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賄賂是真的,可是威逼,請問你哪隻眼看到我威逼?你知不知道受害人揣起銀票那一瞬高興的都快要飛起來?
“三十軍棍加一嘴巴,老子也不欺負你,就弄你三次加一個花樣。”餘塵行扯開她粉藍芙蓉衫的對襟,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頸。
“你只顧恨我,卻忘了這種事若無良驍授意,誰敢動你?”她語氣一絲兒都不帶急的,平穩的令人驚訝,“知道他為什麼要整你嗎?”
餘塵行的上衣已經褪至臂彎,聞言,任其掛在胳膊上,問她:“為什麼?”
“因為你問他可不可以借我回去玩幾天。”她一瞬不瞬望著他,兩人四目相對,誰先眨眼誰就輸了。
“可是我聽到的版本……跟你沒有一文錢關係呀。”他逼近她,“你沒那麼重要!哈哈……但你有心害我是真的。今天這事兒你就當個教訓,教育你做人不要太囂張,你可以拒絕我也可以咬我,但你狗仗人勢陰我,就該有這天。”
良驍既沒承認你是未婚妻也未承認你是妾室?
你什麼都不是!
就是個暖床的,在大齊,好朋友好兄弟共享一個暖床的是風流趣事!
他笑著將她臉捏向被褥,拔。下她腦後的銀簪,一頭如霧青絲順滑而下,披滿整個瘦削的後背。
都到這一步,他想這個女孩大約要崩潰了,也許嚎啕大哭,也許咬唇承受。
誰想她竟哼笑數聲。
“那你可要加把勁,千萬別讓我有機會下床。”
“放一百個心,哥哥攢了兩個月的勁對付你,有種別哭別鬧。”
“小孩子才會哭鬧。”她由始至終也未掙扎,只側目看他,“反正我原就被人壞了身子,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事後我照樣敢去魯公府,能不能讓他們認下這門親事自是我的本事,那之後,我敢對良驍說你欺辱我,你敢在他面前承認麼?”
一整段話,她是柔柔緩緩的說下來,不帶打一下結,只有那深陷被褥的十片指甲,死死的扣緊。
餘塵行充耳不聞,扯下床幔,近乎急躁的親她。
心卻在冰與火的兩岸煎熬。
但口乾舌燥,惟有將這蠱惑人心的泉池甘霖全部吞下,才能止這瘋狂而又不知所起的邪念。
女孩的眼睛太亮了,他用絲帕蒙上,不給她看。
“良珍妹妹……你就給了我,好不好……”
……
總決賽少了餘塵行,這讓餘塵驄憤懣不已,既鄙視又不解,縮頭烏龜,臨陣脫逃,不敢比就不要來呀!
女孩子們則失望不已,餘公子去哪兒了?
佳陽直接氣個仰倒,只有賢寧長公主滿心歡喜。
餘塵行的雅間門前,兩個丫頭各立一側,眼觀鼻鼻觀心,卻聳起耳朵,努力聽房內動靜。
二爺花心不假,但用那麼大宅院供養女人還是頭一回。
他和時下的紈絝子弟差不多,偶爾會去樂坊逗逗女人,在家品茗飲酒興致高時也沒少跟貼身丫鬟色授魂與,但他又跟其他人不同,從未自恃身份逼迫女孩服侍。
所以二爺真的是一個多金英俊又體貼的男子,莊姑娘為什麼不喜歡他?還惹他發那麼大火,剛才清脆的巴掌聲……是不是二爺打了她?
到底與莊良珍相處了一段時間,春露有些於心不忍。雖然莊姑娘有點兒清冷呆板,可是漂亮呀,那麼漂亮做什麼都像一幅畫兒,便也不惹人厭,而且她也不像其他小姐那般頤指氣使的吆喝下人,甚至幾乎都不使喚她。
但這就是命,一個美麗的女子,又寄人籬下,運氣好遇一疼人的主子,反之,不把人當人看的比比皆是,就算今日二爺用強,也還是跟那些不把人當人看的主子不一樣。
這是莊姑娘的不幸,也是她的幸運。
“請問這是餘大人的房間嗎?”
一名二十上下的陌生男子走過來,五官清秀,像個書生。
秋水略一低首致歉:“少爺有事在身不便見客。”
能進這裡的非富即貴,或者認識非富即貴的人,她回絕的很徹底,但態度亦謙卑。
“在下乃魯公府江茗,只要姐姐通傳一聲,餘大人一定願意騰出片刻見一見在下。”
……
江茗來了!
餘塵行一怔,拇指輕輕颳了刮女孩的臉頰,一直像個木頭樁子的她也緩緩的扯下矇眼的絲帕。
江茗是良驍身邊的老人兒,清秀又溫文有禮,據說功夫不錯,但從未見他動過手,大