線不甚明朗,卻也恰到好處,令人不覺得刺目,又因為尚有一線光明而心安。
原就朦朧的光線又被兩層輕紗帷幔濾了濾,平添一抹溫柔的漣漪。
帷幔裡莊良珍伏在良驍懷中,而懷抱佳人的良驍不可能沒有那啥反應,但反應歸反應,他的動作還是規規矩矩的。
成親數月下來,莊良珍對他的反應早就習以為常,可這一刻請允許她稍稍的懈怠片刻,請允許她貪戀一點溫暖和呵護,不管是真情與假意,體溫是真的,擁著她的臂膀是溫柔的,這樣足矣。
她彷彿回到了小時候,舉著竹蜻蜓繞著曾祖父膝邊玩耍,就連趴在阿爹背上那段四處漂泊的日子也忽然變得鮮明立體起來,與其用漂泊來定義,那其實更像是遊山玩水,父女倆在溪邊捉魚捉青蛙,晚上圍著篝火燒烤。溪水靠山,山裡有花還有野果,紅色的又苦又澀,青色的卻又甜又多汁。
那時阿爹便對她說:“果子和人一樣,光看外表不行,日久才能見人心。”
那時候的她一隻耳朵聽一隻耳朵冒,但時間終將會讓她明白“日久見人心”。
後來便遇到了那個令她愛慕不已的良驍,甫一看見他的臉,她就什麼都忘了,歡喜的不得了。原來愛美之心不分男女,漂亮的少年人誰不愛?
可他不僅好看,還對她充滿溫柔與耐心。即使有訓斥和懲罰,那也真是為她好,畢竟哪有大人不教訓小孩的?譬如她纏著他要零花錢,而他認為即使是小孩也該學會控制自己的欲/望,零花錢當然給,但給多少這個數字完全依據她的表現。
是以,常有因為上個月表現不好導致這個月“國庫空虛”的情況。當出現這種情況,而她又特別想吃甜甜軟軟又黏黏的麥芽糖時該怎麼辦?自然是纏著他要,她就是想要嘛!要多了他也會給,可當發現她偷偷買糖也絕不會姑息。
良驍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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